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抬起手上拎的便当,眼神专注地放在郁礼身上,含情脉脉,“早上给你准备的午餐,落在车上忘记让你带过来了。”
蒋长封抬手的同时,小年轻们的眼睛跟随他无名指的上戒指转了几圈,纷纷想着这戒指看上去有些眼熟啊,晃悠悠的视线落在郁礼左手的无名指上,嚯,两人手上带的戒指不正是一对吗。
蒋长封扫了一眼这群瞠目堂舌的小年轻,有两个人他以前送郁礼上来时见过两次,照目前这反映,看样子是记不得他了。
说起来那两位小年轻对蒋长封是有些印象的,毕竟他的长相和气场跟路人甲无关,可这会儿他们被眼前这对戒指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一个个震惊得说不出话。
郁礼回头看看身后一群面目呆滞的人,嘴角翘起,笑眯眯地跟他们介绍,“他是我的爱人。”
他不好意思以玩笑的口吻说这是你们‘老板娘’一类的话,真要蒋长封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他的老板娘,他就怕回到家后下不了床了。
小老板的结婚对象居然是个男人,还是个看上去很厉害的人物,一群小伙子缩缩脖子面面相觑,回神后笑嘿嘿地跟蒋长封打招呼,平日里有两个大嗓门这时候说话都放轻了,不敢喘出一口重气。
门口正热闹着,段逸过来看到堵在里面的一伙人,还没走近,他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蒋长封和郁礼同时回头看他,段逸看到郁礼还在,脸上就差笑出一朵花来了,“郁——”
他话一停,视线精准地落在蒋长封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搞设计的人心思大多比常人敏感,段逸盯着那同款戒指,欣喜的表情一沉,把蒋长封仔细看了一遍,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敌意和嫉妒。
身后那群小年轻走也不是,不走更尴尬,目前这种场面,老板的私事,没人敢多嘴。他们推推嚷嚷,火速离开现场。
段逸看着郁礼,“你真的结婚了?”
蒋长封一眼就把段逸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这人特嫩了点,情绪全放在脸上,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郁礼点头,当着段逸的面牵上蒋长封的手,两人站在一起,其中的亲密只要不是神经粗线的人,一看就知。
郁礼说:“我们结婚一年半了。”
一句话,让段逸备受打击地往后退开两步。
偏偏这时候他没有任何立场质问郁礼,因为郁礼早前就跟他提过几次,是他自作多情的误以为那只是对方避开他的借口,还厚着脸皮纠缠对方那么久。
蒋长封不用多说一句话,光是站在郁礼身边,段逸就知道他跟这男人段位相差太多。
他顶多就是个仗着家里条件优渥不知生活愁苦的潇洒公子哥,哄哄小姑娘还行,真要遇到蒋长封,别人肯定选他这款。近乎三十八岁的蒋长封已经经历过太多,锋芒内敛,一个眼神,就让段逸知道他根本比不上对方。
那是属于男人独有的魅力,而段逸目前还不算那一类男人。
段逸扯住一个难看的笑,一个字都没说,捧着他特地买来的玫瑰花离开了。等人一走,蒋长封眼睛微微眯起,反手把门关上,搂紧郁礼的腰往他办公室的方向带,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有追求者啊。”
郁礼讪讪,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回到办公室,他才开口,“叔,你别胡想。”
蒋长封稍一用力,把郁礼抱起来亲了一口,低低笑着,“看来我得抽时间多往这边跑几趟,免得有人觊觎我家‘新娘子’。”
郁礼咬着男人的唇忍不住跟着笑了笑,蒋长封无论在哪方面都相当自信,包括对郁礼,男人有足够的把握与信心让郁礼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当然,郁礼是真的爱这个男人,甘愿为他披上婚纱当一回新娘。
“叔,我爱你。”
蒋长封噙住郁礼的唇狠狠亲碾,把人抱上桌,腿卡在对方之间,恨不得把他按进体内揉碎。
“叔更爱你。”蒋长封抵在郁礼的唇角叹息,瞥见办公室另一头的休息房,索性抱紧人往哪边去,“小礼,不然我们在……”
郁礼尖叫,挣动着拒绝,要他在办公室内胡来,被人发现怎么办?
拉拉扯扯间,蒋长封把郁礼带进休息室,反手把门关上。
“叔,不能的!”
蒋长封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小,又把他重新抱出去。
蒋长封把食盒打开,取出在公司热好才拿过来的午餐。
“我有那么qín_shòu吗,逗你的,吃完东西我进去陪你休息一会儿。”
郁礼眼底下还挂着一层淡淡的青色,这两天他的睡眠质量不算好,他咬了一嘴的菜,嚼碎吞咽后,才红着脸骂出一句句,“你就是qín_shòu。”
骂完,又认认真真观察男人的神色,见人没生气,心里又高兴又羞赧,夹起一筷子菜送进蒋长封嘴边,“一起吃。”
嘉佳提早出去,刚回来,就撞见蒋长封拿着杯子出来给郁礼倒水。她张大了嘴,话还没从嘴里溜出来,蒋长封对她微一点头,颇具威严的说:“我是你们老板的老公。”
蒋长封‘以权谋私’留在办公室陪郁礼待了一下午,两人的互动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那都是变相给员工们秀了一把恩爱,这种夫夫间的默契感,闪瞎种伙儿的眼,尤其是这群单身的年轻小伙儿,羡慕得两眼发红,奈何没有恋爱对象,只能把多余精力发泄在工作上,打从那段时间起,工作室的效率比起从前提高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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