太子殿下颇为无奈地看了一眼花奴儿,这样实力坑自己的夫君真的好吗?
花奴儿对他笑笑,一点也没有叛徒的羞耻感,背叛的心安理得。
那统领是个兵溜子,一点也没觉得占便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着对殿下说:“殿下英明!”然后又对许霁川拱拱手,道:“劳烦许兄了,等我们抓住了灵狐分你黄金。”
许霁川散漫拱拱手,道:“好说,好说。”
说完之后,那统领就带着一帮人走了,太子殿下斜睨了一眼许霁川,道:“在我面前公然爬墙可还行?”
许霁川道:“他没你好看,我爬什么墙?顶多算是同情弱者!”
太子殿下警告道:“比我好看也不准爬墙!”
许霁川嗔怪了他一眼,夸张道:“怎么,这世界上还有比你好看的人吗?我怎么没见过?!”
一句话太子殿下就心花怒放了。
太子此番下场完全是为了花奴儿,昨天和陛下坐在一起,他拘束得紧,太子殿下知晓他不喜欢和这些朝臣们在一起应酬,今天陛下下令猎灵活,他便向陛下请命,带着许霁川下场了。
因此他们根本不是为了抓灵狐,而是为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一些羞羞的事。
二人并辔行在林间,间或有去追灵狐的人马飞驰过他们身边,和那些行色匆匆的相比,他们简直就像是专门来游玩的。
灵狐被放在了猎宫后面的山上,大家都追上山去了,为了避开众人,太子殿下便和许霁川一起去了山后面的林子里。
许霁川伸了个懒腰,抱怨道:“终于不用和陛下还有晋王同坐谈笑了,昨儿可累死我了。”
太子殿下眼含笑意看了他一眼,嘲笑道:“昨天你在我后边坐着,隔半个时辰就要动动,好像那垫子上长了钉子似的。别人射箭的时候,你那眼珠子都要羡慕得掉出来了,当时我真想让秋枫拿个盆儿给你接上。”
许霁川白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是为了谁啊!”要不是为了和太子殿下一起,他才不愿意坐在那台子上受罪呢?他身为镇南候家的二公子,大可以跟着世家子弟同去。
太子殿下眼神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深情款款道:“公子痴情,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好?”
许霁川冷酷道:“行,以后就锁在府里给我做个通房丫头暖床吧!”
太子殿下从善如流道:“好,只是以后公子的床上只能有奴一人!”
许霁川冷哼一声,道:“有你一个都嫌多!”
太子殿下笑眯眯骑着马,心里美滋滋的,脑袋里面已经闪过了无数闺房乐事……他想象着那些不可描述的场面,由衷感叹,做花奴儿的通房丫鬟可比当皇上带感多了!
秋高气爽,晴朗无云,秋阳从树林的间隙洒落下来,在地上斑驳成影。层林尽染,红的枫,黄的杨,绿的柏次第排开,间或有枯叶纷纷扬扬落下,马蹄踩在上面沙沙作响,这样的响动更显得林中寂静,仿佛隔绝了尘世喧嚣。
自从和花奴儿在一起,头一次太子殿下在他俩独处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样和花奴儿一直并辔而行,去哪里都好。
行走在寂静林间,许霁川笑道:“阿宴,你看我们像不像两个行走江湖的侠客,一会儿说不定树林里突然窜出两个仇家,然后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恶战!”
生平头一次,许霁川发现自己是个乌鸦嘴……他话音未落,周围的风好像变急了似的,树叶哗啦啦作响,一股杀意弥漫林间,周围好像更静了,连一声鸟鸣都没有,这些埋伏的人连鸟都没惊动,足见他们掩盖气息的高妙。
太子殿下生于宫闱中,对危险的感知力只会比许霁川更强,他们俩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突然,“嗖”的一个微小到足以被忽略的破空之声传来,太子殿下和许霁川两人一起一个后仰,翻身下马。那短箭便射入他们后面的树干中。
“嗖嗖嗖”又是几声,太子和许霁川又避开了,一个转身,就发现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挡在他们前面。
阿六早就知晓许霁川和太子的事,为了给他们两个足够多的空间,他和小八离太子他们比较远。
许霁川试探他们道:“诸位是哪条道上的。”
这些人什么也没说,提着刀直接就冲上来了。
太子殿下抽出佩剑格挡,许霁川躲在他身后用打猎的猎弓攻击,许霁川的箭术出神入化,说百步穿杨也并不为过,他甚至可以预判出对手的走势身法进行精准射击。
他们并未想参与抓灵狐,因此并未带太多箭矢,很快,许霁川身上的箭袋里的箭就要射完了……所幸这时候,阿六和小八看到他们打斗时惊飞的鸟群,知晓太子和许霁川恐怕出了事,赶了过来,他二人才得以喘息。
许霁川趁小八和阿六加入赶忙放了求救信号,希望有人看到尽快过来帮他们。
他身上带的信号不是军用信号,只是普通的求救信号,看到的也当没看到,毕竟大家现如今都是对手,因此信号放出去许久,都未有赶过来救驾的人。
小八和阿六是皇家暗卫,不说在朝廷中,就是放眼整个江湖也罕有敌手。只是这些杀手都是专业杀手,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太子殿下,因而若是有其他人阻拦,他们一般只是闪避攻击,甩开之后就直逼太子殿下而去。
太子殿下的武功及不上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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