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瞥了小哥一眼,看他身上并没有溅到汁液这才松口气地摸摸后脖颈,刚才后脖颈溅到了一滴跟挨了一刀子一样疼,更切确地说是挨了一子弹一样,司徒能感觉得到那汁液跟子弹一样射进了皮肤里,打在了脊椎骨上,生疼。
司徒反复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汁液,也没有摸到子弹孔,心里还纳着闷,眼角余光看到小哥又凑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怎么?”小哥问。
司徒放下手:“没事。”
小哥不信,走到司徒身后仔细看了看他的后脖颈,并没有伤口。
“都说了没事了。”司徒摆手用嘲讽的语气说,小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会儿大家都检查完身上并没有丝毫的伤口,刚松口气就听到那边厢的达子柯一抹脸上的粘稠汁液,开始鬼哭狼嚎:“哎呀我滴妈妈咪啊!我是不是中毒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英年早逝啊!我的钱还没花呢!还没娶老婆生儿子谁继承我庞大的遗产啊!我电脑里的爱国主义/党的先进性教育/毛席语录/(省略n个文件夹)还没删呢,人生败笔,我还不能死啊!”
众人表示:你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陆诗诗假装抹眼泪,说:“小柯子,你放心,你死后我会毫不客气地砸了你的电脑帮你毁尸灭迹的,安心地去吧!”
达子柯狼嚎地更厉害了。
陆延冷静地在旁边观察了五分钟,当然是观察那些溅了红色汁液,正在吸收的淡蓝色花朵了,顺便看一看达子柯有没有死。那些淡蓝色花朵吸收了红色汁液后跟染色了一样变成了红色,之后就没了反应,然而可怕的是红花自爆后露出了它原本盘根生长的泥土里,隐约露出几节白骨出来。
食人花,陆延接受这个称呼,只是他并不相信食人花吃了人之后会将骨头排泄出去,根本不可能。那就有另外一种可能,尸体是这些花的肥料。陆延抬头看着一线天,真是抛尸的好地方。
达子柯在陆诗诗的帮助下洗干净了脸上的汁液,想清理衣服上的时候发现这些汁液已经开始蒸发了。达子柯吃惊地长大了嘴,磕磕绊绊地跑到陆延跟前,拽着他结巴地问:“什什么情情况?”
陆延拍拍达子柯的肩膀让他放心,随后从背包中掏出防毒面具戴到脸上,示意其他人原地待命,自己则拿着工兵铲慢慢走向变身后的小红花前面,蹲下身在根茎出翻着泥土,果然铲出了一些白骨。
“卧槽!有尸体!”身后传来达子柯的大叫和陆诗诗的惊呼,陆延有些奇怪,达子柯大呼小叫的他能理解,但不至于会吓到陆诗诗吧?想着一扭头,才发现他们叫的并不是自己挖出来的这些白骨。陆延立即跑到他们围绕着的地方,探身一看果然在花丛下躺着不止一具尸体,身上穿的衣物年代不同,尸体的腐败程度也不同,最新鲜的……陆延眯眼,猜测也就近三天的事。
“哥,快看!”陆诗诗指向那具最新鲜的尸体的手腕处,那里长着一株鲜红色的嫩芽,触目惊心。“我发现的时候那里原本是一滴暗红色汁液,我眼睁睁地看着它钻进尸体的皮肤里发了芽!”
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达子柯尖叫着跟疯了一样乱抓着脸:“我不要死!我不要变植物人!”
陆延皱着眉毫不留情地甩了达子柯一耳光,见他还在抓狂尖叫,加重力道又抽了他俩耳光。达子柯总算平静了,但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自己抽自己耳光。
“叫你贪财,叫你贪财!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下好了,死了也带不进棺材!”达子柯边哭边打边骂,陆诗诗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地用胳膊肘捅捅陆延,用眼神询问怎么办,陆延翻了个大白眼,抓住达子柯的手腕阻止他的自残行为。
“谁说你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可怜的小柯子,被写得太傻了,科科
☆、二八章、尸花
达子柯很绝望,他原本还很庆幸能遇到陆家兄妹混口倒斗饭。他也跟着混过几次,除了当苦力有点辛苦外根本不需要思考,也没中描写的那么惊险刺激多灾多难。可这次……他算是真正地领悟到了,作者的脑洞才是万恶的根源的真理。
“谁说你要死了?”
陆延的话犹如天籁之音瞬间让达子柯清醒过来,他捧着打肿的猪头脸眼泪汪汪地看着陆延。
“你说啥?”达子柯不确定地问。
“我说你不会死。”陆延翻了个白眼指着那个小红嫩芽,说:“你们两个喷溅到汁液的时间是一样的,但是他发芽了你没有,足以证明这些植物是借由尸体生长的。还有,人体是有排斥反应的好吗,变身不是你想变就变的,明白?”
达子柯懵懂地点着头,陆延知道他还没缓过来,只好换个态度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达子柯心里过了一遍陆延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又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装可怜地扑向陆诗诗的sū_xiōng,被无情地踹开。
生长在尸体上的植物。
司徒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虽然那里没有长出暗红色的嫩芽,但那刺入骨髓的疼痛告诉司徒,确实有什么种子被种到了他的身体里。司徒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也不完全是笑容,因为眼睛里没有笑意。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很微妙,有强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活了百年有余,司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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