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叫不知道了。”
白秋墨一个轻笑,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反了你了。”
“夜璃,叫夜璃吧,好不好?”
白秋墨心脏骤然一紧,揪住他衣领逼他与自己对视:“为什么想叫这个倒霉名字?”
不知道吓的不敢抬头:“只是觉得比不知道好听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喜欢就算了吧,别生气。”
深深吸了几口气稳住了情绪,恍惚的卸了手上的力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白秋墨心中混乱异常有如盘绳结扣。
☆、告示
“你们快来看看,这告示上写的还真是个新鲜事。”
“朱家大院闹鬼,朱小姐受惊大病,卧床不起,诚请天师驱鬼治病,千两白银以作答谢。”
一穿青色布衣的少年拽拽旁边人的衣袖,嬉皮笑脸的指着告示上的白银千两字样:“看我给你找了个好差事,你长的这么辟邪,去了肯定能办成,到时候这白花花的银子分我一半啊。”
那人听完也不恼:“去去去,我看这活啊,八成是李天师的,这小城里,哪位天师能比上他啊?前年摆那破鬼阵,剿万鬼于一方焚炉之中,而后这阴雨连绵立刻化为阳光明媚,你不是也亲眼所见嘛?那才是高人呢。”
“何止,提起这李天师,据说能将恶鬼送上轮回路,真是造福两界生灵。”
微风带起白秋墨额前碎发,但眼神却满含凝重,上前看了看告示,手指几度贴上边角,又收了回来,最终选择沉默着离开。
告示在外风吹日晒了五六天,朱家小姐的病症也愈发严重,朱老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亲自动手将悬赏改成了千两黄金,全城一片哗然,虽是难遇的重赏,却还是无人来揭。
白秋墨虽然很想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摆脱无名小卒的生活,但鉴于道法实属低下,犹犹豫豫了几日仍处于观望状态。
“千两黄金啊?,嗝,够买一地窖的酒了,好事好事啊,嘿嘿,你们不去,那我去。”眼看这一步三晃,浑身酒气的醉汉将脏兮兮的手指放到了告示边角上,白秋墨顾不上多想,一个箭步蹿了上去,手一扬,那单薄的纸张便攥到了他手中。
等候许久的朱家下人仿佛盼来了天神一般,急急忙忙的备上一顶软轿,不由分说的将他塞了进去。
由于瓶塞缺失,不知道随意的从瓶中钻了出来,看着白秋墨一脸不知是喜是忧的表情,无良的奸笑着,白秋墨伸手朝他大腿使劲的拧了一把,不知道立刻“嗷”一声痛呼。
“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白秋墨看着被怪声引来的下人们,尴尬的张嘴“嗷呜嗷呜”了几声,清清嗓子义正言辞的解释:“此乃我派规矩,凡人莫要多问,皆为天机也。”
下人们面面相觑了一番,放下了珠帘重新上路。
看着一旁笑的快抽搐的不知道,白秋墨郁结的抬腿朝他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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