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使用过的圣遗物自然不可能再次用来召唤出那个相当会蛊惑人心的吉尔伽美什,只要让父亲的从者换一个人,那么结果绝对不会和之前的一样悲惨。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召唤还是成功了。
凛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神降后的凭依体,至于为什么这样说……
“这个令咒好丑。”依修塔尔脱去了手套,她的手背上有着三道血红的令咒,感谢她这长长的可以遮住手背的装备,现在除了她,还有那被附带召唤出来的从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多出来一个参赛者。
“站在房顶的那位,难道还要我亲自出去请你吗?”
依修塔尔张开了手心,上面有细碎的星光闪耀:“或许你更喜欢从天而降。”
一身红黑装束白色头发的弓兵翻窗进来,看来那张和(长大版)远坂凛的一模一样的女神,觉得自己被圣杯的恶意糊了一脸。
“身材还不错。”
美之女神第一时间发表了对弓兵身材的看法:【小姑娘,你也应该是相同的感觉吧。】
【听不见也看不到,不要和我说话让我一个人静静。】
把脸直接埋在了膝盖里,远坂凛暂时没有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
“真可惜。”依修塔尔感慨了一句,“还以为我们的审美观也应该是相似的才对。”
卫宫士郎听到了这话,心中的纠结又多了一分,他往后退了两步,干脆利落的单膝跪在了依修塔尔的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宣誓。
女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正经的表演完毕,打了个哈欠指指窗外:“到外面守着。”
“是。”
弓兵转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里面。
站在了远坂家大宅的屋顶,卫宫士郎计算着现在的时间点,犹豫他要不要提前赶过去把年幼的自己宰了。
从源头上消灭掉自己的话,未来的悲剧就一定不会出现。
但是这次的召唤本来就是一个相当大的变数,卫宫士郎记得,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远坂家的家主召唤出来的明明是那个金闪闪,而屋里那个和自己老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更为神奇的是,他还变成了那人的从者。
连带着被召唤出来的卫宫士郎在看到面前的远坂时臣的瞬间就隐去了身形往外逃,感谢女神那极大的阵仗,星光砸出的通道让三个他并肩而行都没有问题。
于是他就光明正大的隐藏起了自己,除了拥有命令他的令咒的“远坂凛”,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所以我现在,应该干点什么才对?
吹着夜风的卫宫士郎内心十分的萧瑟,单独行动力极强的他夜游冬木市都可以,身体里这溢满的魔力也保证了他即使是放出固有结界也一点问题都没。
“都怪老师你,我们回来晚啦。”
听到动静的瞬间卫宫士郎就把自己藏到了建筑物的阴影下面,却能够清楚的看到声源在哪里,可是在看到了来人后,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樱?
和他所熟知的有着紫色头发和眼眸的间桐樱不同,这个小女孩虽然还是一头短发,但是那周身的活力任谁都可以看出来。
被她拉扯的同时称为老师的人,是一个个头和她相差不大的男孩,两个人的身上都还穿着厚厚的衣物,看上去相当的热。
或者他们是从寒冷的地方赶回来。
“明明是小樱你说要去摸摸企鹅的才导致我们回来晚了。”沧栗敲着樱的脑袋,“现在把错都推到老师我的头上,我是会真的真的生气的哦。”
“我错了。”
小姑娘立刻乖乖的低头认错,下一秒就又拉起了沧栗的手开始撒娇:“那老师我们快点进去找姐姐吧,不知道姐姐有没有成功的把爸爸劝回来,这次召唤的还是不是那个金闪闪……”
他们都觉得吉尔伽美什说起来容易暴露身份,干脆就用了当初听上去清脆又可爱的金闪闪来代替,用了这个代称后,那张欠揍的脸似乎都没有那么可恶了。
“从我们说了半天话也没人过来用宝库晒我们一脸可以看出,你爸爸今天确实没有把金闪闪给召唤出来。”
“但是……”
“但是什么?”樱回头看着沧栗,“反正只要不召唤出那个金闪闪,爸爸他就不会被人背叛然后死掉了吧。”
“凛那里出问题了。”
两个人已经踩着透明的空气台阶到了凛的窗口,睡在大床上的人,被子所盖住的部分,绝对不会是标准的小学生远坂凛该有的长度。
“姐、姐?”
樱也发现了不对:“姐姐,姐姐?”
“两只,小老鼠?”依修塔尔睁开了双眼,有些戏谑的说,“之前那个一直安静的小姑娘现在可是在我心里不断的大喊呢,看来是来了重要的人。”
沧栗看着依修塔尔,到了让女神觉得他失礼的程度。
“没事的樱,凛还活着。”
把徒弟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沧栗冷静的看着依修塔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附在了凛身上的神明?”
“因为太无聊了,又刚好遇到了波长和我如此配合的身体,不出来玩一趟的话,实在是太可惜。”
“虽然附身成功了,不过在这里圣杯战争中你还是远坂时臣的从者身份。”
沧栗松了一口气:“三枚令咒使用完毕后,你就会和凛分开,看在她和你如此相合的份上,请不要伤害到她,可以吗?”
“被神所附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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