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了一口难为人的锅,赦老爷也懒得跟他分辨,自己直接去了隔壁,找贾珍去了。
珍大爷正和司徒睿两个在那儿一边干着活一边说话呢,这也是贾珍趁着司徒睿休息的空当才敢和他闲扯淡几句,其他的时候那是定不敢胡乱打扰司徒睿的。
好吧,其实是他就算是想要打扰对方,对方也会听不到。
那份全神贯注,倒是让原本对司徒睿的天分还有点羡慕嫉妒恨的他也只剩下了羡慕。
贾赦过来的时候倒是吓了这哥俩一跳。
“赦叔你这突然过来干嘛呢,可是吓人呢。”贾珍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道:“为了安慰一下你受惊过度的大侄子,您也不赏赐我点灵石?”
要灵石的时候贾赦从来没有不给的。
这不笑话么,他自己乾坤袋里俩灵山呢,还供不起他一个侄子还有司徒曌的亲儿子花销了?给了俩人零用钱一样的灵石又被他们谢过之后,贾赦才道:“贾珍,有个事要让你去办。”
贾珍还是难得听他赦叔这样郑重其事地对他直呼其名,这一般情况下都是喊他珍儿的,便是他的表字这位都没喊过,觉得生分。
其实哪能呢,贾赦分明就是觉得他就不是一读书的料,这还喊什么表字?
“您吩咐。”
见他如此干脆,贾赦便将打着他名号传教的事说了一番,道:“这件事暂时也不好让外人知晓,你去调查调查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行的话跟你老子借一点人手,不过最好还是等他忙了这一阵儿。”
他敬大哥每日里早出晚归的他都嫌少能看到一面,不就是为了争口气?
贾珍点了头。
贾赦这才转而对司徒睿道:“你是想跟着帮忙还是想继续在家里画符?我琢磨着那传送阵你画的也是熟了,最好还是被整天窝着了。”
这小子的老子回来之后就直接搬回了自己的家,不过对贾赦来说也就是早晨他自己在家吃饭的区别,因为吃完饭还是会过来,和往日里一样该干啥干啥。
而对司徒睿来说最大的区别也不过是每天都能见到自己的弟弟。
司徒睿果断道:“其实我也是整天画符画的也有些烦闷了,我跟着珍大哥一起。”
贾赦这才笑了,顺手地摸了一把他的头毛:“我琢磨着也是,便是你父王当年的时候也是要时不时的出宫放放风,和我四处走走逛逛的。”
贾珍瞄了他一眼,倒是没戳破。
哪一次人家主动出宫不是被他给连拉带拽地?还经常入宫去搬救兵。
司徒睿也是含笑地听了。
等吩咐了俩孩子,贾赦就回了隔壁自己的书房,虽然是让贾珍帮忙调查了,但是四爷那儿还是主动点吧。
“四爷。四爷您能听到吗?”
正在闭眸静思如何能在贾赦这货手里坑来两颗增寿丹的四爷闻言便心中一喜,这可不是想什么来什么?
要是让他那些天上的臣子知道他能为这两颗区区增寿丹,而且还是只能增加阳寿三十年的玩意儿头疼,估计都要笑掉大牙!
贾赦道:“四爷,您听到就回个话啊,不然您这还跟上次一样吱一声怎么样?”
四爷道:“要不你吱一声给朕听?”
听他回了话,贾赦立刻心中一喜,不要节操道:“吱。”
不就是发一个音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四爷也没想到他能如此果断,嘴上笑了笑,倒是没再继续,跳了这话题发问道:“你今儿个给我发传音是出了什么事?朕算是发现了,咱们贾天师那是不到关键时刻不会主动找朕的。”
“哪能,我哪能像您说的这样?不过也就今儿个让您说着了,还真有个事要让您警醒警醒。不过这可真不是我的锅……”
警醒?
锅?
“你又惹了什么祸?”四爷打断他道。
他在东宫的时候就见惯了贾赦的招数,虽然以前都是对司徒曌施展的,不过到了他这里显然贾赦也是没换手段。
贾赦这才低低道:“我倒是听二爷说江南那边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在招揽信徒,搞了一个什么天师教,这可不是把我给吓了一跳么,这样大的事儿当然也要先跟您说下。二爷也是这个意思,觉得让我跟您说比较妥当,因为他也只是有所察觉,具体怎么回事儿也没探查清楚,我琢磨着这不是让您派人比较方便?”
“江南?天师教?朕那二哥发现了没先告诉朕反是先告诉了天师你,天师你还不知情?”
贾赦听着这一句句,立刻陪笑道:“二爷他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您说这又不是他的差事范围内,这不是顺带先提醒我一下嘛。”
不过又觉得自己是越描越黑,索性略了这一茬,毕竟这俩当面都能掐呢,估计他的好大腿也吃不了亏,道:“反正事就是这样,我担心不只江南有这样的情况,京城内今日吩咐了珍儿,他交游广阔,打算让他先查查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对贾赦来说简直是烦不胜烦——
要都是他的信徒很麻烦,这种自动给他创了一个天师教这是想干啥?他自己都没这意思啊!
要不是自动自发地形成的,而是有心人想要打着他的旗号,且还做大了,到时候他怕是也不得不捏鼻子认了。
因为就算是有人心怀叵测,这些民众之所以会上当不还是因为那旗子叫贾赦?
谁让他未曾察觉,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些不法分子给抓了起来?
他不是天师?不是半仙儿?
这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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