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你在犹豫什么?快点,次元门要关闭了!”羽非零的声音听上去很焦急。
“用心去看,不是用眼。”
“颜……你为什么知道,这里有次元门?”烈天深吸一口气,低声问。
“时间来不及了。小叶!”羽非零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回答我!”烈天盯着羽非零的脸,大喊。
“……”羽非零沉默以对,他静静地看着烈天,不说话。
“这扇门,真的是离开虚妄甬道的路么?”烈天嘴角弥漫上一个苦笑,“还有……你,是谁?”
“你怎么发现的?”羽非零走出次元门,垂下眼睛看着台阶下面的烈天,嘴角挑起一个微笑,那是一个陌生的表情。这个表情不属于颜行歌,也不属于羽非零。
与奥丁对话(上)
一道金光从从羽非零的眉心射出,紧接着是发际、瞳孔、面颊、乃至周身。金光越来越强烈,在这个灰白的世界里显得尤为耀眼。那过于刺目的光线让烈天忍不住抬起手遮住眼睛。
缕缕金发犹如清晨最初的曙光,似乎从某个未知的空间伸展而出,浮动在空中。在夺目的光芒中,分不清哪里是光哪里是发。肤色仿佛刚刚抛光的象牙,白皙光洁。然后是火红的瞳。那种红不是鲜血,不是火焰,不是花朵,甚至不是任何世界中可类比形容的色泽,那是——太阳。见过颜行歌的俊美,莫斐的优雅,越千山的阳刚,乃至非人类海拉超越性别的美丽……可是现在,烈天不得不承认这些都远远不及他所面对的这个“人”之万一。刚与柔完美地结合在这张面孔之上,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有任何性别特征,让人不敢直视的美。这是造物神的杰作,不,他也许就是造物神本身。
“呵……”那人低垂着双眼看着烈天,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红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表情,或者说,它包含了所有的情绪——愤怒、怜悯、欢乐、悲哀、感激、痛苦……每个人都能在那双眼眸中看到自己现在的情绪。
“奥……丁?”烈天犹豫着开口,他捂着胸口,心脏跳得很快。从发现颜行歌有异的那个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奥丁发现了。
“叩——”清脆的响指声,他看到奥丁优雅地抬起手。
时间的流动似乎就此停滞,任务计时器停止了跳动,从天而降的灰烬雨被悬在了半空,准备袭击的蝙蝠凝在了原地,翅膀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整个空间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胶水粘着了,一切都保持着刚才的样子。除了烈天和奥丁。
“你好,thekey。”烈天听到一个悠长动听的声音,仿佛宝石错落地掉落玉盘之中,叮叮咚咚。
“……咚……当……叮……”好像是钟声,有人在叫,还有水声,又似乎是什么别的嘈杂的声音,但是这些声音似乎隔着厚厚的棉被,听上去遥远而且沉闷。
端木修睁开眼,满目碧蓝,他看到天空因为水面的折射而变得扭曲,泳池旁边的建筑也因为这种扭曲而显得向中间挤过来,仿佛向着地面鞠躬一般。这个时刻,时间在他的眼中呈现出一种带着艺术感般的扭曲,使他忍不住想找一张画纸将眼前的一切画下来。不过他此时无力顾及,他扑腾着四肢,向池底沉去。
对了,这一幕似乎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还在a国c大,念美术。
水从鼻孔和口中灌入他的肺中,他剧烈地咳嗽,气流混合着水灾泳池中撞击成一串细碎的白色泡泡。他努力地将手伸出水面,他的角度刚好仰头对着蓝天,天很蓝,蓝得像一种疾病。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模糊间,他感觉有一个人从水下把他顶出水面。他再次接触到渴求的空气,阳光直接地照射在面颊上,带着些许滚烫,那是a国盛夏的温度。他喘息着将目光转向那个夹着他向岸边游去的人影。黑色的头发,东方人的肤色,那个人猛地回头,狭长上挑的双眼,瞳色漆黑,宛若一对黑曜石。
“thekey?”烈天有些困惑地把目光投向那太阳一般明亮的眼眸。
“你不知道?”奥丁笑了,这让他的光芒更加耀眼,金色的长发伴随着笑容在空中微微抖动着。
“那是什么?”烈天努力逼着自己和他对视。
“一把钥匙,改变未来的钥匙。”奥丁微笑着回答,“对于海拉而言,你是死之匙;对于我而言,你是生之匙。”
“我不懂。”烈天皱起眉头,他不喜欢奥丁,也不喜欢海拉,尤其讨厌他们故作高深的样子。让他有一种,所有都被人掌控的厌恶感。
“荒谬往往披着真理的外衣迷惑世人。”奥丁看着烈天,眼中流光溢彩,“你以为的真实真的是全部真实吗?”
“你的意思是……”烈天的神色凝重起来。
“你以什么来判断海拉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呢?”奥丁缓缓上前,步伐雍容。他轻轻凑近烈天面庞,发出一串悠扬的轻笑,唇瓣若有若无擦过烈天的耳垂:“他有没有告诉你……“曙光号”从哪里来,将要去哪里呢?”
“我……”烈天感觉到奥丁的气息轻轻吐在脸侧,带着花草的甘香,那是森林的气息,他可以从那芬芳中听到花朵绽放的声音。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咚咚,咚咚。
“为什么他从来不敢告诉你们为什么世界会有许多人不断失踪,世界的细节在时不时更改?”醇酒般的声音飘进烈天的耳朵。
“不是因为你在蚕食世界吗?”烈天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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