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袁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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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蛇是用来治病的
老a们把南瓜的身体蹂躏到一定程度后就开始对其精神层面展开强大的攻击。心理评估干扰这些东西齐桓不怵它,他从来就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心里也没有什么积压的负面感情。
同屋的马健大概是这阵子坚持的太苦,这孩子当初参军根本就是瞒了岁数,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就生挺着通过了选拨来了老a选训。
据马健自己说他当初参加选拨根本是让连长、排长外加班副给一起狼狈为奸的忽悠去的,本想着通过选拨是个荣誉到时走不走是自己说了算,谁成想一纸通知下来根本就由不得他做主了。离开老部队的时候马健两手拽着铁床架子死活不放开,他们排长拿出万用工具箱把床架子拆成了铁条散件他也不松手。最后被连长出面一通臭骂,两边都是红着眼圈,生给扔上车的。
马健一直惦着他那箱子宠物,他跟齐桓说那其实不是宠物,他排长还有副班长都有风湿,有时赶上阴天下雨会疼得冒汗。蛇胆浸酒最治风湿,他从小蛇开始养拿食料喂着,本来下个月就能开膛取胆了。说到这儿就鼓着脸问齐桓说能不能整几瓶烧酒他泡蛇胆,要不一取出来时间长了就没效力了。
齐桓正跟他并排做俯卧撑,他进选训队刚开始做这个还计数,现在是连想都不想,什么时候汗水流出来在水泥地面上湿出个人形他才会停下。听见马健问他,齐桓心说班副?敢情这孩子当初在老部队是班长来着?就这么一小猫脸怎么管那些新兵蛋子?想完了才说别惦记酒了,你些蛇我看八成都成菜儿了。
马健说没有,我去找铁大了,他说选训结束就完璧归赵。
齐桓当时就呛了一下,铁路在选训基地神龙见首不见尾,马健竟有本事有胆子直接找到太上皇头上,不由得他不佩服。
不得不说马健的但子是天生的也是在老部队后天惯的。不为什么,他当初入伍就是岁数最小,班长惯着班副哄着排长罩着,就是连长也知道自己手底下这个小兵蛋子看着嫩但单兵素质全团排得上号,每次大练兵大比武,放猫出笼都会捧回一堆荣誉顺便也气得兄弟连队不行不行的。同团同连的也是看着这么一嫩娃娃般的小子跑的飞快打枪极准,心里极度不忿之下,连激将都不用自己就鼓着劲的玩命训练,一个带动一批,成绩噌噌的涨。
排长私底下就跟马健他班副说:家有一小,如有一宝。
后来话传到连长耳朵里就变成:连有一猫,胜有一宝。
然后团长问到时,他们连长就很淡定的说:老虎小的时候都像猫。
好像跑题了……
因此马健在老部队,倒不是说他恃宠而骄或是其它的,就是熟,跟班副熟的自不待言,跟排长熟得勾肩搭背也不在话下,在训练场上也是个敢去连长身边蹭着要水要烟的主儿,但他们连里一致是要水行,烟没戏。用班副的话说就是去去去个小屁孩子抽什么烟?!连团长对他也是总是和颜悦色。个包子般脸上一笑一双猫眼一眯,马健纯就是这么惯出来的。
所以说袁朗对他的批语是依赖心重,是实话里的实话。
不是说他没能力,而是一种不自觉的对身边最亲近的人的依赖。
这种依赖,放在某些环境下,尤其是战场上的千均一发瞬息万变,是会要命的。
要自己的命,更要队友的命。
所以后来袁朗针对马健的特训手段已经残酷到出圈儿,马健也是默默的受着,后来找了个机会,跟袁朗大眼瞪小眼的对了半天,憋出一句:队长,谢谢。
再后来袁朗私底下对齐桓说这孩子那张脸杀伤力太强,得找个人克克,要不迟早得翻了天。
齐桓说你放心吧,不是不到时候不到。
袁朗转念一想在心里嘀咕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话是挺在理,但是联合自己实际一想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
马健就在那儿咬牙坚持突破极限后再做一百个,小猫脸上咬肌绷得紧紧得突出来,说他宁可训废了评残训死了评烈士也不灰溜溜的回去,回去没脸见人。
齐桓有点儿愧得慌,他来老a的选训队纯粹是接到请邀请又正好是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野外选拨。他在来之前的那个部队根本没呆多长时间,以至于他打了背包走人时有全连还有十多个人他都叫不上名字来。这也不能怪他,他原来的部队被无情裁撤,转业的转业复员的复员转调的转调,星散各东西,那之前的一个月内他感觉自己把半辈子的别离都用光了。
军队就是这样,需要你的时候就把手伸给你你也会乐颠颠的去义无反顿的抛头颅洒热血毫无怨言。但是当她不需要你的时候……仍然毫无怨言。齐桓他们连长喝多了后说那就像是一辈子痴恋。
那片军旗下的迷彩方阵,就像是被揉碎的一把绿树叶儿随手一扬飘进森林,那些人星星点点的混进各个军区里,晃一晃,闪一闪,天南海北。
在选训队他心理压力最小,别看袁朗几乎是在盯着他削,但是齐桓心里根本没把扣分与否留下或是走人与否真的看得那么重。他就想尽力而为,尽力做到最好哪怕拼命。如果这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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