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下半身被剥得精光,在黑色皮革椅子上大大地敞开双脚,以羞耻万分的姿势左右分开臀部,贪婪地从后方吞入雄壮的物体。分身虽然一次次喷出jīng_yè,却依然坚硬挺立,而且靠在男人魁梧肩膀上的脸,一片潮红而恍惚。
「好快呢!」
额头汗水淋漓的贵之调侃似地掀起柾被弄脏的睡衣。难以忍受的柾想从他的膝上逃开,可是以粗壮灼热的锲子牢牢系住他的贵之,将双手抬起的大腿更往上抬高分开,彷佛要让窗子另一头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似地,在腿间的狭谷挺进。
柾羞得满脸通红,扭动身体挣扎。
「不要……!」「柾讨厌害羞的事吗?」
「讨……讨厌……讨厌死了、贵之这种人……呜嗯、……呜、呜!」再一次深深挺进,贵之以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询问。
「讨厌吗?」
柾急促地喘息,转动脖子吸上贵之的唇,颤抖的手重合在抱住大腿的手上,从上面用力握住贵之的手。
「喜欢……」褒奖般的晃动,与激烈的接吻同时展开了。
虽然决定这次一定要在听见贵之吐出飞沫瞬间的快乐呻吟之前忍住,可是就像他响彻整个房间的诱人娇声一样,想要贯彻意志到最后一刻,实在太困难了。
?「……睡不着吗?」从羊毛皮上移动到床铺,柾翻过身子时,贵之正好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脚怎幺样?要不要我拿止痛药给你?」
「不用了……」「睡前酒呢?要不要我去热酒给你?」
柾倦怠地摇头。
贵之将毛巾挂在椅背,在柾的枕边坐下。
「转到那边,把枕头拿开看看。对……让姿势轻松一点。因为撑着拐杖,右肩和整个背都僵掉了对吧?」
「嗯……好舒服……」巨大而温暖的手,缓缓按摩着整个背。柾陶醉地开上眼晴。
「要是有什幺挂心的事,就说说看吧!即使把你担心的事说出来也无法解决,可是就像两个人一起拿沉重的行李,可以让重量减轻一半,说出来后心里会轻松一些的。……幸好,我比你多活了十二年。不管拖延报告期限的方法,或和朋友和好的方法,我都可以给你一点建议唷!」
「贵之也曾经迟交过报告吗?」
「没有。不过我的同学里,有个像天才一样专会找那种借口的人。就算偶尔在期限前为完,他也会为了交报告的方法烦恼,结果又超过期限了。曾经有个把学生的报告折成纸飞机,然后根据飞行的远近打分的有名教授,听说那个同学有一次就把报告绑在遥控飞机上,想让飞机在教授戴的帽子上着陆。」
「结果着陆了吗?」
「掉到池子里去了。好笑的是,他以捡报告为由开始打捞水池,把捞起来的池泥卖给种盆栽的,结果大赚了一笔。听说池泥是很棒的堆肥。」
草薙也是一例,贵之和那型的人似乎特别有缘呢——柾虽然这幺想,但还是没有说出口。一提到草薙,贵之就会变得莫名神经质。要是惹他不高兴,又被冠上什幺莫须有的罪名,柾现在也没有和他吵架的心情和体力。全身的精气都被绞光,身体中心也被掏空了似地,累得一塌糊涂。
而且,他不希望贵之停止按摩。恋人巨大的手松弛僵硬肌肉的同时,也带给了柾的心极大的安宁。
「要是想睡的话,睡了也无妨。」
「不……想睡,还想和贵之说点话。」
注意到柾的疲倦,贵之轻轻揉搓着他的后颈这幺说道,可是柾为了鲜明地回想起数小时前在院长室交谈过的对话,努力让意识保持清醒。为了让自己心里的重担减少一半。
「我朋友的妹妹住院了。因为原发性肺高血压症这种难以治疗的病……」?
所谓原发性,意思就是『原因不明』。高槻以此为开场白开始说明,用红色原子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心形,以及代表肺的两个椭圆形。「那是肺部的血管会逐渐变窄变硬的病。那样一来,来自心脏的血液就没办法顺利送到肺部去,会压迫到肺动脉本身——就像水管的出口被堵住,水龙头却整个打开那种感觉。无处可去的血液会逆流回来,给心脏带来负担,然后心脏周围开始积水,最后因心脏衰竭而死。……听说友纪子是在学校游泳课时昏倒的。呼吸困难、晕眩、失神、胸痛、血痰等,是这个疾病的主要症状,更棘手的是,这种病经常是发作后才被发现,此时病情往往已经进展到无可挽救的地步。而且,它的特征是一旦开始发作,病情就会急速恶化。要是早期发现的话,血管扩张的药有时还有效,可是她的情况已经不是能够以药物治疗的阶段了。她第一次发作是在去年七月……十月从仙台转到这里来。刚转到这里的时候,她还能够坐轮椅,现在甚至已经无法从床上起身了。——但她还是非常努力。十三岁的女孩子,应该是爱漂亮的年纪,可是她的手臂整个都是点滴和注射的痕迹,都变得惨不忍睹了。」可能是回想起友纪子令人心痛的模样吧,医生微微蹙眉,压动椅子,伸直蜷起的背脊。
「遗憾的是,关于这个疾病,还未发现决定性的治疗法。唯一的手段,就是一面以药物延长性命,一面尽早进行肺移植……可是移植手术有三个极大的问题存在。首先,就是无法进行活体移植。家人虽然如此希望,遗憾的是,他们的血型不同。
第二,国内脑死器官捐赠者的器官移植,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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