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暮夕牵着纪与棠的手,突然道了声谢,每次想到赵彩南的问题,赵暮夕的心里都是感激,纪与棠的出现,改变了她人生的轨迹。二十五年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快乐过,“谢谢……”
赵彩南还问起了纪与棠,问她和纪与棠究竟是什么关系,那天上飞机的时候,赵暮夕也没有跟她解释清楚。赵暮夕告诉赵彩南,她跟纪与棠在一起了,纪与棠对她很好,赵彩南沉默了一阵,然后又问赵暮夕,纪与棠的家人是否同意?这个问题,赵暮夕没办法回答。
纪与棠不喜欢听赵暮夕说谢谢,她用指腹摸着赵暮夕的唇瓣,低头亲着,“跟你老婆还客气。”
每次喊“老婆”的时候,赵暮夕的心里又甜又涩吧,她清楚,这两个字在她跟纪与棠之间只是情侣间亲昵的称呼,而没有其他实质性意义。
“与棠……”
“嗯?”
赵暮夕想说什么,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仰起头去亲她。
“怂包——”纪与棠捏着赵暮夕的下巴,问,“我都跟着你去见家长了,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
赵暮夕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不是纪与棠第一次说要带她回家,但她都以为纪与棠哄她玩的,从来没当过真,“你说真的么?”
“当然。”纪与棠对感情向来慎重,不存在玩玩而已,她跟赵暮夕既然确定了关系,自然是打算带她回家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她也不会冒然就把赵暮夕带回去,至少她要有把握不让赵暮夕受委屈。
现在,纪与棠想先了解一下赵暮夕的想法。
“愿意,但是……”赵暮夕心底是一百个愿意,她想跟纪与棠一直这样下去,可就怕自己没那么幸运。赵暮夕从未想过被纪与棠带回家时的情形,现在听纪与棠一说,立马脑补出三堂会审的画面,纪家人应该个个都是“狠角儿”吧,纪与棠能跟她在一起已经是个奇迹了,她跟纪与棠都是女人,又门不当户不对的,“你爸妈能接受我么?”
“我看中的人,他们不会为难。”纪与棠的话不假,纪家还算民主,从小到大,不管大事小事,她父母会给她建议,但从不会替她做出决定,“有我护着你,怂什么。”
多想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赵暮夕趴在她腿上,笑着抬头问道,“你爸妈好相处吗?”
“我们家脾气最差最不讲理的是与潞。”纪与棠低头拿牙签给赵暮夕喂着水果,开玩笑说着,“你连她都能搞定,还怕我爸妈?”
与此同时,纪与潞打了两个喷嚏。
“不用急着见家长。”赵暮夕翻身起来,跪坐在她腿上,伸手勾着纪与棠的脖子同她面对面,赵暮夕知道她是想给自己安全感,纪总有这份心赵暮夕已经很满足了。赵暮夕俯过身亲着纪与棠的耳垂,低声说着,“‘偷情’比较刺激”
纪与棠搂着她,顺手就在她腰上揪了一把,皱眉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她们年初五出发去的国。
上次赵暮夕见赵彩南还是半年前,赵暮夕没敢想,她们有一天还能像普通母女一样相处。赵暮夕再见她时,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面色不再憔悴,皮肤也比以前好了,看起来反倒比去年还要年轻,还会对自己笑了。
“妈,我来看你了。”
赵彩南当了几十年的母亲,现在却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做母亲的经验,看到女儿亦是手足无措。
“阿姨,在这边还习惯吗?”
还是纪与棠陪在她身边,赵彩南看着她们的手牵在一起,还多了两枚戒指时,一时间热泪盈眶,都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半晌,她才含泪说道,“习惯,习惯……”
“妈……”赵暮夕只是上前抱着她,帮她擦着眼泪,自己却哭了,想起她们相依为命走过的日子,是吃了多少苦才熬过来的,赵暮夕那么爱钱,就是为了能有今天,从小到大,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母亲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我带你们逛逛。”
这里类似于一个心理治疗机构,在郊区,空气和风景都很好,赵彩南在这边完全开始了另一种生活,有心理医生帮她解开心结,认识新的朋友,她知道国外的开销大,所以闲时学了外语,偶尔也出去做做兼职。
看到赵彩南的状态这么好,赵暮夕了却了心里的一桩大事,以前总是一味地给赵彩南钱,却没意识到她的心病有多严重,她母亲这一生所经历的,并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得来。
往昔种种,赵暮夕不恨她,永远没办法恨她。
陪了赵彩南三天,赵暮夕剩下的几天假期,全部由纪总“做主”。第三天,纪与棠直接带着赵暮夕飞去了热带海岛,毕竟是来休假的,所以没有过多的旅程安排,只有她们两个,没有其他人打扰,腻腻歪歪过了五天四夜。
旅行本来就件美好的事情,更别说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好像做什么都变得有意义。晒日光浴,游泳,潜水,散步…不过不要脸地讲,赵暮夕还是最喜欢听着海浪的声音,和她做-爱。
没潇洒几天,回国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工作。
赵暮夕有的忙了,而且离设计赛的截稿日期越来越近,赵暮夕每天晚上回去都加班加点地做设计稿。周末的时候,她照常去时装展馆做讲解员,每次都带着设计稿,赵小姐心里还打着小算盘,等碰上奚教授,顺便让奚教授指导自己改改。
带着目的性以后,赵暮夕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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