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
恭介一面凌辱哭泣着拉扯床单的(朔夜),解开了环上的一个皮带扣。由于快感过大,(朔夜)哭着哀求住
手。第二个皮带扣被解开了。按摩器的声音和润滑剂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不要……不要!……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长长的娇声,(朔夜)强烈的紧箍住恭介,臀部激烈地痉挛。解放之后,分身依然不停地吐出少量液体
恭介也跟着shè_jīng了。由于按摩器的刺激,他几乎连续解放了好几次。
就要这样失去意识的(朔夜),为了恭介抽出分身的触感呻吟,睁开了眼睛。白色的润滑剂和jīng_yè混在一起,从红肿而变得感觉迟钝的入口处流了出来。
恭介缓缓地将带有突起物的球状按摩器,从急速收缩的那里拉扯出来。
“不……要……!”
“要出来了!”
接着,第二颗球露了出来。(朔夜)以迫切的眼神望着恭介,哀求着。恭介抱起他的身体,把他带进浴室。
那是玻璃门的典型宾馆浴室。恭介在异样广阔的浴室里放下(朔夜),自己坐在浴槽边缘,享受着(朔夜)
自己拨出按摩器后,一面为疯狂的羞耻哭泣,一面排出体内润滑剂的模样。
然后,他再一次将更大量的润滑剂注入(朔夜)洗净的身体内,更加激烈地侵犯他。
最后,他逼(朔夜)发誓,发誓这个躯体、头发、瞳眸,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恭介的。——就连最后的一滴血,
都是只属于恭介一个人的。
第四章
“……恩……”
有一半埋在枕头里的红肿眼皮微微一震,缓缓睁开了。
恢复成黑紫色的瞳孔茫然地、像要回想起这里是哪里似的,在昏暗的天花板旁彷徨,然后捕捉到在一旁担心似的望着自己的恭介,焦点凝聚起来。接着,眼皮又陷入昏睡似的,阖了起来。
“……几点……?”
嘶哑的轻微呛咳。
“十点半。……晚上,我们做计程车回来的,记得吗?”
恭介把为了不妨碍睡眠而转向墙壁的床头灯转回原来的方向。他将(朔夜)的睡衣前襟松开,把用微波炉烘过的热毛巾轻轻放到他的脖子上,(朔夜)发出舒服的叹息。
父亲不在,家里只有两个人。厨房的吧台上,夹着”晚餐在外面吃”的便条纸,总算可以免去被追究(朔夜)为何变得如此狼狈的原因。头发凌乱,衬衫的纽扣全部被扯掉,一看就知道一定发生过什么事。计程车司机也露骨地表现出狐疑的态度。
当事人(朔夜)虽然勉强能自力行走,但记忆似乎朦胧不清,不管是坐计程车回来的事,还是他不顾恭介说要在宾馆住宿一晚的提议,坚持无论如何都要回家的事,都完全不记得了。
恭介用冰箱里干掉的柳橙和柠檬榨成柠檬水,让(朔夜)喝下之后,再拿着冷毛巾敷到他红肿的眼睛上。然后用在他睡着时炖的鸡汤煮什锦粥。
连起身都觉得倦怠不堪的(朔夜)说不要,但是恭介拼命劝说”只吃一口也好”,连哄带骗地添了一小碗给他。闻到粥的香味,(朔夜)的肚子也似乎突然饿了起来了。清澈的汤汁上撒着白芝麻和腌菜的什锦粥,他连吃了两碗。
“来,饭后的焙茶。很烫,吹一吹再喝哦。”
“要不要洗澡?休息一下,淋个浴怎么样?全身黏答答的吧?回来的时候,我用湿毛巾帮你擦过一次身体,
不过……”
“……你倒是挺亲切的嘛!”
床头和背后中间夹着枕头,坐起身来的(朔夜),目不转睛的盯着恭介递给他的茶杯,仿佛牵动伤口似的笑
了。
“你也多少会有罪恶感是吗?擅自闯进来,用那种东西,强迫不愿意的人做那种事,然后觉得内疚,想要对我亲切好赎罪是吗?要是女人的话,或许会被你这种手法给骗了。”
“……”
“下贱的东西。”
“……对不起。”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怒火中烧……血气一下就……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
(朔夜)一脸意外,难以置信地望着拿着托盘就这样垂下头去的恭介。就像被最喜爱的主人责骂而垂头丧气的狗似的,恭介庞大的身体缩成一团。
恭介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愤怒?
他们两人的关系之间没有性方面的关系,恭介一眼就看穿了。拥有ròu_tǐ关系的人,不管再怎样巧妙的掩饰,
依然会有种特殊的气息。就像仍然生长在枝桠上,却就此腐败的葡萄般的甘甜腐臭。
那个男人和(朔夜)之间,没有那种味道。年纪相距遥远的兄弟或者被叔父疼爱的侄子——不管在谁眼中看
来,顶多也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然而,看见(朔夜)对那个男人天真无邪地微笑的瞬间,恭介的头就像煮沸的水壶般沸腾起来,愤怒得什么都看不见,等到他回过神来,(朔夜)已经昏倒在自己身体底下了。
无力地垂落在地上的手脚。沾满污渍的肢体。像纸般苍白的脸色。……瞬间,恭介还以为自己把(朔夜)给杀了。嘴里好象塞满了沙砾,远超过了自我嫌恶的程度。恭介还是首次尝到如此糟糕的感觉。
忽地,托盘变轻了。
抬头一看,(朔夜)双手包裹着寿司店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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