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厅外的护院齐刷刷跑进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宫人全部都捆绑了起来,那个被打的太监突然厉声尖叫道:“大胆晟亲王妃,杂家乃是太后宫里的人,手持太后口谕,岂容你信口雌黄?你敢动杂家一根汗毛,太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还敢攀诬太后?太后的贤名岂是你们这些无根之人能够玷污的?来人,将他拉到外面去重打五十大板,打死了算本妃的,今儿本妃就要代替太后惩治这些胆敢假传懿旨的叼奴!”
对方非要将太后抬出来,他却硬将太后摘除出去,一口咬定他攀诬,就算以后太后找他对峙,他也不怕,难不成太后还敢当众承认她不待见他?到时候她数十年累积的贤惠怕是就要出现恶婆婆的污点了,越是阴暗卑鄙的招数越是怕见到阳光,特别是对那些爱惜自己羽毛的人来说,所以结论就是,这些人死了也是白死,太后绝对不会为了他们玷污自己的羽毛,说不定,她还得做做样子,赏赐奖励他一番呢。
“是!”
“不,你不能这样做,晟亲王妃,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护院们早在昨日就见过王妃杀伐果断的处事手腕了,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一秒就强行将为首的太监拖了出去,太监明摆着没料到他居然真的敢动他,吓得放声尖叫,还不忘威胁恐吓一番,换做是别人肯定会忌讳一二,偏偏凌敬轩专打叼奴,冷眼一扫另外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太监,冷声残酷的说道:“行刑之前,先割去他的舌头!”
谁也不会知道,一个乡下来的农夫为何会如此强悍无畏,狠辣果断,护院领命后迅速将太监拖了出去。
“啊。”
不多时,外面响起撕心裂肺的恐怖嘶喊声,用屁股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凌敬轩脸上爬上嗜血的冷笑,冷眼扫向剩下的太监:“统统拖下去,等王爷回来亲自发落。”
“是!”
没人敢迟疑,有了先前的事情,也没人敢再口出狂言,大厅里很快安静下来,刚开始外面还会传来一两声痛呼,渐渐的,痛呼也消失了,凌敬翰等人从屏风后走了出去,每个人都脸色不好的看着凌敬轩,这才第二天而已,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那些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小文小武铁娃子,你们可知我为何要打杀那个太监?”
回身,丹凤眼严肃的看着并排而站的三个孩子,如今这些都只是试探而已,一来试探,二来也是想摸清楚他的底,搞清楚他有多少能耐,以后他们的段数还会上升,也会更加难缠,他对孩子们的教育也该跟着升级了。
“那个太后不承认爹爹,也会间接的危害我们,若我们单独跟他们进宫,很可能会陷入危险。”
迎着爹爹的视线,凌文虎着脸沉声说道,背在背后的小手紧握成拳,凌武也一扫平日的活泼单纯,皱眉不悦的道:“他们是自己找死,敢看不起爹爹的人,全都该死!”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凌武的脾气越来越像严晟睿了,什么狗屁道理在他心里屁都不是一个,他的心里自有一把尺子,谁要是逾越了,不好意思,绝逼先弄死你再说。
“干爹是担心他们危害小文小武,可是干爹,他们嘴里的那个太后会不会找你报仇?”
铁娃子也学精明了,三个小包子都有各自的脾气和底线,以他们的年纪来说,理应不该是知道这些事的,可昨天严啸冥来了,昨晚他早就将宫里宫外的事情跟他们说过一遍了,为的就是希望他们自己能防备着点,加之凌敬轩的教育一贯是培养他们独立思考为主,时不时灌输给他们一些不是孩子能够理解知道的道理,久而久之,他们不管听到看到什么事情都能举一反三,玲珑通透了。
“你们也是这样的担心的?”
蹲在铁娃子的面前摸摸他的头,凌敬轩的视线分别看了看儿子们,俩包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不约而同的点头。
“你们的担心是对的,若爹爹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将他们打杀了,事后不论对错,爹爹都要接受惩罚,太后皇帝的权利是不容挑衅的,至少现在,我们不能随意的挑衅,爹爹稍有不是,他们就会抓住不放,置我于死地,可我在打杀那个人之前,悄悄使了两个小手段,第一个就是高高捧起太后,再来就是引诱那个太监先说错话,最后又一口咬定太监攀诬,将太后摘除得干干净净,那些活下来的就是证人,太后就算知道我打杀了他的人,不但不能追究,反而要奖赏我一番,小文小武铁娃子,你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里不是乡下,动辄要人命,就算别人不招惹我们,有时候为了自己的利益,我们也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但不管做什么事,我们都要尽可能的将自己摘除干净,不让敌人抓到我们的把柄,击溃敌人的时候,必须要先保全自己,你们身份尊贵,要善加利用这一点,面对敌人的时候,能用身份压的就尽可能的用身份去压,知道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教他们这些,但凡是当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天真活泼,有个快乐无忧的童年?可是,他们尊贵的身份注定了永远都不可能像普通孩子一样,京城形势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孩子们也必须先具备一定的防备心和反击能力才行。
“嗯,我们了。”
仨包子不约而同的点头,或许他们没有全部听懂,但他们至少知道,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了,他们也要像爹爹一样强悍起来,昨晚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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