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洛杉矶吧!可是在准备阶段就遇到问题了。老公和女人跑了,他们要付出住院费都很勉强了,家人又拒绝募款。」
「这又是为什幺?」
「我才想问哩!」
高槻大剌刺地把脚放到沙发上。
「如果要到海外移植,大约估算一下,费用至少也要四、五千万。再考虑赴美时对身体的负担,真希望现在就能立刻把她送到那里的医院去。——我第一次见到那种母亲。」「有内情吗?」
「八成。——比女儿的性命还要优先的理由究竟是什幺,我真想知道呢!」「干脆在东南亚的随便哪里,用两、二百万解决怎幺样?这个价钱的话,一定会有人心甘情愿地自己送上门来哪!」
「——阿薙。」高槻大口猛吸第二根香烟。
「你刚才的话要是认真的,我跟你这段不算短的友情关系就到此为止。不过,你的意见我还是会参考一下的。」
草薙悠然地吸了一口烟。
「到此为止,然后你打算怎幺办?」
「当然啰!」
高槻将交迭的修长双jiǎo_jiāo换过来,长长的眼睫毛缠人地挑逗着男人。
「对不是朋友的人下药后再强暴,我是不会感到丝毫良心苛责的。」
草薙缩了缩头。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打从以前开始,不就有这样的传闻吗?」
「哼……真的只是传闻吗?听说最近啊,中国黑帮他插手其中,甚至有专门的地下市场……哈哈……,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吗?」看见高槻的眼睛闪烁起来,草薙露出「我真是自找麻烦」的表情。
「要是这样的话,早说不就得了?可以帮你的话,我绝对不余遗力的。」
「我就是败在这里好几次。你的情报费贵死人啦!」
「你会败在这里好几次,就是因为你根本就不讨厌呀……」高槻移动到男人旁边,将香烟从草薙苦涩地仰头朝天的嘴唇拿起,然后以挟着香烟的手,带着好色的感觉抚向仰起的粗壮喉咙。在马上就爬满了鸡皮疙瘩的脖子上,高槻再以滤嘴轻抚而下,缓缓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那幺,把这个脱下,让你光滑细嫩的皮肤,躺在那里吧……呼呼呼……」?
「痛痛痛……。受不了,那个庸医,怎幺就爱搞些奇怪的玩意儿……」听说精密检查还需要两、三个小时,草薙把飒托给高槻,独自出了医院。
腰部还残留着钝痛,而且好象皮下出血了。草薙一面揉着腰,合着香烟唠叨个没完。
「什幺『增进性欲的穴道』。痛得我都快性无能了。受不了,随便你要融合东洋医学还是怎样,可是也别拿人家的身体来实验啊!」
在迷上针炙之前,是迷中药。当时草薙也被拿来做人体实验,喝了不知名的奇怪药物,严重下痢了三天三夜,痛苦极了。听高概说他为此反省,这次开始学起针炙的时候,草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出所料,一点都没改进。
「唔……嗯……因为啊,平常注射是护士的工作,所以我对针不熟悉呀」……你还是从缝合开始学起吧!「让那种家伙拿到医疗执照,简直就是盲人骑瞎马嘛……」停在停车场、形同废车的白色,即使从远处看也一样醒目。在凛冽北风吹拂下缩着肩膀回到车旁的草薙,在用钥匙打开车门之前,先「叩叩」地敲了敲驾驶座的窗户。无力地靠在窗子上的津田,被那道声音给吓着了似地,猛然抬起头来。
规矩地打着领带,穿着灰色高品味西装的他,白皙的额头上渗满了汗水,形状姣好的唇也难过地喘息着。
「让你久等啦!」
「啊……啊啊啊……啊……」一打开车门,潮湿的声音立刻悲痛地响了起来。津田甩动着汗湿的下巴,就连发梢都被汗水湿透了。
草薙拿开盖在他膝上的风衣。底下是赤裸裸的。
而且,不只是单纯的赤裸。被细绳编织的器具包裹住的分身,充血成了玫瑰色,正滴垂着黏稠的液体。底下的宝珠也同样被绳子绑住,再更下面的地方,放进秘蕾的按摩器线路像尾巴一般,垂下摇晃着。
无法忍耐刨挖内部般的激烈动作,津田白皙的臀部在车椅上不安分地扭动着。阵阵痉挛的分身前端,每当他一晃动臀部,就擦上方向盘。然后,方向盘上,为了不让津田擅自安慰自己或拔出按摩器,他的双手同样被绳状的东西捆绑在上面。
「要不要就这样兜风到公司去啊?」
听到草薙坏心眼的问话,津田的背部一震,头部无力地瘫垂下去。他已经被训练得只靠后面的刺激及言语的羞辱就能解放了。
?
来到西崎住的千叶市郊住宅区时,太阳已经完全四下了。他们在车站前的派出所请巡警画了地图,穿过有些寂寥的小型商店街不久后,就来到了那栋古老的木造水泥公寓。
房间的门牌依旧空白,彷佛许久没有人回来过似地,邮筒内塞满了广告信和传单。
里面也没有灯光。西崎姑且不提,以为他母亲绝对在家的柾大惑失望,对于没在车站先打电话过来的事后悔不已。
因为今天格外寒冷。
「六点了呢!」
及川摩擦冻僵的手指,不安地问道:
「怎幺办?」
「先等等看。」
柾将外套的领子竖起,用围巾团团围住。
「搞不好是出去买东西了。」
「嗯……」「你会感冒的,先回去吧!不用陪我了。」
「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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