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混蛋干的?毁了我的玩具!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管怎么玩,都不能留下疤!”
“是、是是。”闵龙唯唯诺诺。
“叶……叶先生……”陈宇说话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在拼命隐忍着哽咽,“求您……放过我吧!我……我不是您想的那种人,如果……如果您有心帮我还债,我给您当一辈子奴隶,只要您别……”
“这么说你还真是个处儿啊,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闵龙,老凯,你们可以开始了。”
叶明真和闵龙都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毫无羞耻感地暴露出他们米琪琳轮胎人似的身材,囤积的脂肪随着他们的动作而颤巍巍地抖动,像是皮肤上被划出一个小口,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而凯庆洋仍然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一旁,静观其变。
“你们……你们处心积虑地诋毁我,就是为了……”陈宇吃力地在床上挪动着身体,想要远离那两个可怕的“橡胶人”。
“你应该感到荣幸,叶老板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人这么费神过?”闵龙边说边向陈宇逼近。
“不!不要过来!”
…… ……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有一章节,估计发了也会被锁,所以就省了吧,还是那句话,如果有小伙伴想看,可以留言加群~
第24章 庭审前(一)
欧阳鸿飞穿上一条运动短裤,绑好绷带,戴上拳击手套,缓步走向吊挂在武馆角落的一个沙袋。练习了十五年的散打,成就了他一身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和坚毅不阿的个性气质。他剑眉微蹙,凤眼怒睁,冷俊霸气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缜密而敏感的心。
在庭审前,他再一次留给自己一段独处的时间,在酣畅淋漓的搏击运动中放空大脑,梳理现有的证据和不明的细节,同时也在脑海里预演着公堂辩护过程。
作为被陈宇指证的当事人,叶明真和凯庆洋都被牵扯进了案件。
叶明真果然煞费苦心,请了业界小有名气的流/氓律师林玉展。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相貌平平,学识一般,也没有过硬的出身背景,却凭着放荡不羁的出庭风范、市井秽语般的辩诉语风,另辟蹊径,跻身于律师行业的高收入群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玉展的功绩也算是叹为观止了。一个强/奸犯在他的帮助下仅仅获刑六个月的□□,他还把一个专业小三儿的名字写进了某富豪的遗产继承人名单,他也曾让一个饱受七年家庭暴力的女人在离婚的时候成了过错方。
林玉展是出了名的自己不要脸,还要拉下别人的脸,欧阳鸿飞自问不惧怕他的无赖行径,可是他一定会对陈宇出言不逊,甚至故意诋毁。欧阳鸿飞提醒过陈宇,这个孩子在听了他的警示后,表现出了让他意外的坚强,陈宇说,为了妈妈,他什么都不怕。欧阳鸿飞在心里发誓,他一定要尽其所能,保护公堂上的陈宇。
想到这里,欧阳鸿飞发出狮子一样的怒吼,冲着沙袋挥出一个漂亮的左钩拳。
闵龙的妻子闫静从老家赶来,作为这次公审案的原告。林玉展给她准备的申诉书上,是这样描述案发经过的:
陈宇在一月五日晚上,“自愿”前往“逍遥天”的地下室,接受闵龙的“试工”,期间陈宇受了些“职业性质允许”的“合理程度内”的伤,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后,闵龙决定与陈翠翠签定陈宇的正式聘用合同。陈翠翠在与闵龙谈判的过程中,由于利益分配方面的冲突,又因为十几年来被闵龙的高利贷压迫,她一时怒起,“残忍”地杀害了闵龙。
如果陈宇的供述才是事实——他欧阳鸿飞更倾向于这个事实——那么,闫静一方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令人不齿的诋毁!
“试工”一说,本是陈翠翠的一时糊涂,现在倒成了对方的说辞。所以一定要证明陈宇的遭遇并非自愿,而是叶明真等人的惨无人道的暴/行和阴险毒辣的诱骗,这样一来,试工、雇佣、利益分配的冲突,这些“案发经过”就都成了无稽之谈。
可是证据呢?
射/入陈宇体内的精/液,和他被抬出b05时身上的伤势,这两个最有力的证据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就只能去搜罗尽可能多的间接证据。
好在b05这样大规模的情/趣房间,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受得起——无论是金钱方面,还是心理方面——那间屋子自一月五日后,就一直空置着,欧阳鸿飞在决定接这个案子的时候,就当机立断要求警察封锁那个房间,并进行现场取证,才能抢先林玉展一步,在房间里找到了可以证明叶明真和凯庆洋到访过的证据。
至于那个报警的保洁女工,据说她当时除了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陈宇,确实也看到了三个赤/裸/裸的男人在情/欲与暴戾之后的狼狈模样,可是还没等到警察要求其指认,这个女工就回了老家再不见踪迹。
而在一月六日凌晨,为陈宇进行急救的医生和护士,在被要求评判陈宇伤势的时候,也都表现得讳莫如深,他们不一而同地声称自己医术和经验有限,不能枉加判断,并建议侦查员去查看医疗诊断记录,而诊断记录上却又丢失了大量的关键数据。
不消说,这些蹊跷,都要拜叶明真的财力和权势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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