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查不出,乐染却发现这二人没站在一伙,俩人都想得到魂石,打得不亦乐乎!乐染也只好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侧狭先耐不住了,挡住沐青的攻势,道:“怎么你我二人先打起来了?眼下不是时候,万不能被这小子钻了空子,何不先解决了他?这小子不坏好心,那魂石内定然另有蹊跷,五年前我明明一剑穿心杀了魇影,却不想这五年后他却还活着,怕不是那魇影另有什么法子救他。这次一个魂魄他都如此相护,想必另有机巧!万不能让他得了魂魄,届时他让魇影重生,怕才是最棘手的!”
沐青怔了怔,看了看那魂石,又看了看乐染,末了,转过了头:“生魂如何重生?侧狭真君这理由编的太勉强了!今日,我必须拿到他的魂魄,带到给落叶赔罪!”
侧狭道:“真是固执难缠!”说罢,他二人又缠斗起来。
乐染百无聊赖坐在那里,碰不得魂石分毫,不断涌出的血让他的身子越来越无力。乐染想着:完了,魂石带不回去,他自己也要留在这里陪葬了。
蓦地,沐青与侧狭在争斗的过程中,魂石被沐青的隽雪扫了起来,又被侧狭的攻势挡掉,魂石落在地滚了滚,竟然滚到了乐染身边的不远处!
乐染愣了愣,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这是……天意?
乐染向他二人打斗的方向看了看,两人正不可开交似乎还未注意这里的变化。乐染匆匆捡起魂石藏在袖中,又瞥了一眼那处,侧狭背对着这里,沐青向这处看了一眼,明明清楚看见了乐染的动作,却恍若未觉,继续和侧狭打起来,而且招招狠觉,侧狭根本无暇分心……
乐染有些纳闷,但时机不可错过,匆匆袖了魂石悄无声息跑了……
他一口气行到县内行人络绎不觉的地段,看看还在留着血的手腕,有些气力不支,想着他二人追上来还需一段时间,便说先藏身起来,掩人耳目避过这段时间才好。
乐染藏好魂石,靠着一堵墙,气喘吁吁……失血过多导致他有些发昏,半扶着墙身体发凉昏昏沉沉。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找个机会来补充一下……不然自己恐怕便会支撑不住先挂了。
可是……乐染看了看周围熙熙攘攘的行人,觉得还是不要顶风作案为好。
有的路人看到乐染摇摇摆摆走在路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边躲得远远的,一边侧目瞧着,瞧见乐染衣袖上的血迹,乡野人家极少见到如此局面,更是溜之大吉不敢靠前。
乐染慢慢扶着墙游荡着,也不知走到了何处,胳膊被猛地拉起,转眼对上的是一个红扑扑的大盘脸,那人拉住乐染,着急道:“呦!小伙子,不得了!你这手怎么出了这么多血?怎么不找个大夫瞧瞧?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快别在街上走了,我送你回家吧!你这样子家里人不得担心死?”
乐染道:“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大婶的脸上顿时更为心疼:“诶呦喂!难怪我瞧着面生!我也有个你这么大的儿子在外地给人家做工,我家当家的又死得早,诶!真是可怜!要不你也别走了,我家就在这附近,你去我家躺躺,我替你包扎包扎,顺便帮你请个大夫。”
乐染心头暗笑: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且看看她要如何罢?便道:“这……岂不打搅?”
大婶道:“唉!我是看你无亲无故一个人在此地,便想起我那苦命的儿。”她叹了口气:“能帮则帮吧。”
大婶的家确实不远,一个不大不小的破落院子,家中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却很是整洁,看得出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
大婶扶着乐染进了里屋,让他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看到他腕子上的那道口子,皱起眉来:“哎呦!伤口这么深,怎么搞的?”
乐染挂起那面具一般的假笑:“砍柴不小心砍得。”
大婶埋怨道:“如此不小心!”她从一旁的柜子寻了一块干净的布来,细细替乐染扎上:“我手拙,但是暂且先将血止住,不能再让它流下去了。”
乐染道:“劳您费心。”
大婶道:“那你便在此躺一躺,西街有一个大夫,不远的,我去喊他来看看。对了……”大婶话说了一般便跑去了院子,半晌没有回来。
乐染等了等,起了身,向外走去,看见那个有些佝偻的矮胖身影站在柴房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乐染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眯眼看了看那个忙活的背影,未受伤的右手背在身后,暗暗伸长了指甲,乐染想着那里一步步走过去……
那个身影却蓦地转过身来,看见身后的乐染下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乐染道:“半晌不见你回来,看看你。”
大婶道:“快躺着,你这身子就别乱动了,我是忽然想起出门前熬了菜粥,算算时辰现在也该好了,正好给你盛一碗你先喝着。”
乐染神色微恙,颇有礼道:“有心了。”手却没有去接,背起的手依旧暗暗藏着,当他终于决定动手的时候,好死不死,外面想起了敲门声。
乐染只好偃旗息鼓,收了指甲接过大婶手中的碗。
大婶瞬间的慌张落入乐染的眼中。
敲门的声音有些霸道,砰砰砰像是要将门拆掉。
大婶犹豫半晌,才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了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对那大婶气焰嚣张道:“你那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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