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玉哲说罢便带着俞锡淼去了中心室,对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那面古朴的镜子打出一道法决。只见镜面泛起一阵波动,下一秒镜子里便出现了客栈房间里的画面。三个黑衣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禁制打开了一个大口子,却没有完全破坏掉禁制,要不是他修过神演天衍决神识比一般的修士强大,不然他还真没发现自己下的禁制被人动过了。如果他和锡淼真的在房间里休息的话,说不定就被暗算了,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不管那些人有什么目的,都是要无功而返了。
其中一个高个的黑衣人见他们要找的人根本不在房间里,也就不再小心翼翼,对另一个稍微矮点的黑衣人说道:“不是说看着那俩人进的这间房吗?人呢?!他娘的这算什么事!”
“这......底下监视的人确实见他们进入房间后就再没出来。我也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也不了解......”矮点的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没把事办好,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
“行了!”另个声音听起来像个女人的黑衣人对争吵的两人轻声说道,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不是正好吗!反正掌门不是让我们别出全力嘛现在人看丢了也就不用我们去送死了。你们还吵个鬼啊!”
“看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既然这样是不是就没我们什么事了?”高个的黑衣人尴尬的摸了摸头,言语间带着一丝惊喜,但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语气愤慨的叫骂道:“那个狗/日的丹器门的真是没事找事,害得我们不得不跟着演戏,真是烦死个人!老/子最不擅长这些个玩意了!”
“行了行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是一样叫人盯着就行。”那个女声的黑衣人走到禁制前再次出声,催促着后面俩人。
等三个黑衣人又静悄悄的走后,在洞府里监视他们的部玉哲挥手关了玄光镜,转头对身边的俞锡淼说道:“看来真是冲着我们来的,话说他们是怎么知道是我们杀了器子楼的?只是一个器子楼也用不着这么大动静吧?真是奇怪啊!”
部玉哲怎么也想也想不明白,他拉过一旁俞锡淼的手臂,想查看当时设下的封印,却发现袖子下被标上生死扣的地方,什么封印都没有。
“!!”部玉哲瞪着双眼看着被生死扣标记的地方,惊疑的呼叫出声,“这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你怎么没和我说?!”
“这......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封印没了。”俞锡淼也很诧异,他是真不知道封印没了的事。既然不是他们解开的,那么就只剩渡劫的那次了,“唯一能让封印消失的机会,就是我渡劫时硬接天雷的那会。看来就是在我渡劫的时候被天雷给劈没了......当时全身被天雷劈的疼死了,也就没注意到封印的事。”
“那这些人是器子楼在丹器门的亲人派来的?”部玉哲虽是在反问,但心底早就认定了那些人的来历。
“这些应该不是丹器门的人,不然也就不会出言谩骂。这三人都只是筑基期的修士,恐怕是丹器门派来送死的,主要目的是拖延时间。看来这些人也很不满丹器门的人,就算监视我们最后也不会真的出力。”俞锡淼摸了摸部玉哲的头,若有深意的分析着。他们杀一两个丹器门弟子,还不至于动用这么多人来围杀,一定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一些原因,要说是因为大能洞府,那就应该是全派高等修士出动才对,那又会是什么呢?
俞锡淼和部玉哲虽然知道丹器门围杀他们和器子楼被杀的事有关,却被丹器门一番弟子的作为弄的摸不清头脑。在这里为那个被俞锡淼拿来杀鸡儆猴的器阳宏点一排蜡_(:з)∠)_被仇人无视的悲催人就是来说他的
第二天早上,擎海门被派来继续监视的门下弟子,头顶一排问号的盯着从客房里走出来的俞锡淼,内心各种刷屏,艹!!这不是在客房里么!为毛今早长老说客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害得自己还要被罚,抄写各种经文!!妈蛋!还能不能好好监视了!(╯‵□′)╯︵┻━┻掀桌啊!
俞锡淼和部玉哲可不管这位兄台内心的暴躁,无视了身上炙热的视线,直径向客栈外走去,一路来到城门口,出了城门便御剑向修真界中部方向飞去。跟在身后的人见俞锡淼打算出城,立马就给自家门派的长老们送去了消息,不过等他们赶到时,负责监视的弟子已经把人给跟丢了,擎海门的一众门人也只得到了一个俞锡淼往修真界中部去的模糊消息。
擎海门的掌门人捋了捋胡须,精神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对周围的门人说道:“都散了!都散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站在掌门身边的美艳妇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俞锡淼他们离去的方向,轻声说道:“掌门师兄,他们去的方向是丹器门的管辖地,你说他们会不会半路上碰到?”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我们只要知道麻烦走了是件好事这下丹器门也怪罪不到我们头上来,金丹期修士的速度可不是我们这些筑基期的能跟上的”掌门人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城门口。
此时正在去往中部路上的俞锡淼和部玉哲,在没人的地方换上隐衣后,继续按照定好的路线赶路。
而接到传信‘人已经走了’的丹器门弟子,在半路上正好就碰上了,和他们相对前行的俞锡淼。不过他们可不认识穿上隐衣的俞锡淼,但一贯的嚣张态度,还是让双方有了接触。
“前方的人!你!说的就是你!快停下!”丹器门一年轻弟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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