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烛台切快步走到山姥切的旁边坐下,扬起了一个假模假样的微笑看着飞龙:“这位就是你在日本救下的那位?伤口还疼吗,出门的时候怎么不多穿点,要是发烧着凉的话,这里可没有药研帮忙了。”
“这位是?”
飞龙被烛台切那一副家长的姿态震惊到了。
虽然山姥切和他,两个人看上去的年纪相差不大。
“我是他大哥。”
烛台切的话掷地有声。
沧栗拉住了长谷部的衣服,他还有一期一振,三个人光明正大的坐在了不远的地方开始围观正在进行时的好戏。
“嗯……嗯,这是我大哥,烛台切光忠。”
说完山姥切难得露出了浅浅的笑,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出了一句颇为好笑的话。
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相似,难道这是什么重组家庭的孩子吗?陶站在飞龙的后面脑洞大开,不过这家人可真是帅啊,但是再帅也没有我的飞龙大人帅。
山姥切又接到了小朋友莫名其妙的瞪视。
而从烛台切摆明了自己(伪造的)身份起,整个谈话就没有山姥切开口的份,他完美的扮演了一个不说话的玩偶,连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没有什么焦点。
至于飞龙到底说了什么?
你问山姥切,他也不知道啊,毕竟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人,他的过滤系统直接就把对方给屏蔽掉了。
“可算是离开了。”烛台切终于在谈话中占据了上风,委婉的开口让飞龙离开,他忍不住拍了一下山姥切的头,“你怎么一直都在跑神。”
“啊?”
山姥切的反应有些慢吞吞的:“感觉你们两个说得很开心的样子,我就……”
构思起的内容了,他那几本临近死线的更新还没写完,审神者说了就算是开天窗也要一起来香港,无奈之下他只能让编辑再拖几天。
同时也要感谢唯一留在公司统筹大局的三日月,是他主动帮山姥切把截稿日期延后了几天,让他能够安心的和审神者一起在香港玩耍。
“您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一期一振他们两个是走了,但是留下了一个刚进公司就被他们两人联合起来培养的秘书,至于被挑中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学历,而是因为他是难得的普通人中拥有灵力的人。
正是因为身怀灵力,所以在面对付丧神——尤其是喜欢用笑颜如花试图逃避工作的三日月——时,他的抵抗力高上了不知道多少。
比如现在,三日月试图蒙混过关的时候,秘书就能严格的遵守那两位大人的指示,出言劝告对方开始工作。
失策了。
本以为自己可以变相迎来假期的三日月加大了笑容的深度。
秘书推了下眼镜,表情是和长谷部如出一辙的严肃:“您每笑一次,公司员工的工作时间就会相应的延长十倍于您微笑的用时,所以为了能够让大家准时下班,请您开始工作。”
三日月笑着答应了。
他想,自己也是时候开始培养一个只听他话的秘书了,至少在这种时候,有个可以和对方打擂台的人是多么重要。
不过和三日月同样苦逼的工作党也不在少数,至少清光他们几个是必须要到片场报告的,电视剧的拍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几天内就全部搞定,而且这还是他们的第一部 作品,公司已经和导演打好了招呼,不怕他浪费时间和金钱,就怕他拍出来一群妖魔鬼怪。
所以本来就有点强迫症的导演,更是把自己的挑剔程度一连拔高了好几个度,几个付丧神被他折磨得小脸都瘦了一圈,放出去的图透让心疼他们的粉丝连起来能绕……能绕片场三十圈。
“就没有什么一键拍摄的功能吗?”
清光趴在安定的肩膀上有暴哭的架势:“安定,再这样下去你就要见不到世界上最可爱的加州清光了,因为他彻底死在了片场,现在你面前的是世界上第二可爱的加州清光。”
“有时间在这里说调皮话,不如把你的台词再多背两遍,要是再因为你的吐字不清而重拍,我觉得和泉守肯定会和你来场真人对打。”
“我怕他啊。”
清光张牙舞爪的样子犹如一只炸毛的猫咪,不过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的打开了自己的剧本开始默念台词。
不止是清光,就连我都有点累了。
安定捏捏鼻梁,试图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一下。
最近拍摄的时候导演总是不忘问问旁边的人当初那个帮他拍摄的富家子弟去了哪里,对方那对于美学的审美和他不相上下,简直就是忘年交的程度了。
然而对方只出现了短短一天后就再也消失不见,导演还特意和tkrb公司联系了好几次希望对方能够把这人给派过来,结果得到了对方出去采风的消息。
真是令人遗憾啊。
于是导演只能把自己无限的精力放在拍摄上面。
“作为一个付丧神我觉得我要到极限了。”
满身都是汗的和泉守瘫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每天都在挑战新的自己,每一天都要比昨天更厉害一点。
让他觉得最崩溃的唯有一点,明明自己都可以飞在半空中来段打斗,然而现在必须掉着威压才能升空,好像是一只鸟被禁锢了翅膀。
他适应了半天才能正常的行动,还被导演夸奖了他适应的快。
“兼桑辛苦啦。”
堀川连忙递过去水和毛巾,然后又急忙把毛巾换成纸巾:“为了妆不花还是用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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