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默不出声,掌心在他后背拍抚的动作停下。
那双好看的眉目渐渐弥漫出一股欲态,眸光带水,亮亮地看着他。
头疼、无奈、却也感到好笑,霍铮揉乱了白细的头发,“小白,为何总想着这件事。”
人有yù_wàng是身体之需求,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自从一个月前,霍铮说出每隔三日才许一次的话来,白细便掐准了时间,每逢第三天夜半更漏声起,哪怕在沉睡时,也要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直到把他弄出来,才肯安安静静的继续睡觉。
白细热情又主动,甚至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趁高涨的时候还会露出他的双耳,一只勾人yù_wàng的妖精,霍铮好几次招架不住,险些破除意志力把他给要了。
霍铮对此感到掺喜半忧。
“铮铮……”
白细露出那双毛绒绒的耳朵,垂耳落在发间抖动,烛光下恍如渡上一层柔和光芒,又将自己剥得光溜溜,如往常的三日之夜开始等待。
而此刻的霍铮却没有反应,他等得心急,只能自己动手,抓起霍铮的手掌往身上毫无章法的放。
粗糙的掌心情煮剐蹭,他既舒服又贪心地想着索取更多,睁大陷入迷离的眼,看到霍铮还在忍耐,又气又羞恼,平时这会儿只要他这样做,霍铮就会让他很舒服了。
“铮铮、铮铮。”
他迫切地唤回霍铮游走的心思,身体一挪,寻了个敏感地方坐下。
两片饱满圆软的臀肉跨坐在霍铮结实的腹前磨蹭,臀缝里的穴口微微湿润,粗硬的腹毛刮在嫩薄的穴口外,菊穴紧缩,很快又翕动着,流出更多淫靡湿亮的水液来。
白细一手抵在霍铮胸腔前,他弯下身子跨坐,另一手圈着自己的茎身上下揉弄,喉咙发出轻细的急喘。
湿软的臀肉蹭得霍铮胯下硬柱擎天,圆滑硕大的guī_tóu直抵在白细流出水的穴外擦蹭。
霍铮握紧白细的腰,眼眶发热地看着他。
趴伏在胸膛的身子还印着前几日啜下的淡淡红痕,两粒如红色樱果的乳粒尖尖硬硬暴露在空气中,霍铮梗起粗红的脖子,舌头探出,将那红色乳粒用力一卷,啜入口中以舌齿含弄,舔出羞人的声音。
“嗯嗯一铮铮唔”
白细将胸膛挺起,被男人叼进嘴里的rǔ_jiān咬弄得更深更重了。
温厚宽大的手掌用力捧起他的臀肉揉捏,布有茧子的指头抚过那淌出水的地方,顺着褶皱,指头时轻时重的摩挲按蹭,稍微探入一截指头轻轻戳弄,很快牵出湿湿涟涟的水,抹在臀缝间,胯下腹毛染得湿润。
白细的渴求愈发浓烈,当霍铮再次将指头稍微往穴内伸进去,他顺着姿势往下坐,欲将整根手指吞入翕合的穴肉内。
“小白……”
霍铮嗓音沉得可怕,把他的耳垂含入嘴里轻咬,手指伸入一半时忙抽出来。
白细睁开布满欲潮的眼,娇软怨他,“铮铮铮铮,为什么不进去,好舒服,唔……”
霍铮使力在他臀肉一拍,白细忽然被他整个翻起压在床头。“你不听话。”
霍铮说着惩罚他,扛起白细的两条腿架在肩膀,托高腰部露出那紧合吐水的穴,眼睛一热。
埋头,用舌头含住两颗小囊啜吸,再沿着臀缝由下向上,来回绕着那穴口舔湿,嘴巴在软滑的臀肉上咬出一朵朵红梅,吮着啜着那湿软红艳的穴口,灼热的舌尖顶入,在肠肉间穿梭插弄。
挂在肩膀的双腿紧紧绷直,白细夹稳霍铮后颈,纤细的脖颈高仰,一股烫液喷在穴内的舌头上。
霍铮舔了舔,深邃冷峻的眉目染着湿亮的水,圈起茎身的手指施加用力,白细的前端也被他玩弄着泄了出来,全身布满湿汗,躺倒喘气。
“铮铮、铮铮。”白细低喘。
霍铮躬起身,又在他身上伏下,结实的臂膀热汗淋漓,他抱紧白细,吮着白细胸前的软肉,扶起热粗的硬物抵在白细腿间迅速chōu_chā。
“呜呜好烫好疼啊,铮铮,唔……”
霍铮堵住白细的唇,健腰猛抽,直到他双腿被肉柱磨得发红发热,才把巨茎退离,pēn_shè出大股浓白液体
亲热过后,两人抱着不动。
清理干净,霍铮亲了亲白细汗湿的眼睫,折腾至大半夜,精力泄去,白细已经累极,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
烛火熄灭,霍铮拥紧乖巧躺在怀里的人,手指绕上他的腰际,仔细丈量掌心内的尺寸。
几个月的精心调养,白细虽然纵欲了些,好在该圆润起来的地方没有瘦下去。
霍铮曾经一度担心白细过于纵欲,而致使身体虚弱削瘦,他私下找过大夫开出几方调养滋补的药方,现在看来,似乎照此频率弄下去,小白适当‘纵欲’也未尝不可。
身心愉悦的一夜过去,白细照常去弘扬馆念书,日子过得滋润悠闲。大年临近,霍铮却更忙了。
白细虽然心疼他,霍铮仍选择留在客栈里打杂活。他趁歇息时得抓紧时间驾车赶去集市,添置些过年的物件,诸如对联、窗花、红色灯笼此物,活禽也要买上几只留着过年宰杀。
院子大,霍铮嘱咐兰婆留给他打扫,可兰婆每日趁两人不在院中,就与黑珍珠一起忙活清扫每间屋院,侍弄园中花草,几日下来,打理得也算干净。
这天有不少街坊乡邻提着一篮篮东西,侯在弘扬馆外排队。
每年这时候,城内的居民都会给这里送上东西,东西不贵重,有的是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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