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让翻滚的情绪回到身体。
“你这样决绝?如果我说发生那样的事,是有原因的,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低沉的嗓音,缓慢并且磨人,让男人放下所有戒备,想要好好谈谈。
“斯澈……”回过身时男人惊恐地看着紧贴自己的阮韵珂,此时的他眼底暗沉涌动,其中的暴虐显而易见。
可郑文健并没有感受到信息素的变化。
“……”阮韵珂什么都没说,只是利落的卸掉男人双肩,失去手臂的控制,让郑文健大口的呼吸,企图挣脱这恐怖的束缚。
当私处裸露在空气中,硬邦邦的物体抵在脆弱的后穴,一切都来不及了。
原本剧烈的反抗戛然而止,愤怒的情绪让郑文健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隆起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更加伟岸,也让阮韵珂的征服欲达到了至高点。
因为紧绷导致的疼痛让郑文健像从水中捞起一般,水光附着在蜜色的皮肤上,就像红烧肘子,让人食欲大开。
阮韵珂爱不释手的抚上线条优美的脊背,曾经的床事浮于眼前,明明那么美好,当时却草草了事,真是暴殄天物。
“做就做,别乱摸……”郑文健不喜欢阮韵珂用这种爱抚的力度碰触自己,这让他有一种被爱的错觉,就像以前一样,单纯的发泄,两人之间才不会变得复杂。
“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说完阮韵珂擒住有些泛白的嘴唇,郑文健的唇很饱满,吻起来很舒服,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明明有三年婚史的他们居然在离婚后才有像样的吻。
“……”郑文健本想避开,但被控制在对方怀里的自己,没必要扫兴,冷清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让他有些迷恋,但这种虚无缥缈的幻觉并不是郑文健追求的,于是一吻结束后,用力加紧后穴,身体向前倾错开彼此的表情,很快阮韵珂就泄了出来。
阮韵珂抬眼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在时间上还算满意,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应该会更持久。
“你很了解我的身体……”阮韵珂sè_qíng的低哑落在男人的耳边,充血的红让耳垂煞是可爱。
“因为我曾经很爱你。”赤诚相待的两人没什么可避讳的,更何况两人还亲密的连在一起。
“……”阮韵珂没想到此时男人居然如此坦荡的说出他一直极力否认的过往。
“如果你结束了,麻烦将我脱臼的手恢复原位,你是爽了,我还要自给自足。”郑文健低头看了看依旧挺立的分身,体内的“炙铁”是消停了,可自己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帮你。”阮韵珂使坏的抚上有些黏湿的顶端,看着眼角渐渐红润的男人,原本心底暴躁的野兽渐渐安静下来,不安渐渐散去,郑文健也只是嘴上拒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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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只是每当阮韵珂提出进一步确定关系,男人就避而不谈。
这件事持续到郑文健彻底失去阮韵珂的联系,经过白鑫的帮忙,终于在一家不上档次的夜店后巷见到那个让男人寝食难安的人。
看他和一位美女热情拥吻,两人勾肩搭背走在寂静的巷子里,模糊不清的背影让郑文健呼出憋在胸口的那口浊气,此时心是真的松懈下来,手中的照片正是阮韵珂和那美女的照片,地点是一家情侣酒店门口。
郑文健知道这样的照片应该很多,甚至更加出格的照片白鑫都能找到,可作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只是给了一张不能说明什么的照片,还真是照顾自己的自尊心。
真应该说声:谢谢。
“我们回去吧。”如泄气的皮球,人生还真是悲哀,当然也和自己犯贱有关。
“文健……”白鑫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看起来面如死灰的男人。
两年后,郑文健穿着笔挺的白色西装,站在司仪面前,等待自己的挚友兼爱人——白鑫.
很多东西现在也弄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那个花花公子成为了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我看起来如何?”白鑫一席白色旗袍更加勾勒出妖娆的身姿,当然强势的a信息素更加托出完美气质。
“如果可以收敛一下信息素,我想在场的嘉宾应该会非常感激。”郑文健将白鑫耳边的碎发划到耳后,这样亲密的样子让在场的人发出阵阵感叹。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只是神父的样子有些奇怪,这样的场合居然让一个信息素浓郁的o出席,教堂是不是疯了?
“神父,您还好吗?”郑文健明显感受到身边白鑫的不良反应,手腕被嵌得疼痛不已。
“……”神父急促的呼吸让周围的o信息素越发浓郁,也是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郑文健将白鑫隔在了自己身后,这个o神父的状态似乎很不好。
“要不我让人扶您下去休息,誓词等会儿再进行。”郑文健扶上摇摇欲坠的神父。
虽然自己是b不会受到影响,可白鑫是实打实的a,如果冲突起来,很多事情是不能侥幸的。
还好,神父明事理立刻同意郑文健的建议,只是拽住自己的手让郑文健不好挣脱,对待o是不能太粗鲁的,从小父母就这样教育自己。
终于来到更衣室,郑文健安置好神父后,准备离开让医生过来一趟,却被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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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熟悉的天花板,那盏顶灯还是自己亲自置办的,为了自己第一次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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