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顶的快感顿时湮灭了他,王玮感觉到秦书嘶嘶地倒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道:“小坏蛋, 怎么绞得这么紧?”
随即是暴风骤雨一般的轰击,将王玮还未成形的解释瞬间打散,只能抿唇压抑着小声而急促的喘息。
秦书着迷地用指尖描摹王玮的轮廓,拇指在他唇上碾了碾,低沉地说道:“我喜欢你。”
手指顺着脖颈往下,锁骨、胸膛、腰肢、臀瓣、腿,在每一处肌肤上摩挲,“喜欢你为我展开身体的模样。”
大手又回到王玮脸上,拇指缓缓探入他齿间,将对方破碎的shen吟导出,“喜欢听你哎哎的叫唤,尤其是……”
“喊我的名字。”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前列腺被猛烈地撞击,秦书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王玮的感知更加敏感,很快在对方手中释放了第二次。
紧绷的肌肉细密地咬住对方的肢体,王玮失神地喊道:“……秦书。”
这样的小情人看起来着实可口,秦总没有忍住,紧跟着交代了今晚的第一次。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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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顶层的窗台上。
两人酣战数次后抱在一起喘息,精神依旧亢奋。
秦书显然没打算就此休战,细细密密地吻着王玮的眼睛、鼻子、嘴唇,不肯让他安生睡觉。
王玮趴在秦书的怀里,被他烦得抬起爪子挠他,手腕还被对方给抓住、放到嘴边啃了一下。
不等他哼哼两声表示抗议,秦书又在他额角亲了亲,轻声道:“下雪了。”
王玮于是换了个方向趴着,眯着眼睛往外瞧。只见外头已经飘起了雪花,细且密的雪花随风飞扬,席卷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这一年的初雪晚了大半个月,好歹是在年前下来了。
秦书抱着王玮看雪,倒是老实下来没再撩拨,过了一会儿问道:“今年过年打算回家?”
“嗯。”王玮应了一声,“去年没回去,家里老人总念叨,回去看看。”
去年过年,秦大总裁好不容易把初恋男神骗到手,恨不得把人用锁链套起来,挂在自己的腰带上四处显摆,压着王玮没让他回去。
王玮家祖父辈的四个老人都在,外婆前年摔了一跤,眼见着是把精气神都给摔没了,再不回去,他怕以后就见不着了。
秦书显然也想起了自己当时的恶形恶状,不由得有些赧然,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敢留他。
他怕老人家哪天人真没了,小情人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跟他和孟然似得遗憾一辈子。
王玮见他沉默,以为他是想跟自己一起过年,于是邀请道:“跟我一起回家,见见公婆?”
秦书心底一热,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说道:“再说吧。”
小情人愿意把他介绍给家人,那是好事儿。但自己跟小情人一块儿跨越小半个华国出去过年,把孟然一个人丢在家里,那小子只怕会委屈死。
再者在华国,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容易受歧视,而且一点儿保障都没有。小情人的父母如果反对他们俩的关系,他又该如何自处?
秦总心里没底,轻轻吻着王玮的发顶,望着窗外出神。
王玮一想也是,他家里还不知道他喜欢男人的事儿,贸贸然带回去,两边都尴尬。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的感觉非常美妙。王玮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下巴搁在秦书的胸口,眼神晶亮地瞧着他:“想做吗?”
大概是真的着了魔,看个雪都能动情,王玮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北方的雪他看了很多次,也许是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好,或许是因为这是他重生后的第一场初雪,又或者,仅仅为了秦书没有反驳自己“见公婆”的话。
虽然这想法来得毫无道理,但他真切地希望秦书能在这个时刻占有自己,甚至说得更明确一点,“占有”这个词他都嫌太轻。
盛情难却,秦书用手护住王玮的脑袋,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俯首下来,耸了耸鼻子,说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嗅觉,是最深刻的感受力。
他们俩用的是同一款男香,平时的洗护用品也是混用,但在秦书的嗅觉世界里,王玮却拥有着最富有吸引力的、独特的味道,让他为之着迷。
王玮笑了笑,“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能认出秦书,是因为他身上的香水味,直到后来在交际场合中遇见用了同款香水的人,才发现不是。
那是“喜欢”的味道。
窗外的雪花还在飞舞,王玮的眼睛里却只剩下秦书。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到对方面前,王玮张嘴咬住他的下巴,邀请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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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年过节,娱乐圈总是比平常更加忙碌。
年会之后的事情尤其多,王玮把四个艺人和自己的行程排满,直到上飞机前一分钟,才有空打给秦书。
“到机场了?”
秦书今天也还在应酬,身旁嘈杂得很,但声音还是沉稳而清晰地传达到这边。
王玮听见他说话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眉心紧锁的纹路也散开,说道:“嗯,上飞机了。你还在应酬?”
“嗯。”秦书听见这边空姐在催促关机,满肚子话在嘴边绕了绕,只剩下一句:“路上小心。”
顿了顿,他又小声地接上一句:“我开始想你了。”
空姐往这边走过来,王玮低头,压住疯狂扬起的嘴角,笑意满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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