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长。”路黎看向两人，朝他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中年人冲他微一颔首，神情莫测，看不出来有什么想法，态度倒是比较温和。
年轻人就不行了，许是之前听了比尔说什么，看向路黎的眼睛毫不掩饰那一丝不喜，他们一说完话，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听说你是临时被叫来担任导师的，在此之前，你从未从事过与此相关的行业是吗？”
语气有咄咄逼人之意。
路黎并不在意，点头：“是的。”
“我又听说你一来，学院就把你提升为助教，这事也是真的吗？”年轻人继续问，每个问题都比较刁钻。
“好像是吧。”
“什么叫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年轻人不悦地说道。
路黎笑道：“那就是吧。”
“最后一个问题，圣佛兰尔学院招收你进来当导师之前，有没有对你进行过任何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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