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平常,草薙一副无力的样子,深深坐在沙发里,一面百无聊赖地想着和贵之在机内的对话,—面大口大口地吸着烟。妖艳的美女装紧依偎在左臂,柔软的触感和香水的味道隔着礼服传来,让草薙从刚才开始就全身痒得不得了。简直就像肥猫的肚子。这福要是男人,都渴望能够拥抱一次的美貌和ròu_tǐ,还有令人陶醉的高级香料对于草薙而言,都不过是种过敏源而已。…然而,女人好像被刚才那个叫文礼的男人严厉吩咐,不管草薙哄她是无视于她的存在,她都不肯从草薙身边离开。不仅如此,由于舞台上开始了令人不快至极的表演,草薙已经快要吐出来了。
就算想分散注意力,他也不能伸手去拿不知道被混进什么东西 的饮料,只有烟的数量不停增加。因为这样,只有这个座席,在黑暗中罩上一层白色烟幕。
一—可恶。连裤子里都开始痒起来了。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
“……客人?”草薙缓缓起身,女人讶异地仰望他。草薙单手插进裤袋,挥了挥另一只手。
“我去小便。”
“我和您一起去。”
“不用了、不用了。小便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
“可是这里地方大,又黑……万一迷路就不好了。”女人若无其事地环住草薙的手臂,“走吧……”地催促。一阵寒意袭来,可是草薙又不能把女人揍飞。他以被拖上死刑台的囚犯心情,和美女手环着手,前往厕所。 说是厕所,但也是个有四叠大的大理石空间,不但有巨大的化妆台和穿衣镜,还设有柔软的沙发,装饰着大量的鲜花,非常地奢华。化妆台甚至准备了指甲油和数种香水。
“……喂。”
“什么事?”
“你干嘛跟进来……?”女人跪在草薙脚边,手指正解开他的皮带,如花般轻轻微笑。
“那当然是为了帮客人呀!”
“喔,是吗?——呃、喂!”
“请别客气,放轻松吧!”
“怎么可能?喂、住手……我的老二还没被我娘和接生婆以外的女人看过啊!”
“……哎呀……”女人的脸颊霎时羞红了。“好棒真是宏伟极了……” “喂!”
“呀!?”突然之间,不知道什么东西从门外冲了进来,激烈地撞上女人的背。闯入者是个还不满十岁的小男孩。宛若绢丝般的光亮黑发、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张脸可爱得救人忍不住瞠目。可是小男孩的上半身被残酷地剥光,露出牛奶色的肌肤,底下穿的绢制薄衣也被撕得稀烂。两个手持皮鞭的男人从小男孩的后面蜂拥而人。草薙立刻伸出双手抱起孩子。
“这里的工作人员,可以连门都不敲就闯进厕所吗?”草薙说道,男人们胆怯地在人口处站住了。
“啊……真是失礼了……。因为那孩子突然逃跑……。——来,过来这里。客人在等啊!”男人以安抚的声音说道,伸出手来,但小男孩发抖得几乎都快抽筋,枫叶般的小手紧紧抓住草薙的上衣不放。那略带紫色、有着奇妙色浑的瞳眸,像果冻般被泪水沾湿了。
“……是拍卖会的商品啊!”
“是的。他刚才被香港的富商用八千美元得标了……”
“八千美元?”
“是的。这样的小孩,算是非常好的价钱了。”男人的语尾还未说尽,草薙的鞋底就踢进了他的下腹。
“你、……可恶!”
“先下去吧!”草薙把小孩放到地上,让跪到地上的男人再吃一记飞踢,跟着顺势踢上就要举起手枪的男人侧脸。用人的身体像报纸般飞去,狠狠撞在大理石墙壁上,鼻子和口中喷出鲜血。
“呀——!”女人坐倒在地上,发出尖锐的悲鸣。草薙从倒地的两个男人手里抢过手枪,将其中一把插进背后的腰带。
“大人……”原本发着抖,抱着草雉小腿肚的小男孩,就像小孩对母亲那样,朝着草薙用力伸出细小的双臂。草薙忍不住抱起孩子。于是小男孩就像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似地,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大人——人人!”
“别哭,你是男生吧!”
“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骚动,守卫跑了过来。草薙朝他们开了几枪,把门踢上。就在这个时候,脚下随着一声袭然巨响,卷起了猛烈的暴风。 贵之命令女人们,将那—层楼的所有人集中到同一个房间,并上了锁。 重要的人员可能都到大厅去了吧?拥有武器的,只有少数几个心腹,剩下的都是在底下工作的女人和骑师。变得手无寸铁的(猫)成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首领被年轻的日本人拖着走。他们搭乘电梯来到底下的船舱。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文礼走在前面,贵之和三姐妹缓步跟在后头。没有其它人的踪彰。苍白的荧光灯光线、纵横交错在水泥天花板上的裸露水管。这准的空气明显异于楼上,又湿又重。文礼停住了脚步。
“……在那里。”他以下颚示意里面的门。那是合金制的厚重门扉,和贵之曾在瑞士银行的出租金库制两层防火门非常相似。 “钥匙在我怀里。按下ker。”女人摸索文礼的衣服,取出他藏在里面的卡片锁,按下密码。“哗”地—声电子音,门锁解除了。腐败的异臭,从打开的门飘了出来。贵之忍不住伸手掩鼻。那股臭味就是如此惊人。约十叠大小的房间里,排满了铁制架子,上面整齐地放着箱子。里头装的可能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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