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昀清了清嗓子,压抑自己的绮思,“……回家再做……”
景濛转过头来,“老公,我想要。”那眼神儿像个乞吃的猫儿。
晏昀被这一声叫的瞬间就没了原则,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微微张开了唇,下一秒嘴唇便被含住,带着草莓香甜的舌探了进来。景濛翻身过来,骑坐在他腿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深深的吻起来,辗转吮吸,缠绵悱彻。另只手也不停歇,急切的解开两人的腰带……
窗外霓红灯闪耀,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等车子终于发动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行人的,街道上的店面早就关门了。
晏昀躺在副驾驶座上,浑身酸软无力,像条被抽了筋的蛇。
景濛替他系好安全带,吻了吻他的额头,犹觉不够又想亲亲他的嘴唇。晏昀有些恼火地瞪他一眼,“禁止发|情。”
景濛“噗哧”笑了出来,宠溺地吻吻他的眼睑,“昀哥,我爱你。”爱到心头都在痛,此刻愈是幸福,他就愈是不安,愈是发慌,怕这幸福像肥皂泡泡,轻轻一碰就碎了。
晏昀察觉到他的不安,将两人戴着腕表的手相叩起来,“我知道你的担心,我此刻不能给你戒指,就用这枚腕表暂代,等我们两方家庭都接受了,我再堂堂正正的送你婚戒,你看好吗?”
“好。昀哥,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你也要记着自己的承诺,好吗?”
“好。”
两人的旅行定在星期三,那天景濛忽然心血来潮说:“昀哥,要不我们来场古装旅行吧?”
晏昀对景濛是百依百顺的,当然景濛对晏昀也是如此。两个人相爱的方式便是尽力的满足对方的心愿。
墨宇社团出的几乎都是古装cos,有许多套古装,自然是随他们挑选的。景濛觉得带《凤帝》里凤歧和东华清君的衣服就行了,晏昀出于某种执念,把展昭和白玉堂的衣服也带上了。临行前景濛又悄悄地塞了两套衣服在行李箱里。
星期三的时候恰逢杭州降温,天又下雨,所以西湖的游人并不是很多。
这日景濛穿着白玉堂的衣裳,白色衣裳,外面披件月白色的纱衣,襟口领边绣着青竹,腰间束着玉制白莲腰带,手执白面竹骨折扇,颇有江湖侠客的雅致飘逸,fēng_liú自赏。
晏昀则穿着展昭的深蓝色长衫,以白色腰带束身,手执巨阙宝剑。
两人租了条画船,在西湖之上泛游。
景濛撑着伞来到船头看风景,晏昀也矮身出来,船蓬有些低,景濛怕他碰着头,下意识地就用手挡在船蓬上。然后拉晏昀到竹伞下,并肩看湖上风景。
濛濛的烟雨迷离了湖面,尚有一两条游船,不远不近的漂荡着。放眼去依称可见白堤苏堤之上垂柳婀娜,间缀着株株白桃粉杏,如诗如画。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他们让船家收起了浆,随意在湖面上飘荡着,坐在窗边欣赏湖光山色,雨打在画船顶上,沙沙作响,雨脚时而绵密,时而清浅。晏昀想这样的景致,应该有把竹箫,在船头上吹奏一曲;再或者有壶酒,两人对酌,也是江湖逸兴,文人情怀。
正这样想着,便听景濛叹息道:“这样的景色,合该拿一壶清酒浅品啊。”未几真就拿出个白瓷酒壶来,倒了杯送给晏昀,又给自己倒了杯,向他举举杯。
晏昀莞尔一笑,与他碰了碰杯子,一仰而尽。
酒是米酿,甘醇可口,度数并不高,不过一壶饮完便有些微醺了,晏昀一手撑在窗户上支撑着额角,闭目浅眠。
景濛酒量较他好,俯身望他,晏昀的睫毛很长很直,眼角带着微微的红晕,薄薄的唇上还沾着酒液,醇香诱人。他倾身轻轻的吻去酒液,不想打扰他休息,浅尝辄止。却未发现离开时,晏昀睫毛颤了颤,唇角微微勾起。
沉溺在混沌中没多久晏昀就被零零落落的箫声惊醒了,他步入船头,见雨已经停了,景濛立在船头上,手执笑箫吹奏。
“哪来的箫?”细看发现那正是自己的箫,很是意外,“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景濛将箫递给他,“我听小晞说你会吹,就带过来了,我还从未听昀哥吹过呢。”
晏昀接过箫问,“想听什么曲子?”
“昀哥吹的,我都喜欢。”
晏昀低头沉吟了片刻,手指按在箫孔上,送到唇边,流畅的曲调便逸了出来,是《铁血丹青》。凝眸吹奏的男子神情安静,容颜俊逸,那双手更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美丽,与这江南山水融成绝美的画卷。
景濛想,自己何得何能能拥有这样的男子?
他们在苏堤下船,然后沿着柳题漫步。雨将新生的柳叶洗得透碧,一簇簇桃花沾了雨,枝头被压得低垂,那绯色被水洗的好似要褪了下来,染得雨水也是绯色的。
景濛一不留神撞到桃枝上,于是雨珠裹着桃瓣落下来,洒得两人满头满襟都是。
晏昀替他摘下鬓角的桃花,望着桃花下的容颜,忽而莞然一笑,扬唇清吟,“有美人兮,色若桃花。”
第40章 第四十章
晚上去游宋城,这回换上了凤歧与东华帝君的衣裳。宋城里今日没有表演,又兼下雨行人很少,路边的霓虹灯倒是开着的,流光溢彩。
陌生的城市两人也不用避讳,撑着一柄伞,执手漫游。
走到个小摊前停下脚步,这个摊子装修的古色古香,买的都是他们社的cos和周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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