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烈天、花擦擦、小鸟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冰炎耸了耸肩,卷心菜眨巴着大眼睛对再见亦是炮友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再见亦是炮友很委屈地闭上了嘴。
众人继续和谐有爱的刷牙之旅,当烈天一剑敲掉了扑上来的凯单警卫兵两颗闪亮闪亮的大门牙之后。大家决定原地休息,回血回蓝。
“我……可以说话了吗?”再见亦是炮友用手指在地上写字。
“好吧……你说。”烈天忽然觉得似乎刚才大家对再见亦是炮友有些残忍,摆摆手说道。
“那个……刚才,这里的游荡小boss大法师克拉玛从我们身边经过也……”再见亦是炮友小声说。
“啊——那个掉我的黄金法袍啊!!!!”花擦擦从地上跳起来抓着自己一头紫罗兰色的卷发尖叫。
“黄金戒指——”小鸟蹲在角落画圈圈。
“你!你!你!怎么不早说!”烈天指着再见亦是炮友,满腔悲愤无处抒发。
“我想说……你们叫我闭嘴来着……”再见亦是炮友嘀咕着,“不过……现在去找找也许还来得及……可能还没有被别人打掉……”
“那还愣着干嘛,赶紧找啊!”烈天一听扔下手里的面包,拿起盾和单手剑冲了出去。
“啊!黄金法袍!”花擦擦的眼中重新闪烁出灿烂的光芒。
“黄金戒指!”小鸟身上的怨气在那个瞬间一扫而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喂——烈天,你个蠢货,走错边了!”冰炎冲着烈天远去的背影,眉头皱得更紧了,“喂——你还继续往前走!”冰炎漂亮的眉毛打了一个结,他摇摇头,跟了上去。
“这边,不可能,人那么多,就算在那里也早就被别人打掉了……那边,怪那么密集,要怎么过去呢……有了,可以穿山洞……不过,这山洞究竟通不通呢?”烈天一边自言自语地唠叨着一边伸着脖子向着岩石后面一个狭窄的缝隙中望去。缝隙里很黑,什么都看不清。烈天信手捡了块小石子往里面一丢,只听到扑赫扑赫的振翅声,一群蝙蝠飞了出来。烈天挥舞着剑和盾驱赶蝙蝠,狼狈不堪。
“有研究表明,经常自言自语是帕金森综合症的前兆。”一只手重重拍在烈天的肩膀上。
烈天被这突然一拍吓了一条,慌忙扭过头,看见冰炎那皮笑肉不笑的面孔,顿时炸了毛,他恶狠狠盯着冰炎咬牙切齿:“羽非零你个王八蛋,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嘘——叫那么大声,你想全世界的人知道我就是……吗?”冰炎一把将烈天拖向角落,伸手就去捂烈天的嘴。
“害怕被人知道啊……求我啊,求我不要说出去啊……”烈天努力扭头挣开冰炎捂着他嘴的手,他向来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看着冰炎惊慌失措的模样,烈天真是心花怒放,羽非零你也有来求我的一天啊,太畅快了,h~~~~~~
“哦?”冰炎两眼一眯,两只手指随意地拽掉了原本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手腕一动,眼镜被收到了储物空间中。去除了眼镜之后,羽非零专属的狡黠眼神完完整整呈现在那对上挑的狐狸眼中,黑曜石般的眼中精光闪烁。他将脸缓缓凑近烈天的面孔,直到鼻尖与烈天的鼻子轻轻触到一起,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丝丝吐着气:“你要我,怎么……求你?嗯哼?”
“我……我……我要想想。”冰炎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在烈天的脸上,对方狭长的狐狸眼近的仿佛可以贴上面孔,其实冰炎的五官乍一看毫无特色,可仔细看过之后却是无比地耐看,尤其是摘掉眼镜后,那对幽深而狡黠的眼眸给整张脸笼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神采。在冰炎近一步逼近的时候,烈天忽然觉得一阵没来由的心律失常,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烧起来。
“你脸红了哦,为什么呢?”冰炎弧度优美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他的鼻尖几乎贴着烈天的面孔缓缓转到烈天的侧面,几乎是贴着烈天的耳垂轻声说。
“有……有吗?你不觉得这里温度很高么?我穿着这么厚的盔甲……当……当然热得脸红了!”烈天结结巴巴地说,那种心率失常的感觉很不好,真的,让他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他一把推开冰炎,向黑暗的洞穴里退了几步。
“这样啊,我们不如进这个洞穴看看,洞穴里应该不会这么……‘炎热’。”冰炎眼睛里流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得意,他打开手中的魔法书,一串短暂而急促的咒文之后,一个明亮的光球从他的掌心缓缓升起,悬浮在空中,黑暗的山洞中充满了光亮。
“我……我本来就要从这里走!”仿佛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烈天大步走在前面,却被脚下一个干枯的树藤绊得一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真嫩,一点都不经逗,这个反应和那个人,还真不是一般地像……冰炎看着烈天既不协调的手脚动作,忍不住发出几声低笑。
山洞幽深而曲折,入口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而面前的道路蜿蜒向深处而去,似乎还看不到尽头的样子。
“烈天,你知道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吗?”冰炎的声音从烈天身后传来。
“你不觉的这个问题很弱智吗?人会制造工具,动物不会!”烈天不耐烦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很烦躁,一定是被该死的羽非零也就是冰炎气的。
“不,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会说谎,并且习惯谎言。比如微笑的来源就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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