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你不是人!”不得不说,和门内的他比起来,门外娃娃脸的黎东源,简直像个愤怒的吉娃娃似得,站在门口跳脚后,引来了一众怜爱的目光。
卢艳雪本来还在和林秋石讨论晚上的晚餐,见到他后,母性大发,说:“源源,你要喝点什么吗?”
黎东源:“谁他妈是源源——”
卢艳雪没说话,走到冰箱旁边从里面拿出一瓶旺仔牛奶,递给了黎东源。
黎东源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他站在门口喊了这么久实在是有点口渴,便很没出息的拿着喝了两口。
林秋石在旁边看的着实想笑。
这笑被黎东源看见了,他怒道:“林秋石,你还笑?你还笑,我差点被阮南烛坑凉了——”
林秋石冷静的反驳:“我没笑。”
黎东源狐疑的看着他:“你没笑?那你抖什么?”
林秋石:“我冷。”他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补充了一句,“心里冷。”
黎东源:“……”你们黑曜石真的个个都是人才。
黎东源在楼下吵了一会儿,阮南烛才从二楼慢慢的走下来,他上身穿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身是笔直的牛仔裤,本来很普通的装扮,却硬是被他穿出了时装秀的感觉。他走到了黎东源面前,一米九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我给你三分钟,要么你滚出去,要么我把你丢出去。”
黎东源:“……”他默默喝了一口旺仔,对着林秋石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
林秋石无话可说,心想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还能劝他不成?
阮南烛开始挽袖子:“看来你是选择后者了。”
黎东源一口气把旺仔喝干,转身就溜,他知道阮南烛不是在开玩笑,阮南烛这王八蛋什么都干得出来。
林秋石把目光从黎东源的背影上收回来,却发现阮南烛在看着他,他莫名的后背起了层冷汗,干笑:“怎么了?”
阮南烛:“你和他很熟?”
林秋石直起背赶紧解释:“我和他不熟,我就知道他的名字,话都没说几句?”
阮南烛:“那他刚才看你做什么。”
林秋石:“……”我也想知道啊!
阮南烛冷淡道:“离他远点,黎东源这人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
林秋石点头如捣蒜,求生欲很强的再次表示自己对黑曜石的热爱,对白鹿的不屑,对黎东源的愤怒。
阮南烛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应该还是听的很高兴,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等阮南烛走后,林秋石道:“黎东源那货就是在离间我和阮南烛吧?”
程千里在旁边跟个仓鼠似得看戏吃零食,对林秋石的推测表示赞同:“是的,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
林秋石听到这词有点惊:“你从哪里学的这个词?”
程千里:“电视剧啊。”
林秋石看了眼正在播放的电视剧,左上角是电视剧的名字:霸道王爷的落跑王妃。
林秋石:“……少看点这些剧吧。”智商本来就不高了,再被荼毒一下会不会变得更傻啊。
总而言之,白鹿这段时间可以说是非常的倒霉了。内忧外患基本没断过,最惨的是还得罪了张弋卿。
林秋石本来以为这事情和他没关系,他看戏就行了,谁知道没几天他接到了谭枣枣的电话。电话刚接通,谭枣枣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说:“秋石,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帮帮我啊。”
林秋石:“出什么事了?”
谭枣枣:“你出来吧,我请你吃饭,我们慢慢说。”
林秋石同意了。
晚上,两人坐在了某家餐厅的包间,点好菜后,谭枣开始和林秋石说事情。其实这事情林秋石也猜到了一点,大概是和张弋卿有关系。谭枣枣说从门里出来之后张弋卿受了不小的刺激,一直闭门不出,还有自残倾向。
林秋石喝了口茶:“他遇到什么了?”
谭枣枣:“我问了,他不肯说,他脾气太倔了,要不是不听我的非要去找白鹿,也不会发生这些事啊……”她苦笑,“现在好了,把阮哥也得罪了。”
林秋石道:“你这次找我来想说什么?”
谭枣枣小声道:“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劝劝阮哥……”
林秋石叹气:“你觉得呢?”
谭枣枣道:“我知道阮哥的性子。”她混了娱乐圈几十年了,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还是拿阮南烛没什么办法,于是只能叹气,“但你的确是特殊的。”
林秋石一愣。
谭枣枣:“你没感觉到吗?”
林秋石想了想:“南烛的确对我挺好。”
谭枣枣:“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林秋石:“我倒是想叫来着。”他无奈,“但是我比他大啊,总不能叫阮弟吧?”
谭枣枣:“……”她倒是没想到这茬。
其实林秋石是企图叫过阮南烛阮哥的,但是被阮南烛阻止了,并且阮南烛非常无情的表示自己今年才二十五——比二十六的林秋石还小了一岁。
林秋石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深深的体会到了岁月对自己的残酷。
谭枣枣听着林秋石的话有点想笑,但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只好硬生生憋住了,她道:“总之,秋石,你是唯一能劝得动阮哥的人了。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不得不说,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撒起娇来还是很让可爱的,但奈何林秋石的脑子很清醒,不是那种会为女色而昏头的人——不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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