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成为那份醒酒汤的另一个牺牲者,请你自由的。”
烛台切做了个请的手势,伸展出去的那是手指向了放在料理台角落的锅上, 里面呈的是从外观到香味都可以用顶级来形容的汤水。
“那我真的去喝了哦?”
兰景焕上辈子大概就是好奇心害死的那只猫,以至于到了这辈子还在孜孜不倦的作死:“只喝一点点的话应该没问题,我就用筷子头沾上一点尝个味道。”
说完他还真的从抽屉里面找了个筷子,往汤里面一放就要往舌头上点。
门把被拧动了。
乱有些抱歉的探进来了脑袋:“不好意思打扰了……但是小少爷他坚持要进来,我实在拒绝不了他。”
喝醉了的沧栗智商无限的下滑,当他想要做一件事却被人阻止的时候,就会睁着自己萌萌哒的大眼睛看着对方,如果没用的话里面就会慢慢的蓄上眼泪,看起来颇为可怜。
“交给你们了。”
乱轻轻的把沧栗往前一推,有些不舍的把门关上。
“咪、酱”沧栗哒哒的走到烛台切的身边,拉住了对方的衣摆,“那是什么?”
他指的是兰景焕拿在手里的筷子。
“那是景焕他拿着玩的,你说是吧。”
“对对对,这是我经常玩的一种游戏,本来转的是笔,但是这里只有筷子所以只能转这个了。”
兰景焕急中生智,立刻把筷子在手指间转成了一朵花,细长的筷子在四根手指间上下轮转,速度快起来那真有那么一种炫技的味道在。
“噢”沧栗拖长了声音回答,“那咪酱,桌子上的锅里面,放的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吗?”
不,那就能要人命的毒药。
烛台切没有办法说出事实,他只能用眼神指挥兰景焕“不小心”把锅撞倒,让里面的东西都倒进旁边的水槽里。
兰景焕接到了指令,以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完成了烛台切的嘱托。
“头还晕吗?”把醒酒汤需要的材料细细切碎后放在布袋里扎紧,烛台切相当顺手的摸了摸沧栗的脑袋,“你该不会把巧克力全部都吃了吧。”
那可是加起来有三百毫升酒液的量,如果全吃掉,怪不得审神者会醉了,因为混合出来的酒本来就比单一的酒类更容易让人晕。
“吃完啦。”
沧栗声音清脆的回答,还带着几分自豪:“大家都把自己的巧克力让给了我,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心意,我全部都吃掉了。”
“我超棒对不对。”
小龙猫的眼睛里面似乎有小星星在往外跳,烛台切只能奖励似的再摸摸沧栗的脑袋,决定事后和长谷部沟通一下,继续加强本丸禁酒令的严酷程度。
酒心巧克力?不存在的。
“那你有没有吃我的桃花糕啊?”
兰景焕蹲在沧栗的身边问道,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幼稚的说话腔调。
沧栗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把自己往烛台切的身后一藏,不去理这个言语间颇为幼稚的成年人。
“咳,就算小少爷他喝醉了,但是也别把他当成真正的孩子来看。”
“想我纵横幼儿园这么多年的亲切大哥哥人设,竟然败在了这里,真是个让人难得的体验。”兰景焕靠着料理台装深沉,“为了补偿我的玻璃心,不如再让我去你家拜访一下,怎么样?我会带上大堆的礼物去的。”
“等你安稳的毕了业再说。”
有着坐拥金山的土豪审神者,烛台切是会为这些小恩小惠打动的人吗,他带着自己的小尾巴沧栗,在灶台和案板之间打转,听着锅中传来的咕噜噜的泡泡声,他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咪酱,吃。”
有些呆愣愣的沧栗跟着晃了半天,从口袋里面神奇的摸出来一块桃花糕递了出去:“软软甜甜的,就是吃了后有点不开心。”
“所以才塞给我吃了吗?”
无奈的烛台切接过了桃花糕送进嘴里。
沧栗似乎get了什么新的游戏方式,不断的掏出吃的往烛台切的手里塞,一个塞一个吃,看起来无比的和谐。
被冷落在一旁的兰景焕长长的叹气。
“光忠,汤差不多可以出锅了。”
被迫投喂了半天的烛台切终于有了正当理由把沧栗送出厨房:“坐在沙发上等我,好吗?”
“好。”
沧栗相当听话的松开烛台切的衣角出去了。
“我仿佛去三途川游玩了一圈。”
第二天一早,几个品尝过乱熬煮的醒酒汤的付丧神坐在了餐桌旁边,他们的脸色还是带点苍白。
太鼓钟这一开口,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差一点他们就要掏钱坐上那条小船了,然后危急关头想到这钱还要留着给审神者买吃的,硬生生醒了过来。
“那里景色怎么样啊?”
乱没有一丝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的自觉,咬着勺子好奇的问:“我现在需要多多的灵感,如果各位有什么奇思妙想的话请提供给我。”
“我觉得回到本丸后你可以和药研交流一下你的特制醒酒汤的成果,或许药研会有了不起的启发。”
不动半张脸都被阴影所笼罩,这种杀人于无形中的毒药,你们粟田口一家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莫非各个都是抗药性极强的变态吗?
“所以昨天到底怎么了?”
沧栗坐在了首位关切的看着付丧神们:“昨天有人喝醉了吗?但是我们不是没有买酒的吗,难道是不动你偷偷的去买酒喝了?”
“对,就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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