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精致漂亮的物件,上辈子最后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真正的fēng_liú绝色。可能够引他动心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顾宴。
肌肤上的游弋最终还是染上了些许qíng_sè的意味,而最后却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单纯的落在了顾宴的衣领上。云铮稍微用力,让顾宴而耳朵更凑近自己的嘴唇。
“我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好要怎么说。”舍不得让顾宴委屈自己,云铮最后还是选择了解释。
“嗯。我知道。”耳畔近在咫尺的温润气息,将顾宴的整个耳廓都烧红了。他闭着眼睛,睫毛一直颤。看似羞涩到了极点,但实际上,努力压抑着的,却是势在必得的贪婪。
在对于云铮的问题上,顾宴无疑是最聪明的。他很清楚自己要用什么样的姿态才能让云铮喜欢,也明白什么样的距离,才能最快达成目的。
果不其然,这一次,顾宴又赢了。
落在侧脸上的吻,代表着云铮的安抚,也代表着他更进一步的亲近。顾宴猛地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云铮,这次,不仅是耳朵,就连脸颊都染上了红晕。
“噗。”云铮被他的反应逗笑,心里软成一片,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顾宴:“这么纯情,以后被人骗走了怎么办?”
“骗不走。”顾宴的声音很低,“只对你。”
云铮听罢抬头和顾宴对视,却正对上顾宴认真的眼。虽然纯涩,但暗藏其中的强势和势在必得,却又一次让云铮的心,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云铮想,或许顾宴真正吸引他的一点,就是在这里了。
——
关于锦鲤小号的掉马事件,就在云铮和顾宴的心照不宣之间翻页了。
晚饭后,云铮照旧上楼写作业,顾宴也照旧去书房处理事情,可却在转角处被凌翔拦住了。
“你和云铮谈的怎么样?”
“没有。”顾宴摇头,说的很笼统。他没有明确告诉凌翔,这个没有,是指他没有和云铮细谈,还是指谈了,但云铮没有解释自己身上的蹊跷。
“宴哥……”凌翔难得收起嬉皮笑脸,露出些许正色:“我知道你喜欢云铮,可你就不怀疑?毕竟……”
毕竟云铮太神了些。
凌翔到底是凌家养出来的小孩,表面看着再二,也不可能就真的毫无城府。他的确欣赏云铮,也愿意和云铮合作,但云铮身上的许多违和,却让他不得不心生忌惮。
然而顾宴的回复,却将凌翔未尽之语打断:“没有毕竟,他是云铮,理应如此。”
“更何况,有我顾宴一天,我就护着他一天。他想隐瞒什么,或者想要做些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顾宴的话说的理所当然,就像是什么值得遵循的真理。凌翔听完也只能点点头,然后就不在多言语。其实早在跟着来的那天,凌翔的大哥就私下里交代了他一些细节。其中有一点,就是不要质疑云铮。原本凌翔觉得,顾宴毕竟是顾家人,就算对云铮的感情再深,有些原则上的细节,也得顾忌一二。
可现在亲眼见了,他才明白顾宴对云铮的执念之深。
而在距离他们不远的视觉死角,云铮靠在墙上,琢磨着顾宴的这几句话,心里剩下的却只有感动。
——
晚上十二点,二楼书房的灯还亮着,顾宴也正在电脑前忙碌着什么。云铮原本早就睡了,正巧起夜看到,忍不住皱起眉。
顾宴最近似乎又开始忙了起来,也不知道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现在的掌权者都还在壮年,却把许多烦杂的琐事压到顾宴一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少年身上。在想到顾宴前几天还着凉病倒,云铮叹了口气,去了趟厨房。
工作他插不了手,可给顾宴食补,倒是没问题。
瑶柱、贻贝、干香菇,还有经过特别处理过的虾干,放入冷水一并熬煮。不过寥寥一会,便是一锅上等的海鲜底汤。淡淡的海水腥气,只用姜片就能综合,在随着时间的推移,熬煮成真正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
龙须面,是最适合做汤面的宽度之一。煮熟后,只要倒上一勺海鲜汤,在配上几个白灼的鲜虾,就是夜晚工作后,最能抚平疲惫的绝顶美味。
“忙完了?”顾宴这头刚刚把手里的资料放下,云铮的敲门声就恰到好处的响起。
“嗯。”闻到诱人的香味,顾宴也难得扬起唇角,起身接过云铮手里的碗。
这样的夜晚,还有什么比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海鲜面更令人满足。海货的鲜甜,在云铮的巧手下,完美的融入高汤里,而柔韧弹牙的面条,在附着了汤汁后,也变得更加美味,令人欲罢不能。
“你太瘦了。”云铮抱着个水杯坐在顾宴身边看他吃面,顺手还帮他剥了只虾。
至于这会的顾宴,却已经完全沉浸在云铮特意做给他的夜宵中,自然也是云铮说什么,就认下什么。
大半夜的,吃过了夜宵总不能立刻就睡,否则就很容易积食。因此,在顾宴吃完以后,云铮也没急着立刻催他睡觉,而是稍微闲聊了一会。
云铮的锦鲤马甲已经曝光,所以现在也没有了忌讳,正好这会也没事,当着顾宴的面,他也很自然的送了几条锦鲤出去。
“只看名字,就能算出来吗?”
“嗯。差不多。”云铮点头,“不过有的时候也不一定,我每次看你的时候,就很模糊。只能猜到大概。”
顾宴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但眼底却藏着不少笑意。
他以前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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