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道:“公瑾过谦了,若非你在此地,我岂能安心?之后还要公瑾帮我训练海军!曹操定以我为患,海面上的事就交给公瑾了。”曲中求见孙策面有得意,虽然说得倒还客气,道:“将军但有用处,只管说。那可不是国老?”孙策下了马,牵着马到乔国老跟前,作揖道:“岳丈!”国老下了台阶,“将军快快免礼,小女准备好了一切,就待将军前来,前日听闻将军收复江东,江东人人拍手称快!”孙策道:“不足夸耀!岳丈请!”国老走在前面,孙策在后,曲中求依次,后面跟着送礼的和文武百官。
大乔早就翘首以盼,问丫头道:“将军可来了?”丫头笑道:“是!带了许多礼物和人马,怕是江东无人不知小姐嫁了个小霸王。”大乔道:“胡说什么?将军人物如何?快与我说说。”丫头道:“实在一表人才!银光闪闪,我也不知如何形容,只知道一个‘好’字。”
花瓣茶香从外面进来,对浓妆的大乔道:“给姐姐道喜!”大乔忙过来,拉着花瓣茶香的手道:“妹妹的好日子也快近了,这周公子和将军是好朋友,我们又是亲姐妹,日后就是亲上加亲,岂不又是一喜。”花瓣茶香心道:“这孙策年纪轻轻就死了,今日的盛装,日后也不知该如何惨淡过活!”心中如此一想,摇摇头,替大乔惋惜起来,大乔道:“妹妹如何叹气,难道不替姐姐高兴?”
花瓣茶香道:“妹妹我是高兴,哪里有在姐姐好日子的时候堕泪,不过是替你高兴。”大乔拉着花瓣茶香坐下,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你的日子可定了?周公子说了没有?”花瓣茶香道:“嗯,近了,公瑾说等姐姐办完,我们就办,自古长幼有序,先让我们替姐姐高兴才是。”大乔点点头。握着花瓣茶香的手竟有些颤抖,花瓣茶香道:“姐姐冷吗?要不要添个披风?”大乔道:“不,虽有些冷,看看我穿了多少,只是有些紧张罢了。”
外头就有乔国老的声音,“女儿,可准备妥当了,将军说别错了时辰,这就启程。”大乔道:“爹爹,这就来。”和花瓣茶香拥抱了一番,“妹妹,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花瓣茶香道:“姐姐放心,家里我都会帮着爹爹料理!”大乔点点头,出了门。
大乔由丫头搀扶着上了花轿,孙策上了马,一路有人吹吹打打,临了对曲中求道:“公瑾我说得事可别忘了!”曲中求道:“将军放心,隔日我就起程。”在鞭炮声中送走了一行人,乔国老倚门长送,花瓣茶香道:“爹,回吧!外头倒有些歪风,别冻了身子,姐姐嫁给将军,自然是幸福的。”乔国老道:“嗯。”被花瓣茶香搀扶着回了屋。
看着刚才还热闹的屋子一下子陷入了安静,花瓣茶香坐在桌前嗑瓜子,问曲中求道:“孙策都和你说了什么?”曲中求道:“说是要让我训练海军,我还晕船,哪里能训练海军?又推辞不了,在头疼不知该如何是好?”花瓣茶香用手指捂着嘴,轻笑了一番,道:“这就把你难住了?日后要是火烧赤壁,还不知你如何用兵呢!”
曲中求盘坐在炕上,“我又不是周瑜,我们是要回去的,想那么远干什么?”花瓣茶香道:“可眼下不是把你难住了?依我的主意,先去练兵,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反正孙策很快就玩完了!”
第二天,曲中求向乔国老道:“打扰许多时日,正好将军让我去巴丘,在那里正好可以大展身手,好让国老脸面有光。只有一件事要告之国老,小乔小姐也要一同去,不知国老可放心周瑜?”
乔国老先是听曲中求要走,这里刚走了一个女儿,心里自有许多离别情绪,再一听还要带走自己的小女儿,反添了很多愁闷,头撇向一边,唉声叹气。
花瓣茶香自屋外进来,禀告了乔国老,“爹不要忧愁,女儿此去自然是明明白白,周公子出自名门,那等败坏名声的事绝对不会做,二则女儿日后还是要嫁于她,这到那里可以先熟悉,也要好生照料着!爹若不愿意时,女儿自在家中,等待就是。”
乔国老道:“你姐姐刚出了门,你又要走,我是舍不得,不是不愿意,既然你想去时,就去吧!只有一件,周公子女儿家的名节要紧,如果不嫌弃简陋,家内现成的礼堂,拜了去,岂不名正言顺,就算日后再要宴请宾客,也是你们的意思。”
曲中求道:“是!岳丈!女婿给您磕头,多谢您的成全,瑜但有出息,皆是岳丈的知遇之恩!今日能让小乔小姐一起去,十分之好。岳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两人就现成的礼堂拜了堂,三跪九叩的成了礼,骑着马去了巴丘上任。乔国老自在屋外望着,目送她们远去,才回了屋子,自己想想又添喜悦,又是伤悲。
且说,曲中求和花瓣茶香到了巴丘,有许多人都是闲散着坐在地上,等新官上任。营内也没个规矩,大家是欢笑不已,打牌的,吵架的,摔跤打架都没了正行,虽是初春,衣服也没个体统,军士也没个形状,有的人脱了衣裳,露出满是肉的上身,雪白的一片,在那里双方双手架着,彼此勾着腿,你想把我摔倒,我想把你摔倒。
吵架的一个个漫骂,十八代的祖宗都骂尽了,也还是没完没了,打牌的,声音吵嚷的厉害,赢钱的自是欢喜,那输钱的诸多挑剔,说是不公平,还要再来一局。
曲中求下了马,边牵着自己的马的缰绳,边拉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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