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指的的是江广赋。
石清眯了眯眼,嘟囔:“当然,就算他不符合我的美学,也得结交啊。”
“为什么?”
“各种原因。”石清继续进行着养眼行动,也不想多加解释。飞升什么的,作为创神的责任什么的,人源什么的,影响力什么的……好麻烦啊……
见对方不想说,浊最后也没问,只是低着脑袋,看着面前漂着茶叶渣的茶水。
石清养眼活动进行结束,一扭头,就看到被抛弃的大狗模样的浊,脑子里已经自觉脑补出对方面具下脸部表情的石清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原本还想着等会儿去勾栏院晃荡一圈的渣攻石清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介于对方如今处于脆弱没有安全感的特殊时期,还是多陪陪对方吧。
当然,陪到最后,俩人再次滚上了床。
石清感觉自己在这么纵|欲下去,迟早得死在床上。
“你说你怎么每天精神都这么好呢?”戳了戳浊胸口上被自己留下的红痕,石清很不满地问道。
浊扭了扭,带着不易察觉地自豪回答:“我是魔王。”
“然后?”答非所问,石清挑眉等待下文。
“**占了最大的成分。”
“……”石清默默捂脸,为什么是**啊?
“因为修真者大多数都有**,却又鄙视自身的**。你,很好。”
浊的这句话让石清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最后他就将之忘得干干净净了。
因为浊已经开始掰着手指说了下去:“除了**,愤怒和嫉妒排在第二,贪婪之类的比例比较轻。”
“……”为什么愤怒和嫉妒要排在第二?石清已经有种以后日子不会好过的直觉了。
“你是我**的源头,愤怒的根本,嫉妒的理由。”浊环住石清的腰杆,突然低声喃喃。
对于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文艺范十足的话,石清心里很不想承认地开始泛甜了,嘴上却依旧说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会扩充后宫……嗷……”
话还没说完,就被浊狠狠咬住了石清的脖子,留下了一个占有欲十足的齿痕。
☆、23廿三|上路
第二天,石清想要催动体内的金、土灵力,愈合脖子上的肉和皮肤上的痕迹。但是,还没付诸行动,就被浊啃上了脖子。
新的齿痕和原来的重叠在了一起,被咬出了淡淡的血丝。
“嘶——你真的属狗吗?”不止一次觉得浊就是一直有着人形的狗妖的石清无力地叹气,妥协地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就这样,乖。”
摸了摸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在自己的须弥芥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件领子勉强比较高,大概能遮住齿痕的长袍。
不过,石清刚摸出衣服,还没准备穿上,就感到衣服染上了浊特有的灵力,随着一阵酸臭味,原本白色的长袍变成了一块焦黑的破布。
“……”石清无语地看着手上的破布,抬头看着一脸一脸无奈,“你不会吧?”
浊凑过去讨好地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石清最后放弃了抵抗,顶着脖子上的齿痕,随手从须弥芥子里摸出一件衣服穿上。
“能不能不要从怀里掏衣服?”浊见他掏了几次,最后终于忍不住吐槽。
“不错不错,都会埋怨了哼?”石清伸手挠了挠浊的下巴,浊被挠了一下就脸色纠结地挪开了脑袋。
之前石清为了防止须弥芥子被掱将它塞在了怀里,之后为了方便,串上了红绳挂在了脖子上——当然,为了防止红绳意外断裂,石清在上面施加了一个小型的金系灵力法阵。
两人出了房间之后,引发的效果那是相当的明显。
因为石清为了行动方便,头发一般都是简单地束在一起,所以脖子上的痕迹就显得十分的打眼。
对于这时的世界那是相当的保守的,石清带着齿痕招摇过市,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各种侧目。
“哎……”忍不住捂住了脖子上的痕迹,石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虽然说,被人围观很开心,但是前提是围观自己的是美人啊!石清扭头瞪了一眼正打量自己的一个大汉——收起你黄得发黑的牙齿,收起你那猥琐的笑!牙齿上还贴着一块发黄的青菜啊!靠,再笑,再笑,你的眼珠子要笑出来了!
压制着心里各种不满,快步走过闹市,到达了约定的地方。
“啊,石兄,早安啊!”还有老长一段距离,石清就看到江广赋挥舞着嫩白的爪子招呼着自己。
“早。”石清挥了挥手,勉强算是给了答复。
“石兄,可以出发了……”江广赋说了一半,眼珠子就死死地盯着石清的脖子,嘴巴毫无意义地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那就出发吧,”石清说着指着自己的脖子,“在意?”
“呃,算吧。”江广赋喃喃地回答。
石清笑了笑,暧昧地回答道:“被狗咬了。”
“狗?”那怎么看都是人的牙印吧?还是男人的牙齿。江广赋心里诽谤着,嘴上却说着:“那就走吧,要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镇子。”
“镇子?”石清回想脑海里的地图,途中有不少的村落,也不在镇子里过夜。难道说,江广赋其实就是个富家少爷,没吃过苦,也不愿意吃苦。
“是啊是啊,镇子。”江广赋说着,指挥者身旁的侍从招待石清和石浊上了马车。
坐在晃晃悠悠地马车上,三人并排坐着——本来准备了两辆马车,但是石清以有事想问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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