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哥几个当时都笃定了肯定是贾赦干出来的好事,可见其他人怎么想了。
这如果只是贾赦一个人不见了,他们还不用如此上蹿下跳的,可谁让跟着一起不见的那个人还有他们的二哥?
老九倒是很能理解这种心情,这老二在的时候真的挺好的,虽然是不是的都要因为他们的好父皇那再显而易见的偏心眼而心里窝心一下下,不过这不也有好处么?这样一个能耐的二哥,倒是能极大地安抚他们因为皇帝老四也是修行中人的恐慌感。
这如今老二不在了,也没了一个天师,就等于也没人能制衡老四了,这虽名义上没什么区别,可心里的感受上却是不同的。
再说了,就冲着老二和贾赦那俩的私人关系,这不是能给他们许多好处么?
那学堂刚刚搬到这边来的时候,老五就是头一个把所有到读书年纪的儿子都扔到那边去的,还不让回家,只住宿!
哪怕学校就在家门口!
眼看着老九什么也不说,十四爷没说什么,只继续喝茶,反正总有比他还要着急的。
说起来他也是因为自己的上峰给予的压力太多,不然的话还真不在意,反正就他看来如今占便宜最多的又不是他,他着急干嘛?上赶着找不自在啊?
他这喝茶的功夫,倒是十三爷轻咳了一声,他道:“十四弟,宁国公可有曾说过什么?”
这十四爷也没想到他这十三哥如此不厚道,明晃晃地将枪口对准了他,不过他也浑不在意地放下茶盏道:“倒是不曾,不过倒是威严日剧,我倒觉得宁国公愈发有仙人之姿了。”
说这话的语气淡淡地,甚至听着还有点冷嘲热讽地,不过看他那眼,简直明亮地吓人!
这些兄弟谁不知道谁啊,他简直变成了贾敬的脑残粉的事儿是个人都知道,也知道宁国公似乎好像也将他当成了自己人看待,倒是和他近乎地一如曾经的老九和贾赦了。
不然的话这十三也不会去问他。
他又道:“这贾珍难道就没说什么?不过我说这天师和二哥不见的那天,不是请你们在新园子喝酒么,这你们都在场,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还装模作样的!
十三爷犹豫了下。
他那天被四哥赐的时候嘱咐着他贴身带着的玉佩灼热发亮,让他舒服到骸骨经脉甚至是每一个毛孔都要舒服地飘着仙气儿了,他就不信自己是独一份儿,那些哥哥们总不能就什么都无所察。
老九摆摆手道:“知道什么啊?不是都跟你们说过了么,那天天师把自己三杯酒都给灌醉了,不过在那之前也的确说了一些话,这不也是当着父皇和四哥的面都交代了?这又不只我们在场。”
总不能是提前对了口的。
这事发当天他们父皇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了。
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们二哥在“消失”之前跟老爷子说了什么,啧。
九爷这态度,这茶也没得喝了,十四爷直接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今儿个晚上还要去大营,对了,九哥你这茶叶包给我几斤呗。”
他要走九爷是欢迎至极,不过这临走之前还连吃带拿的吃香如此难看,九爷就想骂一句了——
这贾赦不在,他这都是消耗品,如今哪里还卖人茶叶啊,全留着自产自销,唯恐将来自己也断了,结果这小子还想虎口夺食?做梦!
不过显然拥护十四的不在少数,数个弟弟都跟着起哄,九爷面色一下沉了下来,可他一个当哥哥的又委实拿这些蠢货没法子,倒是只肯每人一两,爱要不要!
十四爷揣了茶叶,嫌弃着他小气地走了。
小气!小气!小气什么啊!也不想想九爷我的茶叶是从哪里来的!如今别说是茶叶了,酒也是珍稀,那之前给他的那些料子也都被他尽藏了起来,除了自家人,便是老十跟他要,也只肯稍稍割爱。
那是真心割爱!
待该走的人都走了,九爷直接瘫坐在主座上,特没形象地瘫成了一团道:“这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想他了。”
而后就理所当然地被剩下的一条船上的兄弟给嘲笑了:“就你还朝思暮想?得了吧,这让二哥知道了可了不得。”
“这醉酒能一直醉一年?指不定人家俩是当神仙眷侣去了。我琢磨着这极有可能!”老十胆气十足道:“你们琢磨看看,这琏儿年纪大了,大了进学的年纪了。这煦儿就更不用说了,睿儿这都能当差了,据说天赋也不差,这又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怎么都琢磨着那天的手笔也太大了一些,思来想去就一个可能。”
又因没有外人,这憨货方才小声道:“我家闺女满月的时候得的玉佩如今可了不得了,要不是我疼我那闺女,都有点舍不得继续放在她脖子上了。”
便是他那也同样疼惜孩子的王妃也都提议过几次,是不是给信儿。
他犹豫来去,终究没允。
这女儿得到的好东西是多了一些,指不定是缘分呢?信儿……便是疼爱儿子,也没有不顾及女儿的。
老九听他主动说了出来,倒是从脖子里拉出来了一个东西,乃是一颗看上去光彩夺目的小珠子,被镶嵌在了起来,挂着链子就贴着心窝的高度放着。
“这东西怎么跑你脖子上去了?”这老八一眼认了出来,可不是他们媳妇怀孩子的时候,贾赦给的
“你弟妹硬让我带着的。”九爷淡淡道,不过任谁都能听出这其中的得意洋洋。
十爷搔了搔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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