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沂春一得到消息就火急火燎地赶过去了。
谢沂春打量了对面那个不认识的女孩子一眼,长得也不怎么样,没有他同班的那些女孩子漂亮。他也不想想他同班的女生是全国上万艺考女生里面挑选出来的小美女。
方心怡接近洛寒就是为了近水楼台,提前见到了谢沂春是意外的惊喜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沂春,微微笑了起来:“你好,我是洛寒的朋友,我叫方心怡。”
谢沂春虚伪地对她回了一个笑:“你好,你好。”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洛寒看到他们俩在一起“眉来眼去”就觉得不舒服,谢沂春说的话音还没落下,他突然站了起来,顺带把谢沂春拎了起来:“这家伙突然跑过来,这饭他在这里就不方便继续吃了,我先把这家伙带走了。”
说着就把谢沂春提走了,他们俩身高差不多,洛寒稍高五厘米,给他套上口罩,把他连帽衫的帽子套上,松紧绳一拉,强行拖走了,一点也不温柔,像是抓扒手。
谢沂春被他带出去,看到窗户上的自己的影子,哈哈大笑,说:“我这样子好像南方公园里的肯尼啊。”
洛寒板着脸:“笑什么笑,谁和你笑。”
洛寒找到谢沂春的车,让他开了门把人塞进去,谢沂春坐进车里,把帽子口罩摘了,他想不到该怎么装成自然地问出来,他就在那待了一会儿,才和那个女生说了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方……方什么的……
在谢沂春看来,洛寒莫名其妙地生起气来:“你干嘛对她笑?”
谢沂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对谁?”
洛寒说:“就是那个方心怡。”
谢沂春懵了一下,我都没有问你呢,你先问我了,我才认识了她几秒啊?等等,这是在吃醋吗?这是在吃醋?!这绝对是在吃醋吧!!
一想到这个,谢沂春之前的不爽马上一扫而空,靠过去:“你说什么啊,我就是礼貌性地笑一下吧,我不平时就这样吗?”
“平时就这样。是,你平时就这么轻浮,对哪个女孩子都笑嘻嘻的,让你注意点也不知道改。”洛寒越说越气,“你再这样会害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谢沂春被他这么乱七八糟地骂了一通,半点不恼,靠过去:“好嘛,我的大医生,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那我以后不对别的女孩子笑了,我只对你笑,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你别吃醋了,你吃什么醋啊,我都还没吃醋呢,他们说你老和那个女生出去,你也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己来看看是个什么角色了。”
洛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有点炸了:“你也别瞎说,我吃什么醋,我和你只是朋友我吃什么醋。我和那个方心怡也没有任何关系,是他们乱撮合,我不可能和她有什么的,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也不许和她有什么牵扯!”
谢沂春左耳进右耳出似的拖着声音说:“好好好……”
洛寒抓着他的手,恼火地说:“我和你认真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认真点。”
谢沂春有点搞不懂他了,为什么这么气啊,蛮奇怪的,就像洛寒的室友说的那样,那个女生有什么特别的吗?这种态度看着有点眼熟,就像是……谢沂春费劲儿地想了好一会儿,有了,就像是遇上分了手的前女友。
可是这不可能啊,他和洛寒一起长大啊,洛寒哪来的前女友啊?他能不知道?
洛寒说:“你别再像高中那次一样了,我提醒了你小心柳卿小心柳卿,你还傻傻地送上门。”
说到这件事谢沂春就觉得丢人:“我哪知道从小认识的阿姨会对我做那种事嘛,我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吗?我现在出去都不碰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了。别那么凶啊,你再那么凶,我就亲你了啊。”
洛寒冷声说:“我没和你说着玩,谢沂春,你这辈子要是跟那个女人再主动说一句话,我这次真的和你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他的神情真的太严肃可怕了,谢沂春不由地被他感染,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有点被吓到,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你干嘛这个样子,很吓人啊……”
洛寒靠在椅背上不说话。
谢沂春问:“我们去哪?”
洛寒烦躁地说:“随你便。”
谢沂春启动车子:“那去我家吧,你还没去过我刚买的新房子吧。”
洛寒没说话,望着窗外飞速向后掠去的霓虹灯彩,这景色倒是无论过多少年都没有变化。
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话上辈子他也和谢沂春说过一次的,他们有过两次绝交,一次是因为各自的生活相差太远渐行渐远并未说出口的绝交,第二次则是真的鲜血淋漓地撕裂,他亲口说的绝交。
那是在毛毛两岁的时候,毛毛生出来以后粉雕玉琢,又乖巧又可爱,他个人最不喜欢那些不管家庭的丈夫,以前他就想等他有了孩子他做一个好爸爸,看了好多育儿书籍,毛毛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最辛苦,小宝宝是没有作息时间的,他经常晚上醒过来,要喝奶要撒尿,他可不是那种全部扔给妻子的甩手掌柜。
毛毛学会的第一句话是“爸爸”。
第一次走路也是他扶着的。
从那么小小的一只,养到能走会跳,他一回家就蹦着过来喊爸爸。
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现毛毛不是他的亲生孩子的呢?洛寒也记不太清楚了,孩子一岁办酒席时抱出去,大家都夸好看,像妈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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