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执手由刚刚的闷笑,换做大笑,笑的几乎直不起腰“跟你孕育子嗣?哈,哈哈!跟你这种人孕育子嗣,那我宁愿不得好死。”
“你,难道又想跟
我谈什么情爱?”玉帝轻蔑的笑了一下“那是女人才看重的东西。”
活该你守寡,瞑幽破口大骂!转念一想不对,立马改口,活该你妻离子散!好像,有那么点恶毒···
执手满意的点头,对于玉帝的表现,十分满意,捻起桌上的酒盏递给玉帝:“我要你帮的忙,你已经帮了,这盏酒,我敬你了。”
玉帝向着瞑幽看来,不,准确的说,他看的,不是瞑幽,而是垂帘后面的画眉。
原来他早知道,他知道,他还说那么绝情的话,果然,这才是他的风格。
玉帝大掌一挥,宽大的袖袍掀起垂帘,帘后的黄色衣衫露出,紧接着,是满脸泪水的画眉。
瞑幽侧过脸,他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风静,垂帘重新落下,遮住了画眉的脸,一切归于平静。
执手手中的酒还捧在空中,一双眸子笑意盈盈的看着玉帝。
玉帝接过执手捧着的酒盏,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们之间,不存在谁利用谁,不过是为达到一个相同的目的合演一场戏罢了。
玉帝将酒盏搁置唇边,执手唇角的笑意更甚。
不能喝!瞑幽想阻止,无奈,如此无力。
玉帝微微一笑,酒杯一倾。
快的瞑幽来不及看清楚,整盏酒如数吞入腹中。
执手满意的提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银质的酒盏‘当啷’落在桌上,砸破了盛着菜的盘子,那盘菜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百年好合。
瞑幽回过身子,他不想看身后发生了什么。
如闻多情一般的冷静男子都无法抵挡迷迭香,瞑幽死了心,他已经不盼着能有人进来打乱他们了。就算有人进来,又有谁敢坏了玉帝的好事?如若没有这一场闹剧,那么郝流枫又怎么来的?倔强高傲如执手那般女子,又怎会为了‘龙凤乃是绝配’这句话而委身于一个不爱的男人身下?
瞑幽一头钻进厚重的垂帘后面,身后的喘息声如同咒语一般将他的心纠在一起,晚了,已经晚了。
一滴泪穿过瞑幽的手,跌落在地上。
瞑幽抬头,是画眉的脸。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同深爱自己的人交颈欢爱,不能动,不能开口,甚至--不能闭上眼睛···
最讽刺的莫过去,是酿成这一切后果的人,是她自己。
☆、旧梦似真
在认识闻多情之前,瞑幽是不懂情爱的,虽然心仪于芍药仙子,也只是思春少年情怀罢了,加上芍药仙子一贯都不搭理他,他顶多算得上是一厢情愿,谈不上什么爱。
在他心底深处,还有一种只有相爱的人才应该在一起的想法,此刻却眼睁睁看着发生了同于闹剧一般的事情。不,这代价要比闹剧要严重的多。
瞑幽想找个地方靠一靠,无奈非魂非魄的他,总是穿透一切东西,无依无靠,便是这种感觉吗?
呆呆的望着垂帘,瞑幽从未像现在这般思念过他的先生。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瞑幽低下头,这句话的意思,他好像懂了。
还记得他从先生的书桌上翻到这句话的时候,龇牙咧嘴的说写诗的人是白痴,现在想来,白痴的竟是自己。
那时不懂情丝,不懂相思。还记得先生听到他的话时,只是收起书,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共鸣,自是不能理解。’。
“先生。”瞑幽张口,虽发不出声,却深情的喊了两个字。
心揪在一起的感觉,难道就是相思吗?想起自己写给先生的歪诗,瞑幽忍不住咧嘴笑起来,难得先生一脸正经的说自己记下了。
画眉的记忆越来越混乱,很多镜头,只是一闪而过,快的瞑幽都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唯一能明白的就是,他已经慢慢从画眉的魂魄中脱身了,或者,准确来讲,画眉的魂魄已经慢慢的离他而去了。
若自己完全脱离画眉的魂魄,是不是就能回到原地,回到神界的后院,回到闻多情的身边?瞑幽思付着,他不能做任何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先生来解救他。
先生,瞑幽再次咧嘴笑,先生或许真的是作孽了,摊上他这么个祸害精,不过有什么办法呢,他就喜欢祸害先生,喜欢看他为自己着急,喜欢看他因自己而变了脸色,喜欢他不遗余力的收拾自己搞下的烂摊子。
如果,如果没有那句誓言,先生也会这么做的,瞑幽坚信着。
一个不留神,场景再度转换,还是画眉的寝殿,还是匆匆而入的执手。
看到执手的一瞬,画眉的脸上是愧疚。
从那一日起,她们就没再见过面,因为给玉帝下药,画眉被禁足了,执手清醒之后,冷静看着场景,然后冷静的拔剑,发疯似的朝玉帝冲去,整个宫殿的柱子都被削断了,大战之后,执手被玉帝制服,后来究竟如何,画眉也不知道。
“跟我走。”依旧是这句话,依旧是这个动作,执手拉起画眉,腰间别了短剑,脚步有几分荒乱。
“不,”画眉再度挣脱开,咬咬唇才开口“我没脸见你。”
“不要说废话了,”执手拽起她的胳膊,宽大的衣服下摆,已经不能掩盖她怀孕的事情“我
不怪你。”
“我怪我!”画眉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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