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嘉辰由他抓住自己同样制服的领子,再度扩张几下后,终于解开裤扣,把性`器抵上去,贺宁西的里面已经湿滑柔软,因为他的每次进攻雀跃颤抖,紧咬着留恋不已,贺宁西被夹在他和办公桌之间,投入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发红的额头上渗出点汗:“不行,嘉辰,不行——”
戴嘉辰亲亲他的鼻尖,抽出来坐到办公椅上,引领贺宁西过来,贺宁西打开抽搐的大腿,重新把戴嘉辰含进来,两人都气息一紧,戴嘉辰重新握住贺宁西的腰:“行的,宁西,我喜欢你。”
贺宁西感受到体内戴嘉辰的变化,再度闭上眼睛,可却无法控制声音,戴嘉辰今天格外的硬和大,磨得他疼,几乎要含不住。
“嘉辰,你太大了,也太硬了。”贺宁西艰难地说,“我不行——”
他说不下去,白大褂在滑腻的肩头挂不住,随着上下颠簸落到了臂弯,戴嘉辰静默片刻,突然跟疯了一样似的从下面撞他。
贺宁西被撞得下`身发麻,绷紧脚尖,戴嘉辰突然凑近咬住他耳朵:“你行的,我为你生病了,只有你才能治的好。”
贺宁西微微睁开眼睛,戴嘉辰的面孔离得很近,亲完他的耳朵,又低头去亲他的胸口。
贺宁西感觉胸口热得像是要沸腾了,整个人化在戴嘉辰怀里,抱着戴嘉辰的脖子:“我也为你生病了,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治的好。”
戴嘉辰顿了顿,下`身耸动着,贺宁西努力承受,并且在戴嘉辰一举往深处进犯时刻意收紧,霎时间几股热流接连打在身体里,他也因为刺激而不断抽动,完全濡湿了戴嘉辰的衬衣下摆。
戴嘉辰搂着贺宁西,安抚他摇晃的腰肢。
清醒过来,他又忍不住触碰贺宁西的嘴唇。
贺宁西也很耐心的,在他亲吻间隙仔细抚着他泛红的脸颊。
戴嘉辰感受着心口的撞击,低声在贺宁西耳边说:“治的好,但是我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去治,你也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治我,行不行?”
贺宁西笑了笑:“行。”
07
八月五号洛丹妮结婚,戴嘉辰贺宁西都去了,还正好和李云帆一个桌,李云帆领着女朋友,看来是好事将近,酒过三巡,忍不住调侃起戴嘉辰和贺宁西,问他俩有没有什么情况,趁女友去补妆的功夫还说要让她给两大帅哥介绍对象,贺宁西到别桌和人聊天去了,戴嘉辰当机立断拒绝:“别,我现在过得挺好,贺宁西他也不用你介绍,有人追。”
李云帆对这话有另一番解读:“哦,对,我忘了,你们都是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身边姑娘不少,不想早定下来,还想多玩儿两年,是吧?”
戴嘉辰不接茬,贺宁西过来了,揽住他俩的肩膀:“说什么呢?”
李云帆笑了笑:“我说让我女朋友给你介绍姑娘呢,被戴嘉辰否了,他说你有人追。”
贺宁西瞄了戴嘉辰一眼,转过来,半低着头笑:“咳!听他说的。”
李云帆望着他:“你现在可没原来爽快了,说话还给我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有没有啊?”
贺宁西举起酒杯堵住了他的嘴。
他们在的那桌热闹非凡,又因为贺宁西和戴嘉辰,引来不少单身女性的目光,有的是洛丹妮的同事,不认识他俩,不敢上前攀谈,有的是洛丹妮的同学,惊讶于她能把戴嘉辰邀请到场,毕竟戴嘉辰在学生时代很高冷,和别人都是点头之交,和他不在一个班的女生若在走廊上唤他一声,能得来个“嗯”都高兴好半天,现在看他面带微笑地和贺宁西说话,便从贺宁西下手。
贺宁西正在那儿闹,几个女同学围过来:“哟,贺宁西,好久没见了,你还是那么帅!”
贺宁西也不好再闹李云帆,坐下点头:“几位大美女说笑了,你们也还是那么美啊。”
女同学们咯咯笑:“戴学委也来了?学委比以前活泼了!怎么样,什么时候咱们大家一起出去玩一玩儿?”
贺宁西自然地接过话头:“我俩倒是想,这不是医院忙吗,想调休都没好时机。”
他柔和地把几个女同学打发走了,戴嘉辰是真佩服他,自己现在被贺宁西惯的,很多时候不用花心思和人打太极,显得他脾气特别不好,好像特别严肃,特别高高在上。
婚礼参加完出来,戴嘉辰没喝酒,负责开车,贺宁西喝得刚好,面上一直挂着笑,看他系好安全带,戴嘉辰忍不住故意问:“你好容易调休,分明咱俩下周能休一周,你怎么把人家都拒了?”
贺宁西把手枕到脑袋后面,理所当然拍了把戴嘉辰的肩膀:“去什么去,我知道你也不想去,咱们去过二人世界。”
戴嘉辰被拍着,果然软化的不吭声,身体轻微晃了晃,自己低声在那儿笑。
贺宁西能听出来他非常愉悦,其实他这人也很简单。
戴嘉辰这假比他放的容易,贺宁西调了几次才凑出一周假,年初冬天的时候他们一起去惠斯勒,结果当天就遭遇暴雪和浓雾,根本出不去,一连几天两个人就窝在小木屋里烤火炉、做饭,幸好房东留够了充足的食材。等雾散去,才到araxi找吃的,到滑雪场滑雪,那天晚上贺宁西窝在戴嘉辰怀里在壁炉前的床上烤火,极光来了,一半天空变得亮泛绿,当时他俩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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