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书笑道:“正是不见外才想孝顺一下荣伯您啊,这些年来您帮助我们兄弟良多,是应该的。”
叶君书说着,将兔子塞进叶君文手里,然后对荣伯道:“更何况,我今儿来,可是有事麻烦荣伯您,您若不收,我可不好开口了。”
荣伯便点头道,“那行,荣伯这次便收下了。”村里人托他办事多少会送点东西,不太贵重的他都意思意思收下,改天他家夫郎会回送差不多的东西回去。
叶君文便笑着拍拍叶君书的肩膀,提着兔子去厨房,准备让他阿姆处理下。
荣伯让叶君书坐下,问道:“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我家里的地几年前都卖完了,这次小子想买几亩地,荣伯您看有没有出让的地?”
“是该买点地。”荣伯点点头,手里有地,心里才踏实,舟小子家孩子日渐长大,有地也好过些。
于是他问道:“你想买多少?”
“小子是想着,就种足够我们兄弟目前嚼用的地就好,太多我们也顾不过来,三五亩即可。”现今农作物的产量自然没现代的好,叶君书估算着,除去交税的部分,几亩地一年两季的产出,够他们兄弟一年了,说不定还能有点存粮。
荣伯点点头,“我会帮你关注的,有消息会通知你。”
“好的,那就麻烦荣伯了。”叶君书笑道。
又逗留一会儿,叶君书才辞别村长一家,起身回家。
他穿过夜间的乡村小道,黑暗处蝉鸣蛙叫。来这个时代这么久,最让他欢喜的就是这里没有受过一丝污染,空气十分清新,天空十分澄澈,连树叶都透绿清亮。
夜晚的天空并不寂寞,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橙晕明亮,仿佛触手可及。
叶君书没等几天,荣伯就带了消息。
村口不远有两块地出让,不过不是上等地,是中等的,而且只有两亩,叶君书考虑了下,就决定先买了这两块地。
没两天荣伯就带他到县城办了手续,地契拿到手,那两块地就是他家的了。
只是这两块地的上一任主家已经种了粳米,不好当场交割,两家便说好了,等明年开始那地才是他家种。
这一通办下来,叶君书的存款就少了一截,不过有了地,还是踏实了点。
又是一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深色古朴的木门被拉开,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从里面走出来,才踏过门槛,又回身往里探,“大哥要走了哦!你们确定不去吗?”少年清亮的声音带着些宠溺。
“我不去!”
清脆的声音下一刻就回应过去。
往里一瞧,一个粉雕玉琢的八岁哥儿拉着六岁大的小哥儿,迅速往屋里跑。
“大哥我们不去啦!”
站在门口的少年郎,正是叶君书。
而此时此景,已经发生好几次了。
叶君书无奈,他心疼孩子们闷在家里,只是偶尔去村里逛一圈透透风,就想带他们到县里走走。
奈何孩子们不配儿不知怎的,一直不愿意去县城,一点儿小孩子的好奇心都没有,勤哥儿倒是有点想跟,儿不让他去。
所以勤哥儿最后也不去了。
小山倒是想跟,奈何双胞胎需要看顾,只儿和勤哥儿他们也不放心,叶君书只好想着等哪天让明阿姆带小山去看看,他留在家。
叶君书一人往村口集合点走去。
今天是赶集日,他去到时,已经有好多乡亲在那里。
他刚走过去,就有人打招呼。
“舟小子,又去县里啊!”
“是啊!”叶君书笑着应道。
自出孝后,叶君书隔个几天,就到县里直接买好多肉和猪骨头,天天熬汤吃肉补身体。
虽然叶君书一直致力于让孩子们吃饱,但到底没什么营养,三年下来,孩子们除了脸上的两坨小小婴儿肥,其他地方都瘦瘦小小的。
虽然这是村里孩子们大多数的状态。
但却让叶君书心疼极了。
在他看来,孩子就要白白胖胖的才可爱。
补了这段时间的汤汤水水,兄弟几个的脸上总算有了红润的气色,小身板鼓起来了,还拔高一小节。
叶君书深有成就感,更加积极的投身喂养事业。
他自己这段时间营养也跟上了,身高蹭蹭蹭往上长,晚上睡觉时,还能听到骨骼咔嚓作响的声音,全身关节酸痛不已,辗转难眠。
叶君书对自己的身高怨念已久,如今开始发育,自然重视,营养和运动都足足的。
所以才不到一个月,他的衣服袖子都短了一截。
叶君书这次赶集,还准备买些布回来,请明阿姆帮忙做两身衣服。
这次胡老二家的也在,他看到叶君书的背篓似乎颇有分量的样子,小眼睛一转,尖声说道:“舟小子啊,这次去县里卖的什么野物啊?你一次能卖多少钱啊?”
叶君书笑眯眯地,温和道:“没多少,我是帮李叔送去的。”
胡老二家的还待细问,一旁的叔姆伯姆们就七嘴八舌说了,“人舟小子卖多少关你什么事?又不碍你什么,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我这不是关心舟小子吗?万一被无良商家骗了咋办?”胡老二家的讪然。
“嗬!我也关心关心你家啊,胡老二前阵子不是去打工回来,拿了多少钱回来啊?”
“就是,拿了多少啊?”
胡老二家的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叶君书笑眯眯的不说话,听听村里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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