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辞却继续挑逗他:“我说你刚才这么高兴,原来是发春了想和主人发情?但是宠物发春都是蹭自己的,你上次不是会的吗?这次蹭我干什么。”
林隽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沈知辞似乎是暗示他可以上去蹭蹭,可是语气又不太对。
他心里忽然很希望沈知辞可以干他,随后他自己一哆嗦,虽然和性关系密切,可是他也不能想着让一个半熟的男人干他啊。
他细想一下和沈知辞真的只算半熟,可是自己都tuō_guāng了和他搞了大晚上,这也算很熟络了吧?
他很喜欢沈知辞这个主人,这点可以完全确认,离开学校那么久,他还日日夜夜想着沈知辞对他的调教自慰。
在沈知辞不在的时候,他心里都隐隐约约把他当做主人。
他原本不想陷进来的……怪那个项圈,他脑子突然没由来想到,怪沈知辞塞给他,搞得他看到项圈就想到实践的时候被揉搓在掌心里的感觉。
他胡思乱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很丢份,卑微极了,明明自己也是人,可是面对沈知辞就真的和什么都控制不住的畜生一样。
他决定还是和见面时说的那样,给他开工资,这么一想林隽心里又舒服了,这是他自己花钱找来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
“想什么呢?你发个春还能思考人生?”沈知辞打断道。
林隽刚刚疏导好自己,听到问话带着一点快意和不屑的表情抬头。
沈知辞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心里仿佛梗到了,甩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你这是什么表情?”
林隽吓了一跳,捂住脸,自己也没缓过神,他是无意识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惹到了对方。
“贱东西,发着春还敢一副不得了的样子?”
沈知辞忽然就辱骂他,林隽脑子里觉得自己要生气,可是心里却产生了更大的快意,生殖器完全扬了起来。
“不是我刚想到了工作时候……”
“闭嘴,你说你是猫,那你也是只只要让我顺心的猫,猫还提工作?你就算抓了一百只老鼠,再得意,我也不稀罕,你一样是只贱猫。”
林隽想扯个瞎话别真的惹怒对方,谁知道被直接打断痛骂,他赶紧跪在水里。
沈知辞用脚挑弄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发情是你的工作吗?这个工作我还是可以看看的。”
林隽又羞又爽,浑身战栗,试图讨好沈知辞:“是,是为了主人开心的工作……”
“哦,是吗?用你的猫爪子,抓住你的猫jī_bā,撸给我看看。”
林隽心里有些诧异,同时又很兴奋,他性欲高涨,顾不上羞,手握住自己的生殖器上下移动。
这种在其他人目光下自慰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
“果然呢,畜生就是畜生,你看大街上的猫狗,无论多少人看着他们也会发春,和你一样,你要不要再来几个人?”
林隽被他骂得激动不已,哆嗦了半天才勉强道:“我……我只要主人……”
“哦,还算是个有点脑子的宠物,”沈知辞口气里带着轻蔑,“也就关于这种事你能有点脑子。”
林隽下体分泌出液体,他觉得自己要shè_jīng了,他现在很爽,比平时自己一个人解决刺激很多。
他又高兴又紧张:“主人,我要射了……”
沈知辞把水龙头调到最左的冷水,毫不犹豫对着他一阵猛冲。
林隽眼睁睁看着自己软下去,心里又失落又生气,半晌说不出话。
沈知辞踢了他一脚:“滚起来洗澡,你要在自己jīng_yè里洗澡,我还嫌恶心。”
林隽又恼火shè_jīng被阻止,又听他骂自己恶心,憋得满脸通红,腿打着哆嗦站起来。
“又不高兴了?哦,你这叫炸毛。”沈知辞一把掐住他下巴,拽到眼前看着,“要不要去外面蹲着冷静一下?”
林隽两只手虚虚地扶住林沈知辞掐着他的手,趁这还是一个疑问句连忙求饶:“我不炸毛,我听话……”
“你长不长记性?屁股还肿着,脸上还有印子,就又开始作新的妖了?”沈知辞忽然板着脸训斥道。
“是我笨,我错了,你说的我都记住……”林隽怕他发火,心里慌得很,不停认错。
沈知辞似乎是没耐心了,松开林隽随便冲了冲他,赶他出去:“自己擦干净了去把你说的资料准备完,工作要带什么带好,其他不准带。明天下班去我家,周末也待我家。”
林隽估计本来听到这些会开心,只是才被打骂过,他垂着头点了点:“知道了。”
“还有,”沈知辞提醒道,“如果都做完了就在床边趴着,你还欠着二十下,加上刚才发春给你发得不得了,加一组。”
林隽听到还要打,只觉得屁股更加发疼,赶紧擦干了往房间走。
他进了房间又回头去看自己屁股,不比上次打完就揉,这会还是和发酵的馒头一样肿着,还疼。
他觉得已经打得很重了,想想就害怕,不知道这次挨什么。
再打都要出血丝了,他又委屈又害怕,揉了两下,又觉得自己揉着也没什么用。
林隽坐也不是,想跪在床上,又觉得膝盖还是有点疼,只能和以往一样趴着。
他打开工作的电脑看了看,没什么事,只能放到一边,去整理要带的东西。
他听沈知辞的意思是不要带衣物?
那么礼拜一上班的西装呢,总要带的。他抽出一身来,叠好放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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