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暗自祭奠自己的两人世界,拿着浴巾进浴室洗澡。
我正冲澡,听到身后有响动,回过头看,陈默正站在门边,一面脱衣服一面向着我走来。
最近都没有好好吃过肉的我,眼睛都直了。紧紧盯着他的身体,从脚趾到头发丝,每一寸都不想落下。
“哥……”陈默走到我跟前,身上就剩一件薄薄的衬衫,下身赤裸着,腿间的物件被我刚刚毫不掩饰的视线弄得有些硬起。
热水从他头上流下,把衬衫弄得湿淋淋的,胸前两点也透了出来。没人把玩它,惨兮兮的挺起抵在衬衫上,浅色rǔ_jiān埋没在衬衫里隐约可见的样子格外sè_qíng。
我把他头发往后抹了下,笑着吻住他的唇角。水温在我俩唇齿间似乎越来越烫,弄得我不得不移开看着他熏红的脸。
陈默挣开我的手,顺从的跪在地上,从小腹处往下舔着,熟练的扶住下体吞吐。
“唔——哥……好大……”
我半倚着墙壁,手不断抚摸着陈默的五官。调教这么久,陈默技术总算是上了一个阶层,至少不会再咬到我。这会儿扶着我的测腰,前后摆着头吞吐,猩红色的头部在他唇间若隐若现。
憋了一周我也没怎么忍耐,刚准备扣住陈默后脑勺狠干时,听到一声熟悉的哭声。
意料之中的,陈默先楞了一下,随后急忙站起身,拿起浴巾随意裹了裹出去,给我留下一个非常果断的背影。
我看着自己的下体,头部还有可疑的水渍。
他娘的都多少年没自己撸过了。
算是回味自己青春吧。
我骂了句娘,靠着墙壁大刀阔斧的撸着管,脑子里想着把陈默那小王八蛋按在床上,掰开他屁股就往深处操。
他哭喊我就干得越深,弄得他出不了声才放手。
射出来的子孙被水冲走,我带着丢弃子孙的罪恶感出了浴室。
陈默手里头拿着故事书,倚在床头睡了过去。旁边张小默也闭着眼,小声的打着呼。
我看了看两人的样子,拿起手机往阳台走,打了个电话,说:“喂,杜临,办户那边你有没有熟人啊?”
杜临那头诡异的沉默了一阵,说:“我说兄弟,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早上五点。”
“五点那叫凌晨,九点才叫早上行吗?嘶——别夹……”
我眯着眼睛,说:“你他娘的太qín_shòu了吧,五点了你还没完事儿呢?”
“你他妈的懂个屁,老子新婚燕尔你能比吗?”
电话那头隐约有着呻吟声,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行了,这事儿你帮我定了吧,张小默得上户才能读书。”
“改明儿了给你消息,忙着呢,挂了啊。”杜临说完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扔,对正捂着嘴不敢出声的周鑫说,“啧,嘛呢。哥喜欢听你出声儿,别捂着嘴,叫给哥听听。”
说完就一顿狠干,周鑫仰着头,带着哭腔露出一丝呻吟。
把上户的事儿解决后,我琢磨着该睡了,回房间看那小娃正把陈默的手臂抱得紧紧的。
我瘪了瘪嘴,爬上床把那小孩儿往旁边推,强硬的挤进两人中间,翻身背对着小孩把陈默紧紧抱在怀里。
哼。
怀里的陈默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迷迷糊糊的蹭了蹭,随后才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杜临和周鑫的故事往隔壁走
名字还没想好
叫啥呢qwq
☆、番外4
张小默上了户后就成了我跟陈默的儿子,户口虽然挂在我户口本下头,不过他却不叫我爸爸,他只叫陈默爸爸。
“爸爸,早。”
陈默闻言把吐司的边切掉,装盘子里,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把小孩儿直接抱起,往客厅走,说:“你长弓爸爸还没醒?”
张小默摇头,乖乖从陈默身上爬下来,坐在饭桌上吃早餐,顺便还给旁边空着的盘子上分了一半,说:“小庄你也吃。”
小庄是张小默幻想出来的朋友,当初他第一次提出来这茬的时候把陈默吓得够呛,赶紧咨询心理医生。
医生说小默在之前的家庭里接受过太大心理创伤,所以不自觉的幻想出了一个人来保护他,等他接受这个家庭之后,情况就会改善了。
虽然医生说了慢慢会过去,可陈默胆子太小,每次听张小默叫小庄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仿佛那个空着的凳子上真的坐了一个正晃着腿吃吐司的小孩儿。
两人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自然起得早。我一个没啥正事的,多睡了一会儿,等起床时,另外两个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了。
“长弓,我先去上班了。你记得把小默送到幼儿园去。”
“今天这么急?”我凑到人跟前替他打领带,熟练的整理衬衫。
“对啊,今天得去招标。”
闻言我扭头捂住张小默的眼睛,凑到陈默跟前偷香一口,低声说:“路上小心。”
陈默不知所措还是红了脸,交代了几句后拿上公文包离开。
陈默一走,张小默就紧张起来,喝牛奶的速度都快了很多。余光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往我这边探。
收拾好了吗?”
张小默点头,奶声奶气的说:“爸爸昨晚上收拾的。”
想到那个什么事都要做周全的人,我歪头笑了下,随拿上,说:“多喝点牛奶,会长高。”
张小默应声,把牛奶喝了个干净,全然没了在陈默面前的撒娇样子。快速吃完了早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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