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数憋笑,没忍住,开口问他:“可这是很正常的事啊,夫君何必逃避?”
林如海张张嘴,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只能又往里缩了缩。
他当然知道梦遗是男子到了年纪便有的正常现象,可、可娘子身为女子,一点也不害臊地说出来,还问他以前有没有过,这叫他如何坦然回答?
林如海都快绝望了,明明这种事应该是身为女子的若桑更不好意思才对啊!
贾数凑过去,将人抱住:“夫君?”
林如海都想哭了,他想推开贾数,又担心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由她抱着。
最绝望的是,他就算不顾及自己的孩子,潜意识也知道,自己根本推不开娘子……
林如海双手颤了颤,欲哭无泪地回抱住贾数:“娘子,你能换一个问题吗?”
贾数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为难林如海了。
毕竟她也看出来了,林如海是真不想与自己谈论这个话题。
“如海,”贾数认真道,“你既然不愿说,我也不逼你。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若是你在我怀孕期间没忍住,真的与其他人滚到一起了……”
她双眼对上林如海,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我也不对你做什么,但以后你就不必到我院子来了。”
林如海神情一震,虽然还没能彻底明白贾数这话的意思,却还是保证道:“若桑放心,既然已经有了孩子,为夫绝不会再纳妾蓄婢,让你伤心。”
母亲当年在父亲身上受的苦,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再经历一遍。
贾数笑了笑,退回自己的位置,闭眼准备睡觉。
林如海抿唇,心底也不知是何想法。
不过片刻后,他似是下定决心般,眼神蹭蹭发亮。他慢慢挪到贾数身边,伸手抓住她的手,这才心满意足地闭眼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贾数带着林如海在院子里锻炼过后,这才洗漱完,相携前往林母的院子。
因为贾数肚子里的孩子,林母此时对她的好感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涨,以前就觉得她特别适合如海适合林家,所以态度格外体贴。如今的态度更是热情到,差点没直接将贾数给拱到佛龛中供起来了。
只是一顿早膳的功夫,林母的只以为隐蔽的小眼神儿便落在贾数及贾数的肚子上,足有二十余次。
贾数每次发现她的目光,都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好在三人用饭都不算磨蹭,很快就有人上来收拾。
林如海直接去上值了,可贾数却被林母留了下来:“数儿,你最近可有觉得肚子不舒服啊?”
贾数赶紧摇头:“若不是两位大夫把脉查出有孕,儿媳完全就没没感觉。”
就算是知道自己怀孕了的现在,她也完全没感觉出身体与之前有什么差异,若不是知道两位大夫不会拿这种事骗人,贾数都要觉得是弄错了。
林母皱了下眉,不过想到何院正的话,还是决定安抚贾数:“数儿不用担心,李大夫与何院正都说过,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怀孕期间的反应也大有不同。”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林母嘴角往上翘了翘,“就比如我当初怀如海的时候,因为他太闹腾,不过怀孕半个月,我便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贾数完全没感觉,只是道:“这孩子怀了两个月都没一点征兆,显见是个安静的。”
林母大笑:“是个心疼娘亲的。”
林母又叮嘱了好一会儿,才放了贾数离开。
不过离开前,她也说了,“你如今毕竟与之前不同,需要处处小心。日后便不必特意到我院子里用早膳了,如海今日散值归来,我也会跟他说一声。你们啊,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膳。”
贾数原本想要推辞,却被林母以“孩子最重要”为由压下了。
知道孩子对林家的重要性,贾数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接受了林母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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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林如海科举看过的那些书,以及读书写下的笔记心得之类,也都整理好了。
因为诗词歌赋一类数量较多,一本书又只有那么些位置,贾数还是特意让林如海每一样体裁都挑出了最好的几十首装订成册,准备到时候让京城的书肆刊印售卖。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林如海能以十七岁的年纪拿下探花位置,最让人惊叹的,便是他那让许多知名大儒都惊叹的写策论的本事。
贾数原本也打算挑出最好的策论出书,但后来细想过后却觉得,不如将林如海每个阶段的有代表性的策论文章整理出来,在加上他的批注——
自己的策论问题在哪儿,林如海肯定一清二楚。
把自己写的策论拿出来当做范文,指出其中问题与优点,一是因为有实例,所以不会让那些读书人觉得云里雾里看不懂;二也免于被人眼红针对,影响他的名声。
林如海堂堂一个探花郎,将自己过往的文章拿出来当做范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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