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厨房里烧着一锅沸水,宇智波佐助君手提一只剃得光溜溜的动物站在料理台前,留给鸣人一个冷酷的背影。
“呃……”鸣人觉得这画面实在是有点冲击力,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那是什么?”
“晚饭。”佐助平静的说。
他的嗓音就给人一种冰凉凉的感觉,鸣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两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所以你是在,”鸣人努力的说服自己,“做饭。”
估计是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营养,佐助一声都没吭。
从鸣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乱乱的翘起来违反地心引力的后脑勺头发,和一截白皙的脖子。战争结束之后佐助节操掉的越来越多,外表倒是越来越正经严肃了,衣服也穿得严实多了。
不对,我为什么会注意到一个男人比以前穿的严实。
脑内拉起基佬警报的鸣人君迫使自己转移注意力想点别的。这一想不打紧,鸣人越看那只动物越眼熟,地上剃的那堆毛的颜色看上去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似有所觉,在房子里仔细搜寻起来,最终在沙发上找到了一个小号木叶护额和一件画了稻草人脸的背心。
“我——去——那不是帕克吗!”鸣人福至心灵,“你要对帕克干什么!不是你已经把帕克怎么样了啊我说!他怎么不挣扎不动啊我说!”
“是啊佐助。”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窗台上,懒洋洋的说,“你抓了帕克是要做什么呢?”
说着他又翻了一页手里的书:“另外佐助,用永恒万花筒对待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爱小狗,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鸣人看着他手里那本《柱间与斑》悲哀的想,连bg小黄书的忠实拥护者卡卡西老师都沦陷了,我是主角也没办法挽救这个腐烂的世界了。
佐助冷漠的说:“我用的是普通写轮眼。”
鸣人:“……”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有人要见你,卡卡西。”佐助晃了晃手里的帕克,“我找了你一天,你躲着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首先佐助,”卡卡西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小黄书,“你没有找我一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一直忙着进行艺术创作,今天你只是到我家敲敲门,发现我不在家就走了。”
“你在家,不开门。”佐助平淡的指出。
“……”卡卡西毫无障碍的继续,“而且我不想见他。”
完了他又加上一句:“你把帕克煮了也没用的。”
佐助一扬手把帕克丢进锅里。
“啊啊啊啊啊——”鸣人一个冲刺飞扑,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几乎掉进锅里的帕克又拎了出来。
“你用这锅把帕克煮了以后我怎么面对这锅里煮出来的饭啊!”他惊魂未定的大吼。
卡卡西:“……”
此刻卡卡西终于了解到佐助的决心是实实在在的,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木叶丸巨巨的大作收进了忍具包里,一手托腮,带点疑惑的说:“带土也是你的仇人吧?我真没想到你会愿意帮他。”
“正因为如此,”佐助无动于衷的说,“他救了我朋友的命,我不想欠他。”
你朋友?鸣人瞬间警觉起来,老子在你身上消耗了这么多岁月最后也就够到了一个“你我的羁绊对我毫无意义”,这在哪里的谁干了什么就变成你朋友了?!
卡卡西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愣了一下,继而烦恼的说:“不管如何,佐助。我不愿意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他想了一想,打了个比方:“就好比假如鼬君活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灭族的真相,难道你就真能放下一切重新和他做兄弟了?”
佐助眉心一抖,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终于露出了第一个面瘫以外的表情。
鸣人麻木的说:“卡卡西老师你踩佐助的雷我没意见,但是可以请你先换一个不会牵连无辜的地方好吗?”
卡卡西勇往直前的继续说着:“你能无视这一切继续爱他,是因为鼬君已经死了。如果那时鼬君还活着,他依旧是你的仇人。我也一样佐助,我杀不了带土……但也不可能把他当成我的伙伴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有些疲惫。
“老师已经老了,佐助。”卡卡西闭了闭眼,“很多事情只想假装不存在,不想去管了。”
“啧。”佐助一脸的厌烦,“……鸣人,把狗给他。”
鸣人跟卡卡西都松了一口气,这时佐助说了一句让两个人都始料未及的话。
“他要死了,卡卡西。”佐助漆黑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卡卡西,“就在这一两个月。你最好……别后悔。”
卡卡西走之后鸣人迅速把佐助赶出厨房,生怕他再掏出个什么东西,一脸平静的说“这是晚饭”。
“我说啊佐助,”鸣人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要是我没接住帕克你打算怎么收场?”
“这么近都接不住,要你何用。”佐助毫不留情地说。
“……”鸣人心想,在你心里我就是用来接狗的吗?
“他真的要死啦?”鸣人问,“生病?”
“差不多吧。”佐助兴趣缺缺的说,“柱间本人死的也很早,他的细胞再强大也不可能永久的维系一个人的生命。带土早该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
“所以我说啊……”鸣人嘟囔着,“不让卡卡西老师知道不是更好吗,卡卡西老师本来都放下了,现在估计又要纠结起来了……”
“他不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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