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祁邵直接下了楼梯。
电脑上的白域回过来的邮件一眼望去全是字儿,祁邵懒得看,挑了位置信息记了。
“这文绉绉的酸劲儿把我把我电脑都酸卡机了。”宁静看了一眼,飞快的把头又扭了回去,“这么多年他怎么还没被人打死。”
“啧,文化人,有几个字我还不认识。”毛建国又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白域那小白脸还说什么……望兄长……这什么字儿?”
宁静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语气有些鄙夷:“这是成语,这白域越来越恶心了,他还有脸问老大过的好不好,小人得意,当年要不是老大……”
“好汉甭提当年勇。”祁邵把她挤了过去,伸手在电脑上敲了几个字,给那个酸唧唧随便回了几个字,然后把电脑关了,“今天晚上毛建国跟我去。”
“我跟毛毛带人去吧。”宁静拍了拍自己新换上的小裙子,“你胳膊伤还没好。”
“也行。”祁邵点了点头,“小心那女孩子,注意安全。”
“这次我们有准备怎么可能被那个小女孩给伤到。”宁静不在意的笑了笑,“再带几个人一起过去,易衡文能起什么幺蛾子,白会长都表态了。”
抓捕过程异常非常顺利,或者说易衡文根本没抵抗,他只有一个要求,别抓他女儿。
在审讯过程中,易衡文也全部招了,跟祁邵和童江推测出来的差不远。
易衡文为了她的女儿研究出的这个所谓的生命延长剂,是以盗取别人的生命为代价。
后来易衡文的资金不足以支撑这个庞大的生命链,只好用廉价的人命来制成稀释的药剂来贩卖给那些活不久但渴望活下去的有钱人。
跟此案涉及知情的有关人员被宁静全一锅给端了,涉案的仪器设备已经运了回来准备统一销毁。
“易衡文被你们杀了吗?”路扬靠在沙发里听完祁邵说完,有些疑惑。
“没有,按照规定已经移交给妖协。”祁邵说。
“那万一再有人把他救出来呢?死了那么多人和妖……”
“傻啊你。”祁邵捏着他的脸,“移交妖协只是个流程,再说了,妖协里面一半都是我的人,明天审完直接就被处死刑了,明天晚上的事儿,你要看我带你去。”
“不看,那那个女孩子呢?”路扬想到了那个浑身冒着死气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孩子。
“易衡文把罪名全担了,而且她确实没有参与。”祁邵皱了皱眉头,“不过我以袭击重要人员的罪名把人监管了起来,反正她最多再活个几年。”
“饼干好了吗?”路扬突然问了一句。
“我去看看。”祁邵把小毯子搭在了他身上,上楼去看了。
路扬其实并不在意易衡文会得到什么处罚,他在意的是易衡文为什么抓他,还有他今天身体上突然的变化。
其实在他睡觉的时候,他脑子里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些画面,就是那天他和祁邵去妃色他们市的路上。
祁邵把他放在旁边的草地里去跟那个鸟人打的时候。
他看到了三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类朝他走了过来,他记得这种防护服。
那个梦里抓他妈妈的那群人也是穿着这种类似金属的白色防护服。
接下来的画面不太清楚了,那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抓住了他,而且把一个粗大的针头试图扎进他的肚子上,他好像叫了一声,然后他眼前的画面就像断掉了,等他再清醒的时候,地上的一堆碎尸把他吓醒了。
浓郁的奶香味飘过来的时候他正闭着眼睛,试图回想起那天他失去意识之后的事情,他到底干了什么……或者是他怎么把那三个人给杀了的?
“想什么呢?”祁邵端着小瓷碟子坐在了他身边,抬手搂上了他的肩,“吃吧。”
路扬看着饼干上面撒着细细坚果碎,捏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咬着:“这是什么碎?”
“花生跟榛仁。”祁邵伸手把他嘴边的饼干末用手指给抹了,又塞自己嘴里舔了。
“哎。”路扬没忍住喊了一声,“碗里不是还有吗。”
“没你嘴里的甜呗。”祁邵笑了笑从碟子里拿了一块塞他嘴里了,紧接着把自己的嘴就贴了上去。
“嗯……”路扬感受着他舌尖探进来,费力的往后仰了仰脖子,想把人给推开。
“啧,别乱动。”祁邵放了一只手在他的后脑勺摁着。
路扬被他强硬的摁着亲了半天也懒得动了,反正也挺舒服。
一直到祁邵手往他裤子里伸的时候,路扬直接一嘴咬在了他舌头上。
“哎!”祁邵笑着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手倒是没乱伸了,只是又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开始细细的舔咬着。
“你是狗吗?”路扬有些受不了他这样舔着。
“你说是就是。”祁邵抽空回了一句,把人压沙发上亲着。
等祁邵把撒沙发上的小饼干一块块捡回小碟子的时候,路扬正有些没好气的看着他。
“还饿吗?”祁邵讨好的过去抱着他。
“不饿。”路扬舔了舔自己被咬肿的嘴,有些不想说话。
“你开始想什么呢?”祁邵偏头看着他,伸手把他嘴边的饼干末擦了擦,“跟我说说?”
“你知道易衡文为什么抓我吗?”路扬突然问了一句。
“你觉得呢?”祁邵捏着他的手玩。
“我的血?”路扬问。
“嗯。”祁邵点了点头,“明天带你去童江那里检查一下,得搞清楚你这个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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