瞑幽本想说,你都是羽化飞仙了还上什么茅厕!你上茅厕打扫卫生啊!?可他不敢,已经惹恼了郝家叔侄了,再不能把这尊佛也惹了,可怜兮兮的扯着闻多情衣角,不见闻多情松口:“我要跟着你去。”
郝家叔侄觉得这场面怎么那么···那么诡异呢?明明怪怪的场面,偏偏有种和谐的感觉,互相对看一眼,郝英俊弱弱的问郝流枫:“这人是瞑幽吗?不会是哪个仙子幻化的吧?”说完,还不忘向门外看一眼,芍药仙子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还好,如果是瞑幽假扮的,他早就上窜下跳了。
“哦?你去了有什么用?”闻多情淡淡的问着。
“我···我···”瞑
幽脑子一热,扯着嗓门高喊着“我去帮先生扶着!”
扶着···扶着···扶着···
在场的四个人全部凌乱了,就连一向若风轻微的闻先生脸色也染了一丝微醺,虽然一闪而过,可瞑幽还是看清楚了。那风情,那姿色,要多美妙有多美妙,就像流云齐散日出洒阳,就像芙蓉涉世出水不染,就像缓波漫流顺手而过,就像飞鸟轻羽擦颊而飞。瞑幽只恨自己追了这么多年的芍药仙子写的全是形容女子的词,那一瞬间的美妙已经足够他回忆良久。
摔开瞑幽的手,闻多情发现那家伙还在发呆,有些尴尬的闻先生拂袖而去,顺便将门带上。被关在屋子里的人先是大叫先生不可以,继而就是尖叫连连。先生不可以?闻多情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可以或者不可以,有时候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不是吗?当一些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你自以为你才是安排他们的人,可是,最可悲的莫过于,你原来是被别人牵扯的。闻多情低下头,如果这世上没有瞑幽这个人,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
芍药仙子依旧站在院中娉婷而立,衣袂飘飘、淡妆素钗。闻多情向她看去,求而不得痛苦还是触而不到痛苦?罢了,别人的命数自己凭什么改变,或许就像自己弟弟说的--“你们认为对的,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也不想回头,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无悔。”或许吧!闻多情踱步到仙子面前,微微起唇:“你明天来上课,现在回去吧。”
仙子惊愕抬首,不明白突如其来的话代表着什么。如此简单吗?
☆、小传几行
闻多情的课讲的很好,给成年人授课不需要通俗易懂,闻先生的话虽字字珠玑却极易理解和融汇,郝英俊听得极为认真,不时的做些笔记。闻先生今日讲的课是跟上古神兽系列有关的,将各个神兽的优势和劣势一一分析讲解,包括它们的出生、劫数,以及弱点都详细的说了清楚。
坐在台下昏昏欲睡的某人,听到这里激灵了,一双桃花眼放光,青紫的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笑眯眯的看向闻多情,嘿嘿两声之后问道:“先生你说火凤最怕的是什么?”
闻多情看着被打的一块青一块紫的某人答道:“火凤生于火地,他的克星自然是极寒之物了。”
“咦咦?”狮子皱眉头“这就奇怪了,那火凤跟霜迟花结合怎么会活的好好的?怪啦,难道他们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没有···咳咳!”
“你到底想问什么?”闻多情不喜欢有人在他讲课的时候插嘴,但是如果是某人的话,他是不介意的,上课时间久了,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很好的嘛!
瞑幽笑得一脸贼像:“我是问,火凤有没有某些弱点,嗯,就是比如,怕挠痒痒之类的。”
闻先生了然,知道小狮子的真正意图,也不戳破,反而耐心讲解:“挠痒痒这些是没有的,恐怕你会失望的,不过在他命门处搁置极寒之物,顺便加些让他浑身发痒或者疼痛的药物,这些药物会随着血液和精气向浑身各个地方游走,让人欲生不可,欲死不能。”
郝英俊、郝流枫:“···”
“先生!你无良了!”瞑幽高喊着。
一瞬间室内的温度有些降落,郝家叔侄只觉得冷风来袭,闻多情的腹黑他们是见识过的,但是闻多情的阴狠他们却从未发现,此刻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话,只让人觉得浑身发冷。也只有瞑幽这种没心没肺的才感觉不到,仍然嚷嚷着。刚刚一边听讲一边就着墨汁照影像理发型的郝流枫,顿时由刚才的懒洋洋变作十二分精神聆听。
闻多情讲到洪荒之战时,血腥味开始浓郁,刚刚为了听讲而听讲的学生,瞬间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有些低沉的气氛,突然被一阵轻笑声打断。三个人的目光瞬间都集结于瞑幽身上,当事者还毫无感觉,依旧对着自己的书桌傻笑。
“瞑幽,有什么好笑的,你不妨说来。”闻多情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问着,或者说他无论何时都是淡淡的。
“额,”被点到名字的人一脸茫然,挂在唇角的笑还来不及收起,瞑幽迷迷糊糊的看向闻多情,脑子有点发麻“先生,你说什么?”
郝英俊侧过脸来看瞑幽刚刚合上的书,也是一脸的疑惑:“《万兽之源》?这有什么好笑的?”
“额,突然觉得挺有意思。呵呵。”瞑幽尴尬的笑着。
“是找到亲戚了吗?”闻多情抬头,看到瞑幽没什么反应,提高声音又问一遍“《万兽之源》里有你的亲友吧,不然你怎会高兴至此。”
郝家叔侄闷咳着低下头,假装记录什么。
“没,没有。”
“有的。”闻多情笑眯眯的对上瞑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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