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很缓慢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小哥突然停了下来,司徒以为小哥累了毕竟没有落脚的支撑非常消耗体力,就说:“累了?上来歇会?”
小哥已经没有落脚点悬空了,便摇头说:“到底了。”
流水声已经很大,司徒往前探头看了看,下面貌似是一处空洞,隐约透着股幽蓝的光,很微弱。两人所处的位置是空洞的天花板,一眼看过去离地面少说有六七米的高度。
小哥又往下凿了两个坑,这才伸手示意司徒把他拽上去。司徒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一把小哥拽上来后小哥就又挂到了他身上,还好维持的时间不长,小哥就踩在工兵铲上转了身,夺过手电查探下方的情况。
正如小哥所料,下方的河流不算湍急流得很是清闲,但是河流中满是冒出的石笋,这要是不顾一切的高速下滑被刺穿,保准能穿透菊花从嘴里刺出来。
司徒也好奇地探头看了几眼,啧啧感叹小哥料事如神。因为小哥的背包给了司徒,司徒这一探身下巴就抵在了小哥的肩膀上。小哥顿了一下,视线向后看却没有转动脑袋,眼角余光只能模糊地看到司徒的轮廓。
手电微微下垂,小哥看着下方的石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噗,脑补的时候简直笑喷了,写出来一般般,见谅见谅
嗯,小哥应该不是故意的……可怜的儿砸【笑
☆、三三章、死了
小哥从司徒手里夺过手电蹲下身四下扫射,首先看到洞顶有下垂的类似钟乳石的不规则晶体,有点像水晶,散发着幽蓝光泽朦朦胧胧的并不能当照明工具使用,跟夜光一样很模糊。
小哥一抬手,说:“绳子。”
司徒“啊?”了一声没反应,小哥又说了一声“绳子”,司徒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差遣他,就把小哥的背包卸下来放在小哥手上。
小哥:“……”
司徒看着小哥从背包里翻出绳子后,重新拿起了背包,看着小哥用绳子系了个活结,然后跟西部牛仔套马一样甩了出去勾出洞顶的结晶体,向后一拽绳子刚绷紧,“啪”的一下应声断开。小哥的身体一震,扫了眼手中软趴趴的绳子选择沉默,看来结晶体足够锋利。
这下没招了,洞口是开在洞顶的,干什么都很吃力。
小哥用手电扫了下从水底凸出的石笋,太过密集根本无从下脚……难道要以身犯险?
司徒见小哥站起身来,就问:“怎么着,有妙招了?”
小哥没搭理他,重新卷好绳索套在身上,就要纵身往下跳。可身体刚一前倾腰部就是一紧,后背就撞到了谁身上。小哥一愣神扭头看去,只看到司徒模糊的侧脸。
“别动。”司徒说。
小哥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把,把脸扭回去。”司徒又说。
“……”
小哥刚把脸扭回去,司徒就往下一蹲一收手臂将小哥扛到肩上翻到了身后调换位置,小哥一个没防备,站定后一把抓住司徒的肩膀,低声问:“你做什么!”
司徒啧了一声:“当然是想办法下去了,还他妈等你长蘑菇啊?”
“不行。”小哥一紧张手下用了死力气,抓的司徒肩膀生疼。司徒连连喊疼拍着小哥的手让他松开,小哥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松了力道却没松手。
“你知道老子要干什么啊就不行?”司徒掰开小哥的手,从脚下方抽出一个工兵铲在洞壁敲了敲试试锋利程度。从洞口到河岸边也就不到五米的距离,要不是在洞口开在上面,跳都跳得过去。
司徒将身体微微前倾看石笋的分布密集程度,五米距离也就三个落脚点就够了。想着扭了扭手腕猛地掷出工兵铲,工兵铲高速飞射而出准确地击在一根较为粗大的石笋上,削出一个斜切面出来后插在了另一根石笋上。
“啧。”
虽然是斜切面,也勉强能够站立。
司徒又如法炮制把另一个工兵铲还有两个匕首都扔了出去开出四个落脚点,这下就可以跟跳梅花桩一样顺利逃脱了。司徒拍了拍手,把自己的和小哥的背包都丢给小哥先拿着,纵身朝第一根石笋跳了过去。
司徒跳得很准,脚跟刚一着地就听“咔擦”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司徒的身体往下沉了一寸,还好只是把倾斜的部分给踩平了。身体晃了晃稳住身形,司徒金鸡独立朝小哥一招手说:“把背包扔下来。”
小哥原本还担心司徒玩脱,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就放心把两个背包都扔给了他,然后蹲下来一手支腮看着他一跳一跳地安全过河,压根就没有跟着下去的想法。
司徒跳到河岸边的实地上很是舒坦,把背包往地上一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刚坐下司徒就发觉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帮自己照明的手电依然工作着,这不就说明小哥还在上面杵着没下来么。司徒扭头看向小哥,小哥压低手电回看司徒。
“你他娘地还蹲在干啥?”司徒傻眼。
“太高。”小哥淡定地说。
司徒上下看了两眼,从洞顶到第一根石笋撑死也就一层楼高度,这还高?您老不是外挂吗?
“这还高?”司徒继续傻眼。
小哥点头。
司徒站起身拍拍屁股,任劳任怨地跳回石笋原路返回,站在小哥下方张开双臂说:“下来吧,老子接着你。”还能顺便吃吃豆腐多好。
小哥依旧托腮,一副被宠坏了的小少爷的模样。
司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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