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好好的嗓子叫成什么样,再叫你要变成老猫了。”沈知辞抓住他的手,“忍忍,哪这么娇气。”
林隽咬着牙让揉了几下,挨了重打被揉的屁股和以往被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又唤起皮肉的痛感,引得他心里一阵烦躁。
“不要了!”林隽说,“别揉了,我要睡觉。”
沈知辞不理他,接着对付这个伤痕累累的臀部,林隽折过身体不停拍打他:“别弄!别弄!”
沈知辞停下,把他整个人搂到怀里,趴在自己肩上,又去摸他屁股:“别闹,明天不是有事吗,我给你揉揉,明天就好很多……”
林隽直接顺着这个姿势推开他,要往床上躺。
沈知辞顿了顿,林隽有点心慌。
沈知辞倒也没说什么,既没继续给他揉,也没骂他,把床尾的被子枕头往地上一丢:“下去。”
林隽愣了愣,才想起来还有这茬,气呼呼地往地上一躺,裹好被子。
地板很硬,他只能侧躺着,可是他腰下没什么肉,又硌得他骨头疼,他只能趴下,胸前有几个鞭伤也有些疼,比起屁股简直小巫见大巫,他趴着不动。
沈知辞没关灯,他也不知道沈知辞在干嘛,干脆拿被子蒙住头。
林隽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地上硬,屁股疼,他睡不踏实。
他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里,一会觉得灯又开了,一会又觉得漆黑一片。一会觉得有人抱他终于舒服了,一会又觉得身下的地板真硬。
几次他以为自己醒过来了,却只是梦魇。
他睡得难受,乱七八糟地做着梦,也没印象,最后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大汗淋漓地惊醒。
他还是躺在地板上,窗外黑黑的。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才六点不到。
以往再过一会他才会醒过来,要是在家他就去跑步机上跑一会,在沈知辞家就下楼去他们小区的健身道上跑一会,这是他唯一可以在沈知辞在的时候自己穿衣服的机会,不过也只能穿运动装。
他一动,屁股很疼,肯定是跑不动了。
林隽之前挨了打第二天就不想起,只想沈知辞起来了哄两句再起。
他今天只觉得躺着也烦躁,而且睡不着,累得很。
他干脆爬起来去洗漱。
他到卫生间里,看见自己脸色很不好,他嗓子疼,试探着说两句话,沙哑极了。
因为没睡好,眼底下都有些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林隽冲把脸,又觉得身上睡得疲软,干脆去冲了一把,再看看镜子,这才觉得自己精神一点。
他想了想,终于侧过身去看自己的伤势。
可能因为没有好好上药,他整个屁股还是肿胀,深红色,有几个地方被砸出了淤伤,可能是浆拍边缘砸到的,有几个棱子。
没有他想象中厉害,但是也很惨。
林隽心里来气,收拾好了觉得没事干,现在才六点出头。
往常等到七点钟,沈知辞差不多也起来了,会给他做早饭。
干脆去单位吧,林隽想了想,回到卧室想去穿衣服。
他直接去推搡睡觉的沈知辞:“我要去单位了。”
沈知辞不知道是也没睡熟还是醒着,一碰就睁眼:“这么早?”
“有点事。”林隽随口道,“你接着睡觉吧,我说一声。”
“这么急?那我去给你做早饭。”沈知辞说完就要起来。
“不用了,”林隽睁着眼说瞎话,“司机在等,合作商要走,我要马上去签。我随便吃点吧。”
沈知辞不说什么,到床边给他穿上衣服。
林隽穿完了,对着衣柜里的镜子整理领子和领带,觉得自己这样看上去精神多了,心里舒坦一点。
他收拾完后招呼都不打,提了电脑就往房间外走,沈知辞听着他的脚步声穿过偌大的客厅,走到大门口打开,又不轻不重地关上。
沈知辞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听到关门声就起身下床,收拾起地板上的被褥。
林隽到办公室时才六点半,一个人都没有。他给k发短信告诉她自己到单位了,让她到了直接敲自己门。
然后他走到休息室里就又在沙发上趴下。西装裤合身,包得他屁股疼痛不已。
他里面穿了一条比较宽松的平角内裤,但是这些都无济于事,该疼还是疼。
大概是身下软了,他躺了会倒是又来了些睡意,又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他立刻醒过来,翻下沙发的时候磕到身后,痛得他一哆嗦。
林隽理了理头发,一瘸一拐到门口,打开门。
k一如既往地对着他微笑,看见他的时候笑容明显一僵,随后似乎有些惊讶。
她看着林隽,试探性地问道:“林总,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隽点点头:“有点感冒。”
他的声音比早上起来还沙哑,刚才开车的时候坐在位置上也折磨得他想跳车,估摸现在脸色估计比起来时还差。
k想了想,道:“那么我帮您把这两天的约都换个时间。”
“好。”
k和他说了些工作后,林隽又吩咐了几句。
他正打算关门进去,秦鸿拎了早饭过来:“林总今天真早……哎,您脸色好差。”
林隽再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是不太舒服。谢谢。”
他拎着蛋糕盒牛奶,回到桌边放好。这份蛋糕一般如果上午沈知辞会来找他的话,他就给他吃,不找的话,他中午或是下午会吃掉。
林隽打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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