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混蛋!"
北泽去追那个逃跑的男人。男人在不断和他人相撞的同时渐渐远去。男人在中途曾一度掉下了皮包,让北泽差一点就追上了他,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来得及。就在男人穿过检票口的同时,已经混杂在人群中消失了踪影。
到最后也只是北泽被男人白摸了半天,很吃亏的留下了讨厌的回忆。北泽恨恨地哼着返回了车站,注意到在刚才男人掉下皮包的地方还落着一个茶色的钱包。打开来一看,里面有两张一万的和四张一千的纸币。还有若干信用卡之类的东西。虽然他不能肯定那就是sè_láng男人的东西,不过如果真的是的话……
明明是自己遭到了损害,如果还老老实实把钱包交给警察的话,光是设想一下这个可能性就让他火大。这不是我偷的,如此安慰着自己的北泽伴随着轻微的罪恶感将钱包放里面。
由于早上的事故和平时的缺乏学习,所以用不着看结果,北泽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这次的成绩必定是惨烈无比。学校今天只有上午考试,拒绝了平时总是混在一起的同伴的邀请,北泽直接回了家。
进入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之后,北泽立里面取出了那个钱包,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都摆在了桌子上。现金、银行的信用卡,还有若干张名片。银行的信用卡上写着"大宫雄介"的拼写,可是不能肯定这个钱包的主人大宫就是对自己施展了sè_láng行为的那个家伙。也许只是完全无关的陌生人。要怎么做才能确认"大宫"是否就是向自己进行sè_láng行为的人呢?总觉得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也很不甘心,北泽把茶色的钱包塞进了桌子的最深处。
明天和后天也都是期末考试的日子。虽然北泽面对着书桌想要学习,可是早上的事情让他太过懊恼,说什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就算决定了放弃考试先睡觉再说,但是只见到了一瞬的男人面孔还是伴随着烦躁浮现在了脑海中无法消失。就在他闷闷不乐得思前想后的时候,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确认sè_láng男人的好主意。我也许是天才呢,北泽自我陶醉得在被子里面嘿嘿笑了出来。
在期末考试结束之后的星期五,北泽在无人的起居室里面盘腿坐在电话机前面。父亲还在上班,母亲去参加什么社交的课程。北泽咳嗽了几声,虽然改变了声音,但是如果态度不够平静的话还是会引发对方的疑心。下定了决心之后,他拨打了钱包中的一张名片上的电话号码。
"您好,我是宫前运输公司的竹本。"
"奇怪?这里不是大宫先生的府上吗?"
一发现对方是打错了电话,刚才还精神十足的男人的声音立刻产生了巨变。
"我们这里不是,再见了。"
北泽还没来得及插口,对方已经迅速挂断了电话。既然有名片,那么他应该就认识大宫,也许能从他嘴里面问出大宫的电话号码。北泽原本是抱着这样的打算,但是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管给哪个名片打电话都是同样的反应,终于到了最后的一张。如果连这个也失败的话就真的没有办法了。烦恼了将近三十分钟之后,北泽给最后的名片号码打了电话。对方似乎是个中年男人,他开始的反应和前面的电话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当他说了"不是"之后,北泽用微妙的声音叹着气说到"这可头疼了。"
"也许问你这种事情有点那个,不过请问你和大宫雄介有什么关系吗?"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沉默了一阵之后,回答他是自己的客户。
"他是错把工作上的电话告诉了我了吧?那么,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大宫先生的电话号码?"
中年男人嘀咕着说道"可是",似乎相当犹豫,北泽灵机一动,故意以沉重的口气说道:"其实是这样……大宫的朋友因为交通事故而去世。明天就是葬礼,但是现在只有大宫联系不到……"
死亡以及葬礼等字眼发挥了超大的威力,男人说了句"要是这样的话",就告诉了他大宫的电话号码。一挂下电话,北泽立刻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终于弄到了大宫的电话。剩下要做的就是宣称自己捡到钱包要还给他,然后把男人叫出来,确认大宫和那个sè_láng是否是同一人物就好了。如果是那个sè_láng的话就报警,如果不是就把钱包还给他。
北泽立刻按记录的号码打了电话。铃声响了三下之后有人接了电话。
"您好,这里是三林物产。"
"啊?"
为什么电话会打到公司去呢?北泽大惑不解。
"那个,先生……"
陷入沉默的北泽耳朵里面响起了女性困惑的声音。北泽突然醒悟到那个男人告诉他的电话号码不是大宫家里,而是大宫公司的。于是他慌忙调整了精神,向对方询问道:"请问流通科的大宫雄介在吗?"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哪一位?"
因为事出突然,北泽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北泽"。但在那之后他立刻后悔的要死,不该告诉他真名的。但接下来就是电话转接时发出的轻快的电子声音。
"让您久等了,北泽先生。请问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大宫接了电话,北泽紧张的要命,声音都几乎颤抖了起来。
"那个,我叫北泽,前天在车站捡到了大宫先生的钱包,所以才打电话过来。"
"啊,这样呀。"
对方男人原本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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