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真的不相信一个超级大公司的老总——特别是这公司向来养着一大堆黑道背景,会这么顺从一个人。
同我当初的想象有180°的迥异,我当初想十年的契约无非是他把我养在家里,挥之则来挥之则去,成天铁链拴着昭示自己的专属权,晚上爱上就上,蜡烛,皮鞭,手铐,一切特殊用处的道具。
伤痕,绝望,灰败的生活色彩——这才是想象中的生活。
在现实中,叶君鹏还是对我一如既往的温柔,不仅仅在衣食住行上处处用心,而且在床上也让我top。
这般好,让我觉得从小的友谊没有一刻中断过,让我觉得他对我的伤害只是一场梦,让我觉得我们两人的角色在瞬间进行了替换,让我忘记了仇恨,让我……有片刻忘记了蓝森。
所以我很惶惑,很惊恐,我试图找回自己有丝裂痕的冰山面具,狠狠地伤害他,让他的温柔无地自容,让他的卑微无可避免地延伸,直到他的温柔所到角落里寻找不到,这才让我觉得心安。
所以有一次我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他那时笑得很温暖,他说,岩佐,我怎么会忍心这样对你呢?你是我的宝物啊,我怎么忍心让我的财宝染上一点阴晦呢?
我承认我当时心里是有些甜蜜的——这是人之常情吧?无论是谁被当作宝藏都会很开心的,这点当然没有在我刻意维持的冰山脸上表现出来。
之后我随口问道,如果我想对你这样,你会答应吗?
当时叶君鹏片刻没出声,我能感觉到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温暖的眼神在瞬间变得阴霾灰败,他笑得苦涩,他说,要是岩佐想要的话,我可以配合。
他那种类似受伤的绝望眼神让我愤怒,同时我也为自己心里偶尔冒出的怜惜自责——所以我如他所愿。
这场扭曲的□就像是一场没有对手的角斗,我从来不是虐待狂,对这样的场面无比厌恶。可笑的是,我还得让叶君鹏一步步地来教我,在一步步地实现在他自己身上。
鞭挞在他身上的留下痕迹,光裸的背上,宽阔的胸膛,到处都是血痕。他咬紧牙关,坚决不让痛苦的呻吟泄露分毫。
他不知道的是,原来他这样子更是风情万种,谁能想到平时霸气强势的远洋董事长脱下西装的样貌会是如此诱人,特别是他隐忍的表情,因为痛苦红透的全身,淋漓的布满全身的汗珠,弹性十足的肌肉,黝黑混合鲜红的鲜艳诱惑,那□引出的姿态真的极其诱人,让人兴起无限的凌虐欲。
原来我都打算放过他的,可惜他自己不让我放过他。
也许那次实在是过分了,早晨起来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残忍:
叶君鹏躺在我旁边,像一只被丢弃的破碎的鲜血淋漓的布娃娃,全身上下都是让人无法忽略的交叉纵横的伤,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都让我感到恶心,他眼中无神,充满绝望灰败。
他默默地拉起床单,盖在自己身上,转过身去了,他的动作脱力般的缓慢轻浮。令我惊讶的是,看到这一切,我的心里竟然一抽一抽地痛。
我发誓这只是怜惜,类似对收养的流浪狗的感情。
……跑题跑得真是严重,我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我是恨他的!
……我真的还在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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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鹏笑得灿烂,他说,“听好了——我叫叶君鹏。”
君鹏的话很有威慑力呢,听到这句话,场上至少有三个人有不正常反应。
“你是叶君鹏?”岩佐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山表情,但却挡不住他眼里的惊讶,不可置信。
“如假包换。”
君鹏对对面这傲龙会长不一般的反应感到诧异,他不知道为什么岩佐,幻世他们会如此执着他的名字。
“怎么可能?两个人差这么多。”
岩佐喃喃自语,在岩佐心里面从未设想过自己同君鹏再见面的时候会是这样形同陌路的境况,或者说,岩佐固执地不相信这结局。
蓝森瞧着岩佐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再看看台上那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囧样,就知道上面的君鹏完全不是岩佐……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叶君鹏,
那个君鹏绝不会这样,或者幸福,或者赌气,见得最多的哀怨,绝望,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若无其事,完全将岩佐当作路人甲的表现……所以,他绝不是岩佐的君鹏。
于是,蓝森上去凑到岩佐的耳边悄声说道,“岩佐,是偶尔同名吧?”
岩佐从失魂状态惊醒,突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对眼前的人,或者说是眼前顶着叶君鹏之名的男人异样地在意。
随着双方的缄默,司仪雷鸣之虎充满威仪地宣布,
“逍遥傲龙挑战赛的第五场比赛逍遥工会胜利,双方战绩3比2,所以逍遥工会获得总胜利。”
台下的观众报以雷鸣般的掌声——这次条件顶级的对战可是让观众们大饱眼福,算得上是极其丰盛的视觉盛宴。
君鹏见再没有人关注他,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下台去,对他来说,大概刚才的比赛连热身都算不上。
想想接下来他该做什么。打开菜单,任务栏里就只有那闪闪发光的主线任务孤零零地待在那里……真有点唯一的选择的意味。
那就做任务去吧……虽然是完全没有头绪。
转头刚好瞧见从台上下来的自己那所谓搭档的雷鸣之虎,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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