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心里乐开花,不过嘴上却谦虚,花痴,你这马屁再拍下去,干脆你就留在老a得了?
蒋瑞东弹掉手里烟头,突然正经道:袁队,这样的马屁要从我这种自恋狂嘴里说出来,那可是要再等一百年,可今天为了我师傅,您要爱听,我接着说一百遍也没关系。
袁朗一下收敛笑容,戴上墨镜,口里没饶人———合着我都成了那些爱听好话的真小人了,行了,我也不跟你们龙鳞多要,你来点实的,马屁拍再多也不能当饭吃,就你们试用过的那些最新装备,给我们来几套,出国参赛名额,帮我们弄两个,还有………
蒋瑞东一听头都大了,这还真是只狐狸,到哪儿都不吃亏,他一下站起来,喉咙里倒出一口气:袁队,您先打住,先说我没有这权力,我要有这些权力,您全拿去我都不心疼,我只能说有啥好事儿先想到您,行吧?嘿嘿,说句熟络的话,这回我师傅要恢复过来,您刚才说的那都是他一张嘴的事儿———————
这才入了正题,袁朗眼珠子一转,拽上蒋瑞东往自己办公室走,边走边问,说吧,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两人走到袁朗办公室楼下,蒋瑞东看看高度,三楼,不算高,正好松松筋骨,捏了捏双手骨头就一跃而上,笑说:我先试试高度,要不晚上我怕他摔着。
袁朗无语,自顾进门爬楼梯上去,进办公室后反锁了门,蒋瑞东已经在他的座椅上等他了。
你怎么知道他晚上要来?
嘿嘿,袁队,虽然我师傅跟您渊源颇深,不过您要知道,我可是他大徒弟。
袁朗拉上窗帘,关掉办公室里一切电子设备,蒋瑞东似乎还不放心,掏出一个小小的监测仪和录音笔,放桌子上开启了。
袁队别介意,这是况文山给的,他们的规矩。
袁朗在这里放了一张行军床,问,你晚上跟我睡里面大床,还是这里小床,自己决定。
随便,反正我睡哪儿他都能找到………
你就这么肯定?
蒋瑞东试了试行军床,躺下闭目,笑道,您别忘了,我是心理学硕士,而且,上次在您那南瓜楼,他已经干过一次这种事儿了。
那他这回要换个玩法呢?
袁队,您就看笑话吧,没关系,这叫专挑亲近的下手,咱们说点正经的—————
蒋瑞东坐起来,十分严肃地说,成败在此一举,我们龙鳞也决定要豁出去,所以,这回虽然目标要抓活的,可必须要在他面前见点血,这是最后的办法了,如果这样都不行,况文山就要动手了。
见血?袁朗有点心惊。
放心,不是你们的人—————蒋瑞东看袁朗柜子里有蓝山咖啡,也没客气就拿出来要尝尝,口里却轻描淡写。
我们四个,到时候看机会吧,这事儿得拜托你们来干?蒋瑞东指了指自己,说:
按照民间老年人的迷信说法,师傅这种时好时坏的情况是被吓掉了魂,当然,科学上的解释是药物副作用,如果要人为干涉,最好的办法就是案件重演加上见见血,这有点死马当活马医,可不这样做,我们大家都不会心安。
蒋瑞东泡咖啡手法一流,看得出是个懂生活情趣的人,顺便也有袁朗的份儿。
袁朗压了一口咖啡,觉得味道还不错,冷笑,这是要让我们当坏人啊?
喂,那也要有这能力呀?
蒋瑞东开始翻箱倒柜找吃的,袁朗面对这位态度有些放纵,要放自己地里南瓜早就被踢下三楼上375报道去了。
我和储南云经过您的南瓜训练营洗礼,一致认为您和您的酒窝狙击手最适合干这事儿,要换别人我们谁都不放心啊。
☆、(二百)报备
(二百)报备
蒋瑞东找了半天,只找到两桶方便面和火腿肠,连饼干都没有,愁眉苦脸地说,幸好我事先查看了,要不晚上怎么过?
这子弹可不长眼,小子,如果到时候我们失手打偏了,你们可别说我们老a学艺不精啊?
蒋瑞东一下抢到袁朗面前关上录音,狡猾地笑道,袁队,您的好心我们心领,可这事儿您可不能乱来,到时候您出枪要有偏差,我们家黄老头倒不会说什么,毕竟跟你们铁大队有交情在,可况文山那家伙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您还是掂量一下那条蛇吧。
袁朗没吭声,他在掂量着事情轻重,打开电脑,转移一下自己的视线。
如果事情顺利,接下来会怎样?
蒋瑞东决定先出去觅食,开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低头说,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我们龙鳞都会感谢您和老a,为我师傅做了这么多事,对了,今晚叫你们中队兄弟聚个餐吧,我请客。
袁朗抬头,屋子里已经没人,他明白刚才自己的闪念行不通,那么,只能照他们说的来了,这也是锻炼成才的好机会。
聚餐,离别前的感谢宴吗?
袁朗心情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离别前的沉重,可这件事,该怎么跟成才说?他得先跟铁路通通气。
这突如其来的聚餐让大家都很高兴,既然有人请客,袁朗还贡献了一道烤全羊,顺便躲躲酒。
成才和吴哲被点名给他打下手,脱离了前面觥筹交错的场面,蒋瑞东拉到徐耀当帮手,跟三中队的死老a斗酒,喝得豪情万丈。
蒋瑞东喝到高兴处,搂着一帮死老a打包票,下次我们基地有什么最新装备,有什么好事儿,头一个一定先想到死老a,你们的人过来参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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