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磐寂又是“噗嗤”一笑,挑起一缕林晨初的头发,在手心打了个结,像是不经意似得问道:“小晨,你这一身皮肉让你养的跟缎子似得,平时要是稍微有个男人离你近了些你就浑身不自在,再加上你这比女人还俊的脸……我说”他紧紧抓住了手里的头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本来就没指望这人说什么好听的,可饶是有了心理建设林晨初在听到他说什么也忍不住暴走:“喂,钟磐寂你够了在,天天往我身上蹭的家伙有立场说这句话么?你才喜欢男人呢,你最像喜欢男人的那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钟磐寂哈哈大笑,心道:我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喜欢你这个男人,才往一个劲的跟你腻歪的。
见林晨初一脸的吃屎样,他忽然痛下决心,猛地就扑了上去。林晨初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以及其巨大的力量牢牢地摁在了床上,像是生怕他反抗一般,整个悬空的木屋都被这股力量震得轻微晃了晃。
屋子动摇,窗外树叶斑驳摇晃,发出沙沙声音,林晨初条件反射的往上抬了抬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视野便忽然一黑。他一着急,连忙想要抬起手脚踢开身上的人,却发现自己竟是根本动弹不得,不但手脚被狠狠定在了床上,甚至连身子都被对方牢牢压制。
忽然被控制的无助感瞬间袭上了心头,林晨初完全慌了,他不知道钟磐寂这是要做什么,刚准备放火烧人,却迎上了忽然俯□子的某人,然后……他脑子所剩下的便是一阵滚热的鼻息以及两片带着微微的凉意和湿润的……嘴唇。
劳资……这是……又让男人给啃了?
林晨初的大脑全面死机,除了维持合适宜的震惊表情之外,完全不知道该做其他的什么反应。他两世为人却根本没遇到这种事情,上辈子他唯一亲过的人就是她早逝的母亲,而这辈子也就被钟磐寂一个人亲过,但那也是小的时候,那个时候还能用玩闹和安慰来解释,可现在再怎么找借口都是白扯,这特么就是360°24k纯粹的性-骚扰!
钟磐寂舔舐着林晨初的唇,身下的呆鸟已经完全空白了,他轻笑一声,舌头挑进开了他的唇缝摩挲着他敏感的上唇。林晨初上唇一痒,不由自主的伸舌头想去舔一下,结果撞上了蓄谋已久的钟磐寂,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对方牢牢吸到了嘴里。
钟磐寂口中是和微凉的唇不同的温热柔软,林晨初本能的想要收回,却不经意的碰触到了钟磐寂的的上颚,紧接着便觉得身上人浑身猛然紧绷,瞬间整人都被他拎了起来抱在了怀里。林晨初的双腿还被固定在钟磐寂身下,此刻被抱了起来两只手一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想要推开钟磐寂,却被那一个吻完全打乱了节奏。
钟磐寂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对于林晨初永远是满是霸道的独占欲和侵略性。他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脑袋,而另一只手却在不知什么时候隔着衣服摩挲了起来,胡乱的挑逗竟也让林晨初有点应接不暇。很快,林晨初便觉得脑袋就像是被他舌头趁虚而入的舌头绞成一团浆糊,藉由交错的不规律的呼吸,他只觉得面红耳赤,只有本能的把手抵在了钟磐寂的肩膀上,半迷糊着推拒着。
钟磐寂并没有吻过人,亲了半晌,也觉得有些憋闷,撤回了嘴唇,低头凝视着林晨初迷茫的面容。怀里的少年直到此刻才显现出几分未脱稚气,柔和的线条就像是三月温柔的暖阳,此刻他的面容也似那无力的春阳,通红着发热,却总是有些软糯。
钟磐寂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这个人跟软糯是一点都搭不上边,此刻却也难以控制的这么想着,又认真的的看了两眼,见他又要清醒的痕迹,又低头咬上了他的耳朵。
“嗯!“
林晨初难以控制的闷哼了一声,理智瞬间崩塌,他拼命的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耳朵从温热的口腔中撤离,但那瘙痒却仿佛是根羽毛在他心头轻轻摩擦一般,即使是细如蛛丝的锁链,他也没有力气挣开了。
林晨初已经完全混沌了,嘴巴却郁郁叨叨个不停:“钟磐寂你个深井冰……回头买两瓶妇炎洁洗洗眼睛吧……劳资是男人……”
钟磐寂根本没有听清楚林晨初说了些什么,事实上他此刻也根本不比林晨初清醒多少。本来只是想要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林晨初,结果一个吻下去之后只觉得腹中一阵躁动,根本把持不住,浑身上下都叫喧着占有身下这个人,而他脑中所浮现的则是一年前那小客栈里旖旎的一夜。
已经不用在继续证明了,这世间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能会像林晨初这样让他牢记于心,即使是冒着身死的危险也要义无反顾的寻觅到他的踪迹。他真的有点离不开林晨初了,也许是在发现他不在山顶的那一刻,也许是在猥琐老道戳破他心迹那一刻,也许是在山下借着酒劲要了林晨初那一刻……一个名为“林晨初”的毒药便已经在他心头种下,无药可救,无丹能医,无发忘怀。
他不知不觉勒紧了林晨初的腰,抓起了他软绵的双臂缠到了颈后,顺势将他抱倒在了床上,像是瘾君子一样饥渴的舔食着林晨初玲珑的耳朵。那细白的耳珠口感极好,微凉饱满,宛如一颗圆润的软珠在被含在嘴里,任舌尖挑弄亵玩。
林晨初眼睛有些发花,大口的喘着气,却总觉得呼吸不进肺里,钟磐寂松开了他的耳朵,再次抬头凝视他的脸,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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