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
和痛苦比邻的快感。柾激烈地摇乱了头发。贵之像野兽般低吼,用力咬住柾的后颈。
「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原、谅我……贵之……会死掉……!」
身体最深处被搅乱的麻痹快感,让柾喜悦疯狂,转眼间就到达极限了。撒落在磁砖上的体液,立刻被莲蓬头的水冲得一干二净。
「啊、啊……」
「……还没结来。」
贵之将颤抖着松弛下来的纤细身体翻转过来,把他的双膝几乎要接到胸部地抱起。
「呜呜!」
灼热鼓动的楔子,残酷地贯穿紧绷的臀部狭谷。被强迫折成两半的身体在规律的晃动下,原木以为已经再也挺立不起来的分身,却有了反应。
「怎么了?不是要死了吗?」
咬住耳朵,嘲笑般的男中音。细滑的手指,催促解放地残酷爱抚着分身。
「原谅我……贵之、求求你原谅我……!」
「我要杀了你。」
柾一面喘息,一面仰望被雾气笼罩的大花板。不知是泪还是水滴的液体,顺着太阳穴滴落下来。
或许真的会被杀掉……柾这么想道。
自己好象在浴室昏过去了。柾醒过来时,已经穿好饭店准备的浴衣,躺在宽广的床上。
窗外,圣诞夜的天空已经完全日暮,眼前是一片美丽的夜景。
身体好疲倦。每个关节都在痛。连起身都让人觉得难过的、残酷凌辱过后的疼痛——觉得不甘心、悲惨又伤心,一股热潮涌上喉头。
(贵之这种人……最讨厌了!)
柾把双臂交叉在不自觉地渗出泪水的眼睛上,咬住颤抖的嘴唇。
三年前的秋天——在初次来访的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柾成了贵之的恋人。柾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学习到恋人之间的亲吻的。不管是在床上、洗澡或吃饭,他们都像贝壳的两面般紧贴着渡过。
在那半年前,贵之以近乎强暴的sex深深伤害了柾的身心。但是半年后,他以完全不像是同一个男人的温柔纤细与体贴,占有了柾。
不管是嘴唇、脸颊、肩膀、胸部还是那里,甚至连一根根毛发、眼皮和脚尖都毫无遗漏地受到爱抚,让柾的身心完全溶化……那是耽溺在亲吻、爱抚与甜蜜呢喃中的三天。为贵之所爱,让柾感到幸福,能够独占贵之,是他无上的欢喜……。
那应该是——幸福的回忆的。
(……回去吧!)
擦掉眼泪,柾以踉跄的脚步下了床。不想看到臭贵之的脸。这种鬼地方,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待。
脚和腰都便不上力。柾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什么也没吃,应该饿得很了,却没有半点食欲。
浴室已经被服务生清扫过了,里面没有衬衫、没有牛仔裤,也没看见内裤。那件衬衫八成被丢到垃圾桶了吧!那件茶色方格的法兰绒衬衫很贵的说……。七千八百圆,一定要贵之赔。
(牛仔裤会不会送去洗了……?衬衫就算了。把外套的扣子扣起来就看不到了。)
就算有点泠,那又有什么关系。牛仔裤的裤袋里应该有一些可以当车资的零钱,就用那些钱回去吧!当然不是回家,而是回悠一那里。
镜子上映出苍白的脸。混浊阴暗的眼睛。紧抿的嘴角。……讨厌的脸。
柾洗了个热呼呼的澡。身体虽然已经被洗过了,可是他想让脑袋清醒一点。
搓开沐浴乳的泡沫,将贵之摸过的地方……几乎全身,都仔细地洗过一遍。后颈的咬伤碰到水就痛。用手指触摸股间的伤痕时,又不甘心得差点掉泪,可是柾咬紧牙关忍住了。——他不想哭。
(谁会哭!)
用力洗过头发和脸,刷完牙后,觉得心情好了一点。他在镜子前用双手「啪」地拍拍脸。
「好!」
振作精神。脸色好象也比刚才好多了。
赶快转换心情吧!没有消沉的时间。必须思考的事还多得是。d的事、新的打工,还得向草问清楚昨晚的事。
柾先披上浴袍,拿起电话。
『您好,这里是洗衣部。』
「我是vip房的四方堂,请问有没有一件牛仔裤送到那里?」
『请您稍等。……不,很抱歉,我们并没有收到来自vip房的衣物。』
「什么都……没有吗?…….这样吶。谢谢。」
……这样说的话,它还湿浅浅地放在房间里了?
柾去看了另一间浴室,可是没有。三间寝室的衣橱、客厅、起居室、书房和厨房都找过了,可是别说是牛仔裤,连鞋子都不见踪影。……贵之那家伙藏起来的吗!?
(幼稚……!)
没办法。只好s了。柾按下悠一家的电话号码。
『这里是交换台。』
清澈的女声传来。因为太生气,好象忘记按外线的o了。柾有些红了脸,正要放下话筒时,女声以平静的声音开口了。
『非常抱歉,因方堂先生交代,这个房问的电话不能拨打任何外线。敬请见谅。』
半夜里,穿着燕尾服的贵之回到饭店来了。
泛着光泽的丝质黑色,和贵之不像日本人的颀长身材与美貌极为相称。就连柾——就连在这种状况下,也差点要看呆了。
「……你去哪里了?」
圣诞树空虚地闪烁的大理石电梯间。柾穿着浴袍,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以不悦到了极点的表情朗上睨视贵之。
「舞会。工作上的,三场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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