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飞逝,不知不觉间我和我家金主大大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之前那部电影破天荒地没有被影评人喷作毫无神魂,唯有皮相。虽然没有像故事那样得了奖,从此变成影帝。但收到了各方演技提高的肯定,在知名大导演的磨砺下,我认识到自己演技上很多不足,也对琢磨角色产生了深厚的兴趣。
我忙着我的演艺生涯,他忙着他的集团事业,日子在安稳和平淡中流淌,我很知足开心。抬手正准备叩门叫他吃饭,
“妈,孩子的事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
“我和小希确实是时候了。”
.......
“嗯,我知道,正准备着呢。”
我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只得慌不择路地跑开。他说什么?他终于还是要妥协了吗?还是要为了家族,为了秦氏放弃我了吗?
确实,我们之间不仅像所有同性情侣一样面临着婚姻的抉择,还面临着秦氏继承人的问题。也不怪他母亲逼他,我忧郁地看着秦夫人送我的马一浮真迹出了神,思绪回到第一次见着秦董和夫人的那天。
还记得在去往他家的路上,我左挪右换地,屁股像安了钉子,
“瞧你这么紧张干嘛,不会有人吃了你的。”
“那个,你父母真的同意了?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啊。”
“真的,我大学就跟他们坦白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被丢在美国那么多年。他们早想开了,也知道我们的事,你就放心吧。”
秦董和夫人住在市郊秦氏自己开发的一片别墅区里,秦氏的楼盘都别有一番情怀,跟其他雕梁画栋的花园洋房不一样。这里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鹭湖,小区中心是个占地面积很大的湖泊,里面水鸟栖息,鱼儿摆尾。秦董他们住在最湖心的一栋,后门连着湖岸,自带一个小码头,可以自己开船去湖里游玩或垂钓。小区内还有一个农场,养着兔子和小马,周末组织的亲子活动都不是像其他高端楼盘一般的烤饼干做甜点,然后好看地摆拍一圈再发到官微。而是父母和孩子一起认养土地种植蔬菜,一块儿喂兔子逗小马,颇有野趣。城中不少上流社会的人家都住在这边。
进了门,我发觉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我以为的金主父母应该是父亲威严母亲娴静,而实际上秦夫人怎么说呢,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宛若少女”,这不仅仅是说秦夫人保养得很好,而是她的性格就像少女一样,青春活泼。而本该威严少语的秦董,意外地看起来和颜悦色,宠溺地看着秦夫人忙来忙去。
秦夫人拉着我的手,问那个谁是不是真的整过容啊,那个谁谁谁又是不是连孩子都有啦?我算是知道秦大少这性格是缘何而来了,虽然他出生在豪门世家,但他的父母给了他最单纯温馨的家庭氛围。
秦夫人张罗着问张妈少爷最喜欢吃的蟹黄塞茄饼做得怎么样了,秦董领着我去书房要跟我下盘棋。我看着那黑白的棋子,不好意思地说:
“秦董,我不会下围棋。”
“呵,这孩子怎么还这么见外。”
“快叫爸”秦大少在旁边瞎起哄。
我为难地看了一眼秦董,他笑眯眯地讲,
“你别吓着人家小晨,叫我秦叔就行。”
于是,我跟纵横商场几十年的秦董在饭前下了两把五子棋.....
回家的车上,我还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夫人送我的马一浮书法。秦夫人的画廊里收藏了很多名品,是本市高雅艺术的代表。去年更是因为在佳士得拍回了当年被英法联军掠夺走的青铜件,而被报章杂志大肆赞美了秦氏购回海外流失文物的爱国行为。旁边的秦大少边开车边说道:
“我妈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逛街,后来觉着没什么好买了就开始买古玩字画,倒腾了几年,居然还赚了不少。”
说着用眼睛斜了斜那框裱起来的书法,
“送你的这个,可好生收着啊。”
那天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而我以后都不会再与他们二位有什么交集了,我颓唐地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倒计时的沙漏还能漏给我几天温存。
这天下午,秦大少开车载我去码头,路上他有些紧张都没怎么说话,我心里大致有数,就是今天了吧。他拉着我的手来到一艘轮船旁边,开口道:
“小希,这艘游艇是我送给你的,你看还喜欢吗?”
我抬头看着这个已经不该称之为游艇的庞然大物,它看起来约有近五十米长了,船舱有三层,应该叫做小型游轮更恰当一些。雪白的船身上喷印着“晨曦”两个字。所以…这就是我的遣散费了是吗。我咽下心中的酸涩,扯出一个笑容,“喜欢”,我想和他的每一刻都是开心度过的,这最后的时光我要好好留在记忆里,哪怕老了,也能聊以安慰。
在船上的餐厅里,我强颜欢笑,实际食不知味,我也不想问这船是要开去哪里,真想就这么永远飘荡着,不要到尽头。
扑通一声,秦大少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一个hurryw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嵌镶长形钻石线戒,有点磕巴地说:“小希,我想以后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一起吃饭散步,一起环游世界。想每天都抱着你睡,照顾你一辈子,你...你答应我吧!”
他....他他...他求婚了!他不是要和我分手,啊哈哈哈哈,他居然向我求婚了!!我又哭又笑,一直点头,他抱着我转了一圈亲了几口,急吼吼地往床上扔去了……
我讲了先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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