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朝着附近的山林走去。
林子里似乎有很多人在聚会,天还没彻底暗下来他们已经开起了y。
火燎的肉香味夹杂着有些扰民的音乐顺着风传了过来,施景深不适地皱了下眉。
担心雁栖也同样不舒服,于是他转头看雁栖。
见雁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后,施景深想了下,低声问:“你喜欢这样的氛围吗?”
雁栖笑了下:“才不呢。比起平时的环境,这对我来说其实挺吵的。”
施景深鬼使神差地接了句:“嫌吵的话,你来我心里吧。”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即使淡定如他也克制不住地脸热了起来。
只是他们已经离聚会的人群很近,所以周遭的吵闹声太大,雁栖并没听见他的那句傻话。
看着雁栖没有察觉的样子,施景深也说不上自己失落和庆幸哪种更多一些。
两人顺着河岸走,等离热闹远了一些后才停下来。走了这一路,雁栖已经想了很多想说的话,她转身看着施景深,很认真地问他:“施景深,你昨天问我的事情我想了很久……”
雁栖的脸色变得无措,这让施景深全身都紧绷起来。
他怕雁栖说出拒绝的话,告诉他她确实是为了过去留在他身边。
如果这样的话,如果雁栖已经这样直白地说出,那么他们两个人就真的没有再在一起的余地。
施景深开始后悔,甚至怨恨起前一晚不清醒的自己,为什么非要去在意和求证?
他爱她,只要这一点不就够了吗。
施景深唇角轻颤,他想他要在雁栖开口前终止这个话题,他必须阻止他害怕的事情发生,然而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雁栖再次开口。
他听见雁栖轻声问他:“施景深,你在担心吗?”
施景深清楚雁栖问的是说什么,于是他闭上眼,放弃了抵抗般地承认:“是的,我担心……”
“雁栖,我对感情没有报过期望,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人的感情是不定的,没有依据可循,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能留下它,它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我很庆幸自己缺少这样那样的情绪,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比别人更少地获得因为情绪带来的种种可能有的感情。”施景深垂眼不让雁栖看清他眼底的苦涩,“我很懦弱,即使站在你身边,我还是会忍不住问自己这种幸福的感觉是不是真实的,能不能长久……”
“雁栖,和你在一块后那种感觉,我可能、可能缺失了太久,总想牢牢抓住,又不知道怎么抓牢它……所以总想和你确认什么……”施景深侧过身不看雁栖,紧握成拳的手细微地缠着,他尽力克制着这种颤抖,说:“对不起,雁栖。”
施景深背对着雁栖,以拒绝直面的样子保护自己,似乎不对视就不用面对什么。
施景深的暗藏脆弱的躲避让雁栖难过,心口的酸涩止不住地上涌。
施景深说话的时候她也在问自己,究竟有多傻多笨,才让一直淡定自信的施景深这样不安。
雁栖只有努力克制才能继续开口,施景深一直在问她究竟喜欢的是谁,心口涌出的心疼和在意让雁栖此刻非常确定,她喜欢过去的施景深,但也喜欢现在站在自己对面的人。
这种喜欢不是因为过去的牵引。
雁栖走上前,牵着施景深的手将他带到自己面前,抬头看他,说:“施景深,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和感情是值得你义无反顾地勇敢追逐、相信和爱的。”见施景深看向自己,雁栖继续着,“如果以前没有,那请让我成为第一件。好吗?”
施景深失神片刻,才轻颤着问:“雁栖,你在说的是我想的吗?”
见施景深这样,雁栖轻轻笑了,问道:“施先生,你想的是什么?”
“我在想,”施景深伸出手轻轻揽住雁栖,低头深深地凝视她,“我爱你。”
雁栖收了笑,看着施景深。“这么巧,我也是啊。”她的语气很认真,努力让施景深感能受到自己的坚定,“施景深,我喜欢你。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雁栖【双手合十】:这个作者她心脏不舒服还蛮严重,所以更新再次不稳定了,请大家原谅。
施景深【冷漠】:理由不重要,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雁栖【瞟】:施先生,你是这样认为吗?
施景深【接收到信号】:我觉得作者也是情有可原的……大家原谅她吧。
——
啥也不说,就一个动作【跪】
明天完结。
☆、38点甜
施信的言论带来的动荡还没消除, 江城木雕协会就开始动作。那天后不久,施景深正在家里休息,林骁走到施景深身边, 说:“哥,晋朗那边的人来了。”
“晋朗?”
施景深略感诧异, 近年来以晋朗为首的木雕业协会与施家一向不和, 上次地会的事情更是将不和放在了台面, 两方之间只差撕破脸皮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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