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能让管得宽知道了,否则她肯定要干涉。几个人心照不宣进屋去了。魏先祀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将窗帘拉开。被骗着住了四楼就四楼吧,现在先去打壶水好了。明天……明天正好是休息天。
可以去看爸爸妈妈了。魏先祀心里一阵高兴,一阵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好希望晋江可以提供一种“提示性模式”!……
因为好多人和我说看不懂,我想那是因为某些段落在视角,时间,空间的转换上太过突然的缘故。所以这次决定在我认为可以会造成障碍的地方添加提示,希望这样可以令各位看起来顺畅一点……但是这样可能会造成文章意境不连贯……请各位谅解一下,因为老是被说看不懂我也感到很愁的
第2章 首先,我想问一个问题。你见过猪吗?
“你,去哪儿?”
魏先祀走到楼道口被叫住了。她回答说,“我出去有事。”
“什么事儿呀?”
“去看我的家人。”魏先祀也不瞒她。管得宽星期天的习惯就是早上在楼道口看着人进进出出然后一一加以盘问。新来的魏先祀说起话来总好像慢别人一拍,管得宽看她有点着急。管得宽这个人性急。
“哦,什么时候回来啊。”
魏先祀说。“说不准,不一定。”
管得宽听了,“你总有个时候吧?明年还不回来?”
魏先祀看了一下天色道,“天黑之前我会回来。”
“行啦,那走吧!”
管得宽的手一挥表示放行了。“楼长,你怎么什么都管呀?”岳诵又趴那儿晒太阳。“人家要是去买包卫生巾你也要问什么牌子的啊?”
“买卫生巾算什么。”管得宽抬头说,“我又不是男的,这说说又怎么了!”
魏先祀走得没远,还能听到身后的笑声。她走到车站,买了张车票,在侯车厅里坐着。欢快的阳光嘁嘁嚓嚓照在腿上,等车的人都要么懒洋洋,要么稍微有点儿精神地坐着。这没什么斗志好昂扬的。魏先祀看着脚上的指甲油,轻轻晃动两腿。不过穿着旅游鞋,指甲油看不见。可以上车了,魏先祀起身排队检票,走出侯车大厅上了车,将包抱在怀中,歪着头看窗外。绿色的叶子旋转着,风一吹,黄沙扬起来,有点沙尘暴的味道。车厢内空气不太好,她喝了半瓶水,将座位往后退一点。
坐在长途车上车子一开就睡着了。
魏先祀梦到了姐姐。她一回家姐姐肯定又要无奈地看向她了。什么眼神啊。姐姐。魏先祀很心酸。
快到站时,魏先祀醒了过来。窗外的阳光如此旺盛,总是像在说,人间是个好地方。
其实回家一趟,魏先祀就心里堵一场,可还是要回家。
她进门前想,要不要把衣服脱了爬进去。可人,是穿衣服,直立行走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因为她这种讨好的行为而对她投以青眼,还是算了。魏先祀就这样走进去了。进门就闻到一股臭味,她很难不皱眉,强能不捂住口鼻,已经很克已了。往里走臭气弥漫,魏先祀先看到了姐姐,她过去叫了声姐姐。
“哎,妹妹……”
姐姐用人话讲道,然后看向爸爸妈妈,马上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魏先祀过去抱了抱姐姐,也“吭哧吭哧”地说话。姐姐的皮肤真粗糙,魏先祀跟她一比就是块嫩豆腐。
“哼哧哼哧。”爸爸说。
“哼哧哼哧。”妈妈说。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魏先祀话讲得不太顺溜,简单的意思却用了很长一段话才能表达出来。她不由地回头看姐姐……姐姐果然是很无奈。姐姐的眼睛在说:妹妹,你连话都不太会说了……
魏先祀感到很冤枉。这整个儿,都很冤枉。
首先,我想问一个问题。你见过猪吗?
一般人没有机会见到猪。去博物馆有可能见到猪,不过那是猪的图片和影像。你要是亲眼见到过猪,你就可以去跟人炫耀了。不过,前提是你没有被猪吃掉。有身份有地位的猪都不吃人,那是好猪。坏猪就吃人,很残忍。还量不要碰到猪的好,因为很有可能就被吃掉了。
魏先祀的爸爸是一头猪,魏先祀的妈妈也是一头猪,魏先祀的姐姐,还是一头猪,然后,最近妈妈又生了个儿子,一头小花猪。可是,魏先祀,却是一个人。
所以姐姐看她的眼神那么无奈。
魏先祀向来讳言自己的出身。一次投胎失败造成了今日这种让她和家庭感到很难堪的局面。爸爸妈妈以前很喜欢魏先祀,但是现在情况起了变化。魏先祀不是猪了,她是人。猪怎么可以投成人胎,那就不是猪了呀!
“妹妹,妹妹,你有救了!”
——那个时候,姐姐说的是“哼哧哼哧!哼哧哼哧!”,但你们听不懂猪话,所以我给翻译成人言了。姐姐迈着四只蹄子跑进来,喜不自禁。对于病重的魏先祀——那时候还是头猪——来说,姐姐这么高兴高兴得泪花儿都出来了只意味着她有救了!
“妹妹,你去重新投胎吧,再投一次胎你病就好了!”
“姐姐,真的吗?”
是真的!魏先祀得了猪瘟快死了,就因为这一次重新投胎而活了下来。可是,另她的父母亲友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产生这种荒唐的错误,魏先祀投了人胎!
晴天霹雳啊。
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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